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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想跟你分開?!?/br> 從前,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生離,豫州那一回, 她還能想方設(shè)法跟過去,可這回北征, 息家人不同意不說, 就是秦野估計(jì)也是不想她去的。 “我最討厭說分開就說分開的人了!”那點(diǎn)小心思, 姜媃也不想瞞人了, 說她任性也好,不懂事也罷,她就是討厭反復(fù)的重逢又別離,“你怎么老是這樣???你什么時候才能不離開,不然你走哪都帶上我好不好?” 秦野叫她這話說的酸澀難當(dāng),恨不能將小姑娘含心尖尖上哄著,什么都依著她什么都順著她。 “是我不好,媃媃再等等,等我北征回來我們就成親!”秦野啞著聲音,按捺著guntang如熔巖的欲o望。 姜媃推開他,眸光水潤霧濛:“誰同意嫁給你了?” 她說完這話,哼了哼,提著裙擺,轉(zhuǎn)身蹬蹬跑下了樓。 秦野沒說話,看著小姑娘離開,他單手捂臉低笑了幾聲。 他看中的小姑娘怎么這么招人呢,嬌嬌地拽著袖子一撒嬌,把心掏出來給她都是成的。 他在窗牖邊,看著小姑娘出了明珠樓,跟著明珠又去了云初那邊,這個時辰還有賓客沒有散,那些貴女多少還是需要她去招呼。 嘴里說著不太喜歡,到底還是心軟的很,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做好。 少年單腿屈著,手肘靠上頭,有風(fēng)從窗牖掠進(jìn)來,拂過他鬢角,帶起肩后的鴉發(fā),側(cè)臉線條恣情優(yōu)雅,隨性得讓人面紅耳赤。 姜媃不過懊惱了半個時辰就消氣了,她也知道自己無理取鬧了,但并不想去跟大佬道歉。 夜幕降臨,繁星點(diǎn)點(diǎn),息府上下燃起了暈黃的燈籠。 姜媃初初沐浴完,一身水汽,及腰的長發(fā)還在滴水。 流朱捧上帕子細(xì)細(xì)攢干,瞅著小姑娘面粉腮嫩,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跟奶狗崽子一樣濕漉漉的,怎么看怎么嬌人。 “流朱啊,”姜媃趴在窗棱邊,遠(yuǎn)眺幕布蒼穹,“你從前有三兩知己好友么?” 流朱動作微頓:“自然有的。” 姜媃又問:“那你現(xiàn)在沒在江湖,也和他們見面,你都不會難過么?” 流朱微微笑起來:“所有的別離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況君子之交淡如水,有些感情并不需要天長地久?!?/br> 姜媃不贊同地看她一眼,很不文雅地啐了口:“我才不信這話,說這話的人自私的很,他是不難過了,可曾想過對方呢?萬一對方一直耿耿于懷無法釋然呢?” 流朱啞然,竟是沒想到姜媃會說這樣的話。 姜媃撇嘴:“人和人不一樣,就是感情那也是不一樣的,有人外冷內(nèi)熱,有人冷心冷肺,既是不一樣,自然對該感情的方式也不一樣的?!?/br> 流朱無言以對,她竟是覺得姜媃說的很有道理,不禁稍稍反思起來。 姜媃回身,懶懶地爬上床榻,揉了揉眼睛,嘟囔著說:“我要安置了,你也去歇息吧?!?/br> 流朱從善如流退下,整個閨房里頭只余淺淡的梔子花香在緩緩流淌。 姜媃睜著眼睛,盯著軟垂的紗帳,有那么片刻,她什么都沒想,又好似什么都想過了。 兩刻鐘后,她閉上眼睛,放緩呼吸,便是睡不著也強(qiáng)制入睡。 一夜無話。 隔日息家大房一門都等著姜媃用早膳,姜媃不太好意思,遂讓息長源和云初不要等了。 席間,雙親手足都搶著給她布菜,恨不得小姑娘將一桌子的早膳都用進(jìn)去才好。 姜媃哭笑不得,她用了兩小碗的雞絲香菇粥,又啃了個白菜餡的小籠包,外加兩塊水晶蝦餃,再多的小姑娘就用不下來 。 飯罷,息長源摸著美須,笑意盈盈地問:“小寶兒日后可有甚安排?” 姜媃想了想:“明年就是扇面美人角逐會了,我如今學(xué)藝還不夠精,所以想再多學(xué)一些?!?/br> 這樣的想法,息家大房一家人都是支持的,小姑娘好學(xué),這是極為難能可貴的事,半點(diǎn)都打擊不得。 息重月當(dāng)即接過話:“小寶兒要是信得過大哥,教導(dǎo)先生的事大哥來給你安排,保管給你找最好的先生?!?/br> 姜媃自然信得過,她彎著眉眼應(yīng)了。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里,姜媃放下秦野要北征的事,帶微末逃避的心思,將自個扎進(jìn)了學(xué)識的海洋里。 息家是下了大力氣給她找先生,她原本以為繁花樓的先生就很不錯了,結(jié)果息家找的,遠(yuǎn)高于此。 就說她書畫先生,那可是桃李滿天下,曾經(jīng)還當(dāng)做過帝師的。 姜媃不好讓家里人失望,便卯足了勁去學(xué)。 她這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學(xué)問,卻是不知京城里頭早對她這個息家小女兒議論開了。 她作為扇面美人之時,本就很受眾多百姓的喜歡,凡是秦野畫的扇面,每每繁花樓還沒制出來,就被人給高價預(yù)定了。 可以說,有姜媃小相的美人扇,那可謂是千金難求。 奈何結(jié)對畫師秦野死活不肯松口,絕對不會將小姑娘的畫像多給一張。 就是繁花樓封家封堯也是無可奈何,不過封堯是個有遠(yuǎn)見的,并未因此對兩人生不滿,反而盡心盡力維護(hù)姜媃的名聲。 畢竟,封家再是家大業(yè)大,頂破天那只是個商賈大戶,比不上百年世家的息家。 有別家貴女下帖子邀約姜媃,原本想活絡(luò)活絡(luò)關(guān)系,但那些帖子無一例外都被姜媃給拒了。 未免被拒的貴女覺得沒臉面,姜媃統(tǒng)一的理由都是要準(zhǔn)備明年的美人角逐會,故而才沒時間赴約。 云初本是想教她一些周旋的手段,可看小姑娘自個處理的有模有樣,也就沒再多提了。 時日一晃,晚夏抽身,仿佛一夜之間就涼了起來,初秋不過匆匆露個頭,緊跟著深秋便至。 眼瞅秦野和姜媃十五的生辰就要到了。 秦野生辰那天,他倒是沒驚動任何人,只是當(dāng)天把姜媃接了出去。 兩人去了郊外看紅楓,秦野吃了姜媃做的生日蛋糕和長壽面。 如今有系統(tǒng)加持,她倒是能兌換正宗的奶油出來,蛋糕味道比之從前好了不止一倍。 那日分明兩人都是開心的,但臨到分別之時,秦野道了句:“十日后,我便要開拔北征,媃媃你要等我回來?!?/br> 姜媃瞬間好心情就沒了,只有十日,竟是連她生辰都等不到就要走。 她淡淡應(yīng)了聲,啥都沒說,懨懨地別過秦野,就此接下來十日就再沒見過他。 姜媃的十五生辰,便是及笄之年。 息家大房是想方設(shè)法給小姑娘過的隆重,不僅請了京中頗有名望的長者給姜媃做有司,就是那笄釵,都是用整塊羊脂白玉的玉心雕的,全大夏也只有那么一塊羊脂白玉的玉心,極為難得。 及笄之禮,姜媃從頭至尾都繃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