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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就將姜姓改為息就可,單名媃。” 小名,小寶兒! 姜媃變息媃,姜媃覺得很變扭,她在現(xiàn)代就叫姜媃,族譜上雖那么記載,但她還是更習(xí)慣自己原本的名字。 入了族譜,那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息家人了,姜媃跟著息長源進祖祠,給自家祖宗上了香,聽息長源將事情同無數(shù)祖宗牌位說了一遍,末了才算走完所有的認(rèn)親流程。 下頭的事就很簡單了,前院開了宴席,今日觀禮的人都能留下來用宴。 大房的人本該前去招待賓客,但沒人有心思,所有人都擠到姜媃面前眼巴巴地看著她。 息長源:“小寶兒,我是爹爹?!?/br> 姜媃一臉茫然,隨口喊了聲:“爹爹。” 息長源興高采烈地大聲應(yīng)了,云初擠過來,淚眼婆娑地抱住小姑娘就蹭:“為娘的小寶兒,這么多年苦了你了?!?/br> 姜媃心軟,這些人里頭她最是能感受到云初待她的那種慈母之心。 她拍了拍云初后背,從善如流喊道:“娘,不哭,往后小寶兒都陪著你?!?/br> 云初抱著小姑娘不撒手,息重月只得清風(fēng)朗月地含笑道:“小寶兒,我是大哥?!?/br> 姜媃彎了彎眉眼,不用其他幾人挨個再自我介紹,依著順序,挨個喊上一遍:“大哥,二哥,三哥,還有七哥,以后請多關(guān)照?!?/br> 四位兄長除卻穩(wěn)重的息重月能稍微繃著點沒失態(tài),其他三人皆撐不住了。 特別是老幺息九顏,上躥下跳的,想摸姜媃發(fā)髻,又怕唐突了。 他反復(fù)搓手,望著姜媃一個勁地傻笑。 姜媃好不容易從云初懷里掙脫出來,她朝流朱招手。 流朱端著黑漆木托盤過來,托盤上還用綢布蓋著,頗為神秘。 姜媃有些羞澀,兩輩子以來,她還是頭一回?fù)碛屑胰恕?/br> 小姑娘臉紅紅的,小聲道:“我思來想去,知道你們什么都不缺,但還是想送你們一點小禮物,你們不要嫌棄哦?!?/br> 她說著,伸手往綢布里頭掏,摸出一把拇指長的桃木細(xì)齒小梳子,那小梳子上還雕著栩栩如生的祥云,很是精致。 “這是給爹爹梳胡子用的,”小姑娘把小梳子塞給息長源,又往托盤里頭掏,挨個掏出一盒口脂、一支紫玉狼毫筆、一繡幽篁翠竹的荷包、一盞琉璃夜光杯以及一把古樸的匕首。 基本每件禮物,姜媃都盡量考慮到個人的喜好。 大房每人都有禮物,頓時就沒誰不高興的。 姜媃分完禮物,四下看一圈,在角落里找到秦野。 大佬雙手抱胸,半靠在廊柱邊,半個身子都隱進了陰影里頭。 有那么一瞬間,姜媃好像在大佬身上看到有如實質(zhì)的戾氣。 她皺起眉頭,秦野一眨眼,勾起嘴角,就朝她笑了。 小姑娘軟萌萌地招手:“大佬,你過來?!?/br> 大房的人以息長源為首,瞬間警惕起來。 秦野幾步到小姑娘面前,姜媃拉著他手大大方方道:“我的過去你們都知道,我的將來你們也能都想到,我想說的是,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不管是我姜媃還是息媃,我都想要你們明白,我既是息家人,可也會是秦家人……” “我待秦野,一如待你們……” 第208章 我會養(yǎng)你 “我待秦野, 一如待你們?!?/br> 小姑娘言辭軟糯, 挾裹赤子心性,說的話也讓人甚是動容。 親倒是好認(rèn), 改姓也容易, 這些在息家大房看來, 都是頂頂重要的事,可說到底于姜媃而言—— 秦野才是最為重要的! 也不是她冷酷無情, 感情的事都有先來后到的道理。 她來到這個大夏,親近的人是秦野,歷經(jīng)磨難之時, 相互扶持的人也是秦野,甚至于, 將來她也還是想和秦野在一塊。 兩輩子沒有親人,姜媃的感情也很少, 心里能裝下的人就更少了。 往后, 息家大房一門以真心待她,她自然會同樣回報真心,可在這之前,秦野已經(jīng)在她心里扎根長成了參天大樹。 姜媃其實早看出來息長源和其他四位兄長對秦野心有所顧忌, 但是今個她話還是要說明白。 息家接受她,她很感激,可若息家否定秦野, 那么這么親她便不會認(rèn)的。 富貴云煙, 萬里河山, 落她眼里,不及秦野一瞬風(fēng)華。 此等厚重如泰山的心意,讓起先心頭還隱隱陰戾的大佬瞬間失笑。 平素凌厲的狹長眼梢此時微微下彎,琥珀瞳色宛如滟瀲流光,好看得讓人怦然心動。 他指尖一動,反勾住小姑娘軟乎乎的手指頭,低笑道:“你莫擔(dān)心我,只管做個快活的貴女。” 姜媃看著他,礙著人多,不動聲色抽回手,老氣橫秋地道:“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你呢,雖然我不是你嫂嫂了,你就不讓我管了是不是?” 秦野眼底笑意漸濃:“管,我都讓你管的?!?/br> 姜媃露出一種勉強滿意的表情,然后雙眸晶亮地望著息長源,等著他表態(tài)。 息長源哭笑不得:“小寶兒放心,為父不是那等忘恩負(fù)義之人,恩情要報,人也要奉為座上賓?!?/br> 姜媃偏頭,她其實不是這個意思,但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只留日后讓息家大房一門看到她的決心就可。 她遂作罷,甜膩膩笑道:“我知道,多謝爹爹如此為女兒著想?!?/br> 息長源搖頭,揮袖趕著四個兒子一起去前院招待賓客,至于女眷則由云初領(lǐng)著姜媃挨個走一遍認(rèn)認(rèn)臉。 臨走之時,姜媃踟躕起來,她看了看秦野總覺得就這樣丟下大佬不太好。 秦野仿佛看出她所想,揚下頜道:“去吧,我不用照顧?!?/br> 姜媃咬了下唇,眼巴巴瞅著他:“那你等我一會好不好?我有東西給你?!?/br> 秦野含笑點頭,少年皮相俊美,鮮少這樣打從心底地泛出笑來,偶爾驚鴻一瞥,便昳麗無雙。 旁的別家貴女,有不經(jīng)意看到這茬的,都不禁微微紅了臉。 姜媃一步三回頭地跟著云初去了,秦野站在廊下看著她離開。 待小姑娘的背影甫一消失在視野里,俊美少年眼梢笑意倏地一收,那張臉上再無任何溫和之色,瞳色深沉,表情幽幽,仿佛渾身上下都凝了秋霜。 有那膽子大的貴女紅著臉上前,眉目春然的小聲問:“敢問公子可是秦崢之子秦野畫師?” 秦野居高臨下看著對方,淺淡的脂粉香隨風(fēng)飄過來,他蹙起眉頭,冷冰冰丟下一句:“大白天眼睛不好使就好些看大夫?!?/br> 爾后,不給人反應(yīng)過來大步離去。 那貴女愣了下,待明白秦野話中之意,臉色頓時青青白白,好一陣得難看。 傍晚時分,金烏西墜,云蒸霞蔚,甚是流光溢彩。 姜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