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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道:“你進(jìn)來,先將人送回房間,伺候著洗個熱水澡,辛苦你守幾個時辰,白日里嫂嫂醒來后應(yīng)當(dāng)就不會再燒了。” 得了這話,流朱不疑有他,徑直撩簾進(jìn)馬車,將小姑娘從少年懷里接過抱下去。 車內(nèi)光線昏暗,她也就沒注意到少年屈起的單腿,散開的袍裾下掩飾的異狀。 流朱抱著姜媃走出一丈遠(yuǎn),才隱約聽到少年在說:“一會將我中衣還過來,此事勿須同嫂嫂多言。” 流朱腳步一頓,繼而點頭,表示知曉。 誰都不說,這樣最好! 又是兩刻鐘后,心緒稍加平復(fù)的少年才下了馬車。 烏雪巷這兩進(jìn)的宅子,正堂空著,姜媃住東廂房,秦野就在對面西廂房。 他回房間之時,外頭已是天色大亮,旭日初陽,分外耀眼。 凈室里頭仆役早準(zhǔn)備好了熱水,秦野皺起眉頭,讓人換了冷水來。 他外裳也不脫,就那么坐進(jìn)冰涼的浴桶里,這樣的冷,才叫他心頭焰火消了幾分。 少年人身強(qiáng)力壯,血氣自然很是旺盛,今日又受了那樣的刺激。 秦野整整泡了三桶冰水,方才好受一些。 他散著發(fā),赤著腳,水汽滴答地走出凈室,里間架子上,已然多了一件雪白的中衣。 秦野腳步一頓,這件中衣是他回來之時脫給姜媃穿的,這會還了回來,自然是還沒來得及清洗。 他貼身的中衣,姜媃剛才穿過! 仿佛陷入魔障,秦野腦子里唯有這一個認(rèn)知。 少年喉結(jié)微微滑動,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他伸手抓住那件中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上架子床,隨后手一揮,天青色的蚊帳從仙鶴銜芝的銀鉤上垂落下來。 在閉合的間隙里,隱約能看到少年抓著那中衣,眸色晦暗如深淵,表情沉得嚇人。 片刻后,壓抑的輕微粗重喘息聲響了起來。 帶著不為人知的隱秘心思,還挾裹著某種隱忍偏執(zhí)的熱燙O欲O望。 半個時辰后,天青色的蚊帳被一只修長有力帶薄繭的手撩開,一大股濃烈的古怪氣味蔓延而出,細(xì)聞之下頗有些像栗子花的味道。 秦野捏著那件中衣,面色極為難看。 從前最姜媃的不敬重,那都是在夢里,他無法控制之下。 可是剛才,他頭一回在如此清醒的狀態(tài)下,竟是想著嫂嫂做出那等羞恥地自O(shè)瀆! 那等惡心之事,他如何會施加在最為喜歡的小姑娘身上? 第一次這般紓解,少年硬是一邊無法控制的成癮,一邊深刻地陷入自我厭惡之中。 少年一臉的暴躁,但那狹長的眼尾,隱約帶出余韻之后殘留的薄紅,兼之松垮袒露的胸襟,于俊美的面容上,平添幾分讓人面紅耳赤的性感。 正當(dāng)秦野自我厭棄的無法自拔之時,敲門聲音驀地響起。 “五少爺,少夫人清醒了,她想見您。”流朱在外頭道。 少年表情一怔,竟是從未有過的心虛起來。 莫不然,他給嫂嫂哺喂藥片和溫水之事,嫂嫂當(dāng)時是曉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二更!明天繼續(xù)。 哈哈哈哈,讓大佬和姜姜的初吻交代出來,這個場景我腦補(bǔ)了好多次了。 真是可喜可賀,關(guān)系進(jìn)一步大了! 息家那邊,認(rèn)親總也要有證據(jù)不是,一上來就認(rèn)太不靠譜了,不過也很快的,息念念不會蹦跶多久。 emmmmmm我今天都讓大佬初吻交代了,是不是營養(yǎng)液趕緊灌溉一波哇?! 第186章 那種喜歡 嬌嬌的小姑娘, 縮在滿軟的被褥里頭,白底碎花的被面, 映著烏黑綢發(fā),越發(fā)襯的那張小臉慘白沒血色, 粉嫩的唇也是干的,很是可憐。 秦野一走近, 不自覺就放緩了呼吸, 似乎怕驚著小姑娘。 許是聽到動靜,小姑娘顫了顫睫毛, 緩緩睜開眼看過來。 瞅著秦野,姜媃眸光一亮,軟綿綿地喊了聲:“小叔……” 秦野坐床沿,繃著臉穩(wěn)著心神低聲問:“可還難受?” 姜媃搖頭,病來如山倒, 病去如抽絲,她這會已經(jīng)舒服很多, 就是全身乏力, 不太有精神罷了。 秦野瞥了好幾眼小姑娘的唇, 想起哺喂藥和水的事,耳根不自覺guntang起來, 甚是心虛。 姜媃毫無所覺,這生了病,比之往常,小姑娘更為嬌氣粘人一些。 她望著秦野, 伸出手勾了勾他指尖,軟語哀求道:“小叔,你坐過來一點嘛?!?/br> 秦野哪里經(jīng)得住她這樣撒嬌,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自發(fā)騰挪了過去,坐到了床頭位置。 姜媃腦袋一歪,靠到他身上:“小叔,我剛做夢了。” 秦野心坎軟的一塌糊涂,他伸手摸了摸她發(fā)頂,眸光越發(fā)柔軟。 他問:“噩夢嗎?” 姜媃搖頭,語帶哀怨:“我是夢見小叔了……” 小姑娘嘀咕著,像是有點不滿,渾然沒發(fā)覺少年聽到這話渾身僵硬。 夢見他了? 夢見他做甚了? 莫不然和他一樣,也是做了那等羞于啟齒的夢? “我夢見小叔在我前頭走,走的很快,離我越來越遠(yuǎn),無論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頭,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但就是追不上小叔,你也不說停下來等等我……” 小姑娘語帶控訴,說著這話都帶著哭音,莫名其妙的,心里頭委屈的不行。 她曉得只是一個夢罷了,不該這么遷怒到秦野身上,但就是心里不痛快。 聽聞這話,秦野暗自松了口氣。 姜媃抬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水光盈盈,像被雨水沖刷過一般晶亮。 她低聲問:“小叔,你會不會有一天真不等我?” 少年厚實的掌心擱在小姑娘腦后,穩(wěn)穩(wěn)地捧住她腦袋,然后認(rèn)真無比地看著她眸子,一字一頓的道—— “我不等你,但我可以背著你,背著你一起往前走,無論前路如何,都不放你下來?!?/br> 姜媃怔然,竟是有些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背著她?真的肯背著她一起么? 仿佛很明白小姑娘心頭的不安,秦野勾起嘴角,鳳眸躥過笑意,他喑啞著嗓音說:“只要媃媃你愿意,我能背你一輩子?!?/br> 一輩子? 莫名的悸動像龍卷風(fēng),猝不及防地席卷而來,讓姜媃不自覺睜大了眸子,竟是有些癡傻的模樣。 “呵”秦野輕笑出聲,他不自覺將小姑娘往懷里攏了攏,又給她扯了扯胸口的錦衾,“你我這些年相依為命地走過來,我哪里會丟下你,夢都是相反的,不要多想,嗯?” 那一聲拉長的尾音,蘇的姜媃渾身都軟了。 她臉騰騰發(fā)燙,嘟囔著應(yīng)了聲,又嗔怪地拍了他一下:“沒大沒小,要叫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