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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都要說教她一頓,然而這兩回,簡直變著法的爬她的床。 顧忌大佬的自尊,以及大佬不曉得好沒好的躁郁癥,姜媃沒敢真問出口。 不然,要尬的掉毛咋辦? 兩人對視了會,沉默無言,姜媃捂著被子,默默翻了個身,用后腦勺對著秦野。 秦野收回視線,他盯著月白色的櫻花蚊帳,繃著臉,正兒八經(jīng)的很,而且是絕對不往姜媃那邊亂瞟半眼。 半個時辰后,姜媃呼吸放緩,小姑娘軟軟地蠕動兩下,躺正了,錦衾也松垮起來。 秦野慢慢轉(zhuǎn)頭,用一種不經(jīng)意的弧度視線甩過去。 猝不及防,小姑娘一個翻身,毛茸茸的腦袋就拱到了他脖頸間。 糯糯的呼吸聲,濕熱的感覺,噴灑在脖頸間,將那一小塊皮膚染的濕漉漉的,又熱又潮。 秦野動也不敢動,小姑娘興許是睡得有點熱了,她腿一蹬,踢了被子,然后不動了。 秦野屏住呼吸,聲音都啞了:“嫂嫂?” 姜媃哪里會醒,不僅沒醒,還在他耳邊模糊不清的夢囈兩聲。 秦野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熱汗,還有后背,也是熱的厲害,手心也是濕濡的,手指頭簡直都僵了。 一刻鐘后,姜媃在睡夢中覺得有點冷了,模模糊糊地察覺到身邊有熱源,當下拱啊拱,拱到了秦野身邊,緊緊貼著他。 出于某種莫名的隱秘心思,秦野想也不想,猛地側(cè)身。 正正好! 小姑娘咕嚕咕嚕就拱進了少年懷里,縮著四肢,恰恰好夠秦野將人悉數(shù)都攏攬入懷。 清甜的幽香味,以一種細細密密的姿態(tài),溫柔又強勢地蔓延到秦野鼻尖,鉆進他鼻孔里,就成一種酥酥麻麻的說不清的saoO動。 他手試探性地放到小姑娘腰間,見人沒醒,不自覺又用力摟了一下。 這樣緊密相貼,要比隔著錦衾抱著真切多了。 大佬眼神莫名,幽深的厲害。 他想起了曾經(jīng)做過的一些可恥的夢,本是件很難以啟齒的事,他一直認為很褻瀆嫂嫂,也對不住兄長。 可目下這會,那些夢境畫面怎么都揮不去,并以另外一種更洶涌澎湃的速度席卷而來,化為又饑又渴的兇獸,咆哮著從理智牢籠里脫韁而出,叫囂著要啃了姜媃。 這樣的情緒波動,對少年來說甚是陌生,他甚至都沒法細細分辨和去思考。 只覺那股氣勁從四肢百骸,匯聚到心臟,然后又咚咚涌出,急速地只奔臍下三寸之地而去! 然后,雛龍出洞,一發(fā)不可收拾! 大佬頭一回慌張起來,人也不抱了,狼狽滾下床榻,氣息不穩(wěn)地站在床邊,甚是無措。 他低頭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姜媃,隔得老遠,硬著頭皮給姜媃扯過來錦衾蓋好。 只掖錦衾這一個小動作,就讓秦野又出了一身的熱汗。 他呼出濁氣,不斷抽冷氣,只覺得頭頂可能都在冒煙了,一身熱血涌動,精力百倍,就算在校場再拼幾輪都可以! 秦野不敢再呆了,也不敢再多看姜媃一眼。 少年腳步匆匆地出了房間,都沒來得及跟流朱說一聲,大晚上的直接奔回了城外的大營。 回了大營后,他竟也不休息,殺氣騰騰地沖到校場,劈手取了一桿長木倉,呼呼生風(fēng)地舞開了。 這一舞,就是半個晚上! 一直到精疲力盡,沒法去想一些不該有的念頭,秦野適才抹了把汗,疲憊地去了凈房沖洗。 十一二月的天氣,他居然也不會熱水,果斷提了冷水,直接從頭淋到腳。 一身冷冰冰地躺到營里簡陋的床板上,秦野一閉上眼,心神沉入睡眠后,又不受控制的做夢了! 這一回的夢,份外的清晰,手感也很真實。 那股子壓回去的難堪欲念又涌了出來,氣勢洶洶的無法遏制。 是以,那晚上,秦野只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又爬起來洗自個的褻褲。 待心緒平靜后,已經(jīng)是天色大亮了。 大佬皺著眉頭,一邊覺得自己褻瀆不尊敬姜媃而自我厭惡,一邊又有惡意涌上來,教唆他去做夢里邊發(fā)生過的事,把嫂嫂占為己有! 總歸,兄長已經(jīng)不在了,他和嫂嫂相依為命,與其日后將嫂嫂交給別的男人,不知是否會像他這般對嫂嫂全心全意的好,不如,他占了嫂嫂! 他肯定是愿意將心窩子都掏出來給嫂嫂的,也不用擔心嫂嫂日后會過得不快活。 這樣的念頭甫一生出,秦野當即冷了臉,渾身戾氣磅礴。 身邊的同僚詫異地看他幾眼,都不知他到底是怎的了。 有年長的近前詢問:“秦五,你這是怎的了?三天休沐還沒玩夠?” 秦野薄唇抿成直線,沒有說話。 這人又說:“你不是說要去見嫂嫂么?和嫂子吵架了?” 提及姜媃,秦野稍微緩和了一分,他頓了頓才道:“老瓦,你是幾歲破的童子身?” 老瓦已經(jīng)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了,他愣了下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秦野眼刀甩過去,轉(zhuǎn)身就要走。 老瓦拖住他:“別走,別走,我跟你說,也就十二三歲?!?/br> 秦野站著不動,示意他繼續(xù)說。 老瓦攬著他肩往人少的地方走:“我爹是個混蛋,帶我去的勾欄院,那種地方的女人手段多著呢,當真是個溫柔鄉(xiāng)?!?/br> 秦野問:“然后呢?” 老瓦嘿嘿笑了兩聲,猥瑣地道:“怎的?心動了,你早說啊,老瓦我?guī)闳??!?/br> “臟!”秦野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老瓦在身后喊道:“秦五,有需要隨時來找我老瓦?。 ?/br> 暗地里,秦野在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男子幾時破身合適?” 系統(tǒng)冷冰冰將相關(guān)資料丟給秦野,等他自己去看。 秦野瞄了兩眼,腳步一頓,折身回去找老瓦。 老瓦正準備去校場訓(xùn)練,見秦野又回來了,他眼睛一亮,搓著手湊過去道:“想通了?” 秦野點了點頭:“尋個時間,我請你去?!?/br> “噯,好??!”老瓦湊過來,仿佛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至交,“秦五,到時候我給你找個沒□□的,又有技巧的,保管讓你欲死欲仙?!?/br> 秦野不可置否,將這事丟腦后,徑直去訓(xùn)練了。 五天后,秦野出了營,在伍昆身邊當了大半天的值,隨后日落時分同老瓦在一叫清美樓的勾欄院聚頭。 老瓦是個老手,懂風(fēng)花雪月這一套的很,領(lǐng)著秦野熟門熟路就鉆進了天字號雅間里。 雅間里頭,早準備好了姑娘,統(tǒng)共四名姑娘,兩名年長一些的,兩面臉嫩的。 老瓦一關(guān)上門就率先摟著兩人,揉搓著姑娘香肩,湊過頭去親人。 秦野冷眉冷眼,還面無表情,讓人沒法靠近。 但架不住他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