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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到兩瓣翹臀,那等陌生的觸感,還有鼻息間滿是秦笏身上的男人味道,都叫她漸漸窒息。 羅韻作為扇面美人,一直沒有訂親,家里也還不曾安排,目下如此跟個男人這樣親近,卻是她從未有過的。 她面頰通紅,又羞又惱,邊上還一眾指指點點的其他貴女和美人。 她幾乎能想見,不用半天功夫,她就會成為整個青州城的笑柄! 姜媃余光一直注意著,她忽的驚呼了聲,天真無知的道:“大哥,你是不是太重了,把羅美人的胸都壓扁了!” 胸壓扁了……壓扁了……扁了…… 在場眾人隨著這話看過去,可不是壓扁了! 軟白如煮熟的雞蛋白,還鼓囊囊顫巍巍的胸部,此時被秦笏擠壓著,硬像是被拍扁了的饅頭,已經(jīng)變了形狀。 一眾姑娘紛紛紅了臉,表情厭棄。 “真不知羞!” “可不是么,今個是風(fēng)雅的賞花會,大家都穿的端莊正經(jīng),偏生她要穿緊緊的紗衣,莫不是就為了這會好勾人?” “這樣看來,姜小美人還幫了忙,如了她的愿?!?/br> “真是給青州城的貴女丟臉,我不屑和這等不知廉恥的人為伍。”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在羅韻耳里,就是火辣辣的耳光,抽的她羞憤欲死。 偏生姜媃就是不放過這對狗男女! 她歪著腦袋,純純的認(rèn)真建議:“大哥,你輕一點,羅美人身子嬌嫩,你都要把別人屁股抓出血來了,都不曉得憐香惜玉一些?!?/br> 若是換個未出閣的妙齡姑娘,定然是說不出這種話的。 可姜媃不在意,她仗著臉嫩,又是懵懂無知的年紀(jì),說這些就像是在說你今個這身衣裳真好看。 就算旁人曉得她是故意的,可對上黑白分明的水潤杏眼,也生不氣來,反而哭笑不得。 “啊……”羅韻受不住了,她發(fā)瘋的尖叫起來。 姜媃眸子一亮,流火趕緊拉著她后退。 首當(dāng)其沖,最痛苦的人便是秦笏,他整個腦袋嗡嗡的響,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姜媃,你不得好死!我咒你臉爛全身都爛!”滿腔的怨恨,羅韻都傾瀉在姜媃身上,恨不得跳起來啃她rou。 姜媃興奮地搓了搓手,甚至期待羅韻能爬起來。 媽耶,手好癢,想欺負(fù)人! 小姑娘興沖沖地跑花墻邊,捉了一只藤蘿葉片下的瓢蟲。 她蹲羅韻面前,往對方臉上丟:“你罵,罵一句我丟一只,一會還往你嘴里扔!” “??!”羅韻嚇得花容失色,又連連驚叫,“快給我弄開!快弄開!” 那么大個人,硬是被瓢蟲給嚇的哭出來,鼻涕雙流,毫無形象可言。 姜媃拍了拍手,頓時就覺得沒意思了。 哎,對手太膽小,欺負(fù)起來沒成就感! “嚷什么?”白棲梧姍姍來遲,她身后還跟著一眾男賓。 秦笏面如死灰,他盯著姜媃,咬著牙問:“剪刀呢?” 姜媃無辜眨眼:“對哦,那位jiejie還沒找過來,大哥再等等,不要著急?!?/br> 秦笏氣的吐血,今日太守府賞花會,城里稍微有點地位的人都來了,他這個臉丟大了,如何能不急。 偏偏身下的蠢貨還動來動去,不停尖叫哭喊。 再是不喜,他也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血氣方剛,那等柔軟磨蹭,哪里會不挨著私密部位的。 一邊是理智情感上的崩潰,一邊卻是身體誠實的反應(yīng)。 宛如冰火兩重天,秦笏生生捱著,便是想眼一閉暈厥過去也做不到。 白棲梧近前,見著場中糾纏如蛇的一男一女,還有焉壞焉壞的小姑娘,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是又氣又好笑,喚了姜媃過來,佯怒地捏了捏她小臉。 姜媃嘟嘟囔囔:“棲梧jiejie,你幫我大哥找把剪刀。” 那小模樣,真真善解人意,還貼心的緊,誰能不喜歡這種又乖又軟的小姑娘。 白棲梧嗔怪她一眼,對身邊婢女點了點下頜。 “哼,羅家教導(dǎo)的好美人,”她眼神肅然,表情冷酷,“曉得我今個邀了青州城里出眾的兒郎,便將主意打到我賓客身上不成?” 今日來太守府的羅家人,除卻羅韻,還有他胞兄——羅守成! 羅守成同秦笏年紀(jì)相當(dāng),可卻比之有手段,如今已經(jīng)羅家主事人,里外都靠著他打理。 羅守成連忙站出來,拱手對白棲梧道:“白姑娘息怒,舍妹莽撞無知,我這就帶回去好生教導(dǎo)?!?/br> 白棲梧拂袖冷笑:“確實要好生教導(dǎo),不然整天嘴碎別人,還沒有出閣就干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來,往后別人一說起青州城扇面美人,都還以為都和她一個貨色!” 羅守成臉色一白,總算明白了白棲梧的意思。 他苦笑一聲,招呼長隨將人扶起來先和秦笏分開。 “白姑娘說的是,在下眼拙,確實不該讓她在做扇面美人了?!绷_守成不得不棄車保帥。 羅韻聽到這話,難以置信的道:“哥,你什么意思?” 羅守成瞪了她一眼,呵斥長隨:“還不趕緊將姑娘弄開?!?/br> 長隨甚是為難:“少爺,沒剪子弄不開,都是死結(jié)而且纏抱的太緊了?!?/br> 這話一落,眾人又是哄笑出聲,在場姑娘們還好,端著矜持,可男賓就放肆許多,那等戲謔眼神落在秦笏身上,說不出的嘲諷。 “剪子來了,剪子來了?!?/br> 眼瞅著差不多了,姜媃輕踢了流火一腳,流火悄然退出去,跟著就送來了剪子。 好歹一番折騰,秦笏和羅韻終于分開了。 可兩人身上衣裳都剪的破破爛爛,好不丟臉。 羅韻哭哭啼啼的,揪著羅守成袖子,恨的沒了理智。 她一指姜媃道:“哥,都是姜媃這個小賤人害我的!” 站在白棲梧身邊的姜媃軟萌萌地眨巴眨巴大眼睛,委委屈屈的說:“羅美人,我都沒碰過你衣角,你怎么能隨便冤枉我呢?在場jiejie們都曉得,我是后頭才出來的?!?/br> 簡直,戲精本精! 她還擅自給自個加戲,搞事不嫌大:“我還好心提醒大哥,讓他省點力氣,不要把你胸口壓扁了,手上也要憐香惜玉,不然把你屁股抓出血痕就不漂亮了?!?/br> 嘩! 女賓們各個掩面低笑,實在忍的辛苦,男賓里,那些本就厚臉皮的則肆無忌憚往羅韻身上瞅。 這一瞅不得了,那白嫩嫩的玉兔,真是豐腴鼓囊,還有細(xì)腰翹臀,形如蜜桃,真真充滿一股子低俗的色O欲氣息。 “原來,咱們青州城還有這等扇面美人啊。” “也是,今個不說,我還以為是哪個勾欄院的相好來著。” “哎,可惜可惜,你們之前有買過羅美人的美人扇嗎?可有想轉(zhuǎn)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