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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浮了起來。 然,不待他進一步動作,姜媃仰起腦袋,抬手就撓了那侍衛(wèi)一臉姹紫嫣紅。 “??!”侍衛(wèi)驚叫一聲,條件反射地松開姜媃。 姜媃落地,提起裙擺,噠噠的就跑到秦野身邊躲他背后。 她探出半個腦袋,氣哼哼的跟大佬告狀:“老豬狗說我是買來的,還讓你祖母代孫休妻,說我是你們秦家的奴婢!” 秦野眼底的赤紅更深了。 “老豬狗媳婦拿針扎我!你看,還把我臉掐出血了,要毀我容!”她腆起小臉,將臉上傷口湊秦野面前。 秦野呼吸一屏,面前白嫩嫩的小臉帶著一點幽幽甜香,可面頰上的血跡很是觸目驚心。 姜媃面皮一向嫩的很,那傷口掐破了皮,細皮外翻,瞧著都能讓人心疼死。 秦野又發(fā)病了! 他二話不說,猛地沖到羅氏面前,揚手就往她臉上啪啪幾下招呼。 這打了還不算,反手奪了她手里的繡花針,又風一樣躍進府門,對著還沒走出一丈遠的秦桓之飛起就是一腳。 秦桓之根本不曉得秦野回來了,他還在拍厲先生的馬屁,后背猛地一股大力襲來。 “嘭”他整個人臉朝地地摔了。 秦野直接上手,照著他后腦勺幾巴掌扇上去,爾后一腳將人踹翻個身,那幾根繡花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扎到秦桓之臉上。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從秦野開揍羅氏,到踹翻秦桓之,不過就是眨眼的事。 姜媃愕然的小嘴都合不上了,舌頭整個打結:“大……大大……佬……” 羅氏回過神來,扯著嗓子抖著破聲喊:“厲先生,他就是殺令公子的秦野!” 話音甫落,厲先生和閻駱表情齊齊一震。 “拿下他!”兩人同時喝道。 厲家侍衛(wèi)和三兩衙役呼啦蜂擁而上,要來捉秦野。 姜媃臉色一變,秦野在府門內(nèi),她在府門阼階下,中間還隔著侍衛(wèi)衙役,根本沖不進去。 她急的眼睛都紅了,轉頭看見得意洋洋的羅氏,一撂袖子道:“流火,干她!” 不就是干架么? 打小,她姜媃就沒怕過誰! 她身量小,仗著靈活,專門往羅氏膝蓋窩里踹。 流火白著臉猶豫半天,見自己少夫人處在劣勢,一咬牙沖上前就跳羅氏背上,雙手死死勒著她脖子。 “??!”羅氏不防,身形不穩(wěn),姜媃再是踹她幾腳,她和流火一并摔倒在地。 時不可失,姜媃喘著氣,抬起小腳噠噠踩羅氏臉上,力氣大的硬是將對方鼻血都給踩出來了。 “大佬有個一二三,我弄死你!”姜媃拔下羅氏金簪,拽著她頭發(fā),流火在后退推著,主仆兩人脅迫著羅氏進門。 府門內(nèi),亂成一團,衙役和厲家侍衛(wèi)都想率先捉到秦野。 秦野身形再是靈活,也雙拳難敵四手,但見衙役扭著他手,另一邊厲家的侍衛(wèi)趕緊上前爭奪。 一時間,誰都沒得逞。 姜媃深呼吸,拿金簪抵著羅氏脖子,嬌喝了聲:“都給我住手!” 這一聲嬌喝,在姜媃想來應該是氣勢如龍,話音一出,就把所有人震懾住。 然而,眾人身形一頓,看了她一眼,繼續(xù)撕打成一團。 姜媃表情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 流火干笑著,委婉提醒:“那個,少夫人現(xiàn)在撒嬌沒用……” MMP,她是在撒嬌么?她是在撒嬌么? 流火肯定點頭:“您的聲音,天生偏軟,想大也大不起來,所以……” 所以,剛才那聲喝,其實和奶貓要食的喵喵喵聲差不多。 姜媃抹了把臉,手頭金簪往羅氏脖子皮rou里一送,惡聲惡氣的道:“叫!給我尖叫!” 羅氏愣了下,沒明白這話。 姜媃心一狠,金簪稍稍用力,戳破羅氏皮rou,血珠霎時就滲透出來。 刺痛讓羅氏想也不想,嘶聲竭力尖叫起來。 “啊……” 那聲音尖利到刺的人耳膜嗡嗡作響,又還猝不及防,立馬就讓撕打的一群人停了手。 姜媃滿意了,她揚著簪子,先看了眼秦野。 彼時,秦野在閻駱手里,閻駱正一腳踹開個厲家侍衛(wèi),他帶來的三兩衙役護在周圍。 她見秦野氣定神閑,半點都不見狼狽,那雙琥珀色的鳳眸中漾著明晃晃的惡意。 可見,他僅憑一人之力,就將衙役和厲家人耍的團團轉。 姜媃松了口氣,她踩著羅氏,拿金簪對著她眉心,瞇眼道:“誰敢再動我小叔,我就戳死她!” 對她的威脅,閻駱皺起眉頭。 厲先生眼神狠厲冰冷,他似乎反應過來,揮手對侍衛(wèi)吩咐道:“給我先抓了這個賤婢!” 金簪下壓,已經(jīng)戳破羅氏的皮,姜媃看向秦桓之:“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大伯是想看著大伯娘死么?” 眉心的刺痛,讓羅氏驚慌失措,她歇斯底里的驚叫起來:“桓之,桓之救我,快救我!” 秦桓之臉上還扎著繡花針,他忍著痛,眼神閃爍,看著羅氏半晌,可就是不開口。 羅氏漸漸不喊了,她心沉了下去,渾身發(fā)涼。 多年夫妻,她到底還是了解秦桓之的。 羅氏哭嚎起來:“秦桓之,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你沒人性,你不得好死……” 厲先生沒耐性:“還愣著干什么,先抓了這個小賤婢再說!” 他就不信,抓了姜媃,秦野還能跑。 姜媃不慌不忙地收回金簪,啪了啪羅氏的臉:“看清大豬蹄子真面目了?不用太感謝,吶,有冤報冤有仇報仇?!?/br> 她說完,推了羅氏一把。 羅氏仿佛是被蠱惑了的傀儡,陷入魔障之中,果真面目猙獰的朝秦桓之沖了過去。 這兩口子,夫妻成仇,也不過一念之間罷了。 姜媃讓秦桓之不好過了,她才繃著小臉,冷肅的看著閻駱:“閻捕快,這是無罪釋放文書,還請放了我家小叔?!?/br> 她說著,從懷里摸出一張文書,跟著又摸出第二張,唰地抖開嘲諷的對厲先生道:“如今,我是繁花樓美人,這是死契,你沒有任何權利緝押我!” 閻駱一目十行看完文書和死契,痛快放了秦野,還順勢將姜媃護了起來。 他道:“厲先生,秦姜氏如今是繁花樓的人,你要拿人請先過封家?!?/br> 厲先生面色難看,青州城府衙興許不敢忤逆豫州城主,可繁花樓背后的封家,卻不一定會給厲家薄面。 雖說封家是商賈,可封家背后誰不曉得站著宮廷內(nèi)造府,不然封家的美人扇何以被敕封為御品,封家的美人更是受京中權貴的追捧。 場中安靜的針落可聞,秦桓之在和羅氏掰扯扭打的空隙里聽聞這消息。 當即驚訝到失態(tài):“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