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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哥哥睡粉嘛?(ABO)(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懷里上上下下咬了幾口便作罷。

第二天毛榕醒得早,拖著余抒成讓他出去,余抒成抱著桌腿不撒手,毛榕去掰他手指頭,又是拽又是咬,余抒成干脆也上嘴,把毛榕親到徹底沒力氣推他,兩人抱著啃了又啃,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毛榕媽已經在房間門口站了不知道多久了。

憋了一晚上沒出來的毛榕媽用手捂著眼睛:“你們倆年輕人先停一停,讓老人家先去下洗手間?!?/br>
倆年輕人趕緊分開了,嘴唇上還掛著對方的口水,吸溜一下,好羞恥。

毛榕媽準備了三人份的早餐,拉著余抒成一起吃,席間兩人聊得熱火朝天,連今年下半年的巡回演唱會的內場前排都口頭預訂好了,余抒成還當場掏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給毛榕媽弄了個后援會VIP會員名額,還是珍貴編號666。

毛榕媽笑得眼睛都瞇成縫,往余抒成碗里又塞了個大rou包,順便給遠在老家備考的侄女毛依也要了個888的吉利會員號。

毛榕覺得他們倆才像親母子,白眼一翻,埋頭吃飯。

吃完飯自由活動。

每次休息在家,毛榕都手癢想開直播,眼看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可他想著幾天前那場直播事故,又有點害怕。

忐忑地點開微博先看一眼評論。當時直播同步到微博,回放已經出來了,熱門評論大多是祝福和調侃,氣氛還挺友好,往下翻翻,有兩三條頂著余抒成頭像的說“這體型有點像我們家魚”,評論大多是否認,說別逗了怎么可能呢。

毛榕撇撇嘴,怎么不可能?你們眼里的冷酷小天王實際上可是個臉皮超厚的大壞蛋。

切小號圍觀大壞蛋的微博,壞魚轉發(fā)了當地電視臺宣傳即將播放的某晚會的微博,言簡意賅地只發(fā)了一個[心]。

熱評有人貼了現(xiàn)場照,正是余抒成比心時的抓拍,照片上他的眼睛很亮,溫柔得能溢出水來,評論幾乎都在尖叫——

“嗷嗷嗷嗷嗷嗷我魚第一次比心!”

“我是誰我在哪我死了。。?!?/br>
“活著真好,能等到我魚賣萌的一天”

“不就是要我的命嗎拿去拿去?。。 ?/br>
“作為omega感覺自己陷入了發(fā)情期,手軟腳軟呼吸急促”

“mama我要嫁給這個天底下最好看的藍孩紙!”

往下刷,還有一堆喊老公和求睡的,看得毛榕心情復雜,心想現(xiàn)在的追星少女真是不矜持。

渾然忘了自己也曾經被美色所迷,在評論下面喊過“小哥哥睡粉嘛”這種浪出水的話。

網上風平浪靜,毛榕放心了,出去知會mama和某魚一聲,mama揮揮手讓他盡管去,余抒成也沒提出異議,毛榕回到房間把門反鎖,搓搓小手,打開攝像頭。

今天直播的主題是“大牌化妝品的平價替代品分享會”,他的粉絲里有很多學生和剛走上社會的妹子,經常會在評論下面求推薦便宜且效果好的開架貨。

毛榕從去年就開始做準備,拿自己的臉做實驗,力求給粉絲們最客觀的推薦,為此還拒絕了兩個品牌植入廣告。毛榕平時看起來軟綿綿的,在自己的專業(yè)領域態(tài)度就十分強硬、嚴肅、且正直。

像個老教授一樣認真講完二十分鐘的課程,開始上次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縮短的提問環(huán)節(jié)。彈幕一開,這次的問題果然大半跑偏,都在問他是不是脫單了,更有人直接問上次直播里那個黑衣男是誰。

毛榕選擇性忽略了這些問題,從茫茫彈幕中挑出幾個正經的來回答,準備開語音連線時,房間門被敲響了。

“榕榕,開門拿一下水果?!眒ama的聲音。

毛榕本來沒打算回應,毛榕媽堅持不懈地敲門:“榕榕,榕榕,快開下門。”

毛榕只好對鏡頭說:“不好意思等我一下?!?/br>
然后關掉麥跑去開門,只探出一顆腦袋:“媽,我在直播,不是說了一個小時內不要打擾我嘛。”

毛榕媽把盤子遞給他:“切開的水果放一會兒就不好吃了,不是說分享會嗎?趕緊拿進去和觀眾分享分享?!?/br>
毛榕:“……”我順著網線喂他們吃?

端著果盤回到電腦前,毛榕插了塊梨塞嘴里,打開麥克風,看到彈幕都在喊“絨絨”,“茸茸”,“融融”,“容容”……

毛榕滿頭黑線——直播不小心暴露小名怎么辦?

剛要繼續(xù)假裝沒看到,回歸正題,彈幕那邊又清一色變成“卡卡卡卡卡”,“好卡好卡”,“是我網的問題嗎”,“卡到被彈出去”,“臥槽又彈出去三次”,毛榕撓頭,問他們是不是真的很卡,幾乎所有彈幕都說卡飛了。

少數人卡是少數人的問題,多數人卡就是毛榕這邊的網絡問題了。他回頭去擺弄了一下路由器,信號燈亮著,電腦上顯示的信號也正常。

彈幕還在喊卡,觀眾人數在一分多鐘內少了一半,明顯都被彈出去了,毛榕急了,一時想不起網絡報修的電話,跑去客廳小茶幾下面專門放單據的小箱子里找。

余抒成正和毛榕媽吃水果聊天,看見毛榕急匆匆地亂翻亂找,問怎么了,毛榕說網絡有問題,直播沒辦法繼續(xù),余抒成自告奮勇要幫忙看看,毛榕心想就算打給維修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上門,稍稍猶豫一會兒便同意了。

他領著余抒成進房間,余抒成蹲下來研究路由器,把網線拔了再插上,然后重啟一次,網絡重連后,毛榕回到電腦前,問觀眾現(xiàn)在怎么樣,還是滿屏的“卡卡卡卡卡卡卡”。

毛榕急得滿頭汗,蹲下去和余抒成一起看:“怎么辦啊,為什么還是不行?”他的直播從去年底開始就沒順利過,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

相反,余抒成沉著冷靜,掏出手機撥通電信服務熱線,轉到人工服務,三言兩語描述了故障現(xiàn)象,電話那邊的服務人員說已經在排除故障,請五分鐘后重啟路由器再次嘗試。

毛榕總算放下心來,蹲在那兒掐表盯著路由器。

余抒成看他眼睛圓圓的特好玩,忍不住抬手捏了一把他的rou臉。

“干嘛呀……”毛榕不滿地躲開,繼續(xù)眼錯不眨地盯著信號燈。

余抒成越看越覺得可愛,湊過去要親他,毛榕按著他的臉不讓他靠近:“走開走開,討厭?!?/br>
余抒成自然習慣了這只小貓的翻臉不認人,借著臂長的優(yōu)勢呼嚕了一把他的頭毛:“幫你修網絡,還說我討厭,講不講道理???”

毛榕就有點心虛:“謝……謝謝你?!?/br>
“就嘴上說說?”

毛榕站起來,把桌上的水果拿過來:“吶,你吃吧?!?/br>
余抒成低笑幾聲:“你喂我?!?/br>
毛榕:“……”得寸進尺!

余抒成又往前湊了點,指指自己張大的嘴巴:“啊——”

毛榕不敢看他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