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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刨,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癡迷狂熱的表情,有人指甲劈了,指尖流出了血,也渾然不覺。 楚妍舒手腳被麻繩捆著,嘴巴里塞了一塊不明來源的臟抹布,驚恐地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兩眼翻了翻,翻到一半又翻了回來,沒能暈過去——上次的午夜麻將事件把她的恐怖閾值提高了。 一回想白天的事,她就覺得詭異,他們本來是在小島北面拍攝的,因為東南部的酒店還沒完工,到處是工地,拍在鏡頭下肯定不好看。 節(jié)目組給的線索很簡單,所謂的“尋寶”只是個噱頭,這段情節(jié)的主要目的是借著跟拍兩個嘉賓,給金主爸爸的項目植入個軟廣,順便拍點俊男美女的互動。 拍攝進(jìn)展得很順利,楚妍舒和盛茗都是科班出身的演員,經(jīng)驗豐富,演技過關(guān),又有編導(dǎo)在一邊引導(dǎo),只拍了兩個小時就攢夠了素材。 編導(dǎo)看著時間還早,和總導(dǎo)演溝通了一下,決定臨時加一場湖邊日落的戲。 全島欣賞日落的最佳地點在西南方的廢棄漁人碼頭,眾人上了攝制車,從環(huán)島公路繞過去,就在經(jīng)過酒店工地的時候,司機不知怎么中了邪一樣拐了進(jìn)去。 一開始車上其他人還清醒,紛紛叫司機掉頭,有個脾氣火爆的“燈爺”甚至還想搶奪方向盤。 可隨著離工地越來越近,楚妍舒眼看著車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淪陷”,最后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清醒著。 工地鐵門大敞,值班室里的燈亮著,卻沒有保安的影子。 車駛進(jìn)工地時減速,楚妍舒想趁著這時候奪門跳車,但剛一動就被身邊的流量一把扭住了胳膊。 司機把車開到工地中間停下,眾人推推搡搡地把楚妍舒弄下車,對她的尖叫置若罔聞,七手八腳地把她手腳捆住,然后兩個男人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她抬到中央一處空地旁,開始往一處刨土。 楚妍舒想閉上眼,一旁的流量盛茗抬手照她后腦勺上猛拍一下:“給我睜大眼看清楚?!?/br> 他的神情和其他人如出一轍,看向楚妍舒時眼神兇狠,英俊的五官微微扭曲。 楚妍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咬牙,用舌頭把塞嘴的臟布頂了出來:“咳咳咳,盛茗,你清醒一點啊,你們到底怎么了?” 盛茗聽到自己的名字時明顯一愣,眼里露出困惑,不過只是一閃而過,立即又被兇光蓋住,他揚手就往楚妍舒臉頰甩了一個巴掌。 “啪 ”一聲脆響,楚妍舒被打得頭一偏,耳鳴不止,半邊臉霎時麻了。 一個拿著三腳架刨地的攝影師轉(zhuǎn)過臉來,似乎有點不滿,語調(diào)平板地說:“別把犧牲打壞了。” 流量把破布塞回了楚妍舒嘴里。 她怕再挨打,不敢再吭氣,只能無聲地流眼淚。她以為那些人要挖個坑把她活埋,然而眼看那坑越挖越深,已經(jīng)齊腰,他們卻沒有埋她的意思,只是繼續(xù)往深處挖。 楚妍舒有點納悶,終究是好奇心戰(zhàn)勝了恐懼感,趁著沒人看著她,腰部使勁,往坑邊拱了拱,探頭往里面張望,只見大坑中央埋著什么,看樣子似乎是塊石頭。 那些人把石頭周圍的土刨開,不一會兒,石頭漸漸露出更多的部分,卻是個有胳膊右腿的人形物,大約半人高,似乎是尊雕像之類的東西,因為糊著土,只能看出個勉強輪廓。 眾人把那東西小心翼翼地挖出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抬住兩端,高高舉起,遞給坑邊接應(yīng)的同伴。 兩人把那東西抬到一邊,立在空地上,然后跪在地上,脫下衣服仔細(xì)擦拭上面的泥土。 一尊雕像漸漸顯露出真容,楚妍舒伸頭望去,只見那是個女人的雕像,穿一身飛天似的古裝,扁扁的大餅?zāi)樕峡讨:奈骞?,似乎還涂了顏色。 眾人見狀紛紛圍著塑像跪倒在地,虔誠地頂禮膜拜起來,一邊拜,嘴里一邊咕咕噥噥地念著什么。 楚妍舒頭皮一陣發(fā)麻,正想著怎么才能脫身,忽然瞥見那塑像似乎自己轉(zhuǎn)了轉(zhuǎn),她懷疑自己眼花,卻聽那雕像身體里傳出一個女聲,悶悶的,還帶著點回聲:“還等什么?快放血啊?!?/br> 攝影師把楚妍舒拖到雕像腳邊,盛茗從腰間拔出一把工具刀,雙手平舉到頭頂,對雕像拜了拜,然后走到楚妍舒跟前,彎下腰,刀刃在工地太陽燈的照射下閃著雪亮的光。 楚妍舒腦袋里轟地一聲炸開,搖著頭發(fā)出“嗚嗚”的悲鳴,發(fā)瘋一樣扭動身體,活像條砧板上的魚。 盛茗一時找不準(zhǔn)下刀的位置,兩個男人走過來,一個摁肩一個摁小腿,把她牢牢固定在地上,流量一把揪住楚妍舒的馬尾辮,寒光閃閃的刀刃抵到了她的脖子上。 “等等,”那雕像指示道,“慢點下刀,讓恐懼滲透到血里,滋味更好?!?/br> 林璇一行人趕到工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第14章 14 鬼王殿下來不及等車停穩(wěn),拉開車門跳了下來,一邊打開地府客戶端。 桑卓等人正猶豫著要不要跟著下車,只見林璇的手機里忽地冒出個穿紅旗袍的女人。 車?yán)锏谋娙耍骸芭P槽!” 四姨太攏了攏頭發(fā),回眸沖車上眾人揮揮手,風(fēng)情萬種地一扭胯,一陣風(fēng)似地朝著那雕像飛去。 女鬼的速度快得驚人,眾人只見一道紅色的殘影落在那顏色斑駁的雕像上,瞬間化作小指粗的紅繩,把塑像捆了起來。 塑像發(fā)出一聲痛苦的□□,跪成一圈的攝制組一瞬間失去了控制,紛紛站起身,一臉“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茫然。 林璇趁機沖上前去搶過流量手里的刀,拖開了粽子似的楚妍舒。 楚妍舒活像老區(qū)人民見了解放軍,熱淚滾滾,嘴里嗚嗚咽咽個不停。 林璇一邊利索地割開她身上的麻繩,一邊說:“行了,一會兒再叫爸爸,趕緊車上去,別妨礙我?!?/br> 楚妍舒“嚶”了一聲,開始往停車的地方撤,她一條腿完全壓麻了,只能頑強地單腳跳。 她跳出沒多遠(yuǎn),雕像中忽然暴漲出一股黑氣,四姨太悶哼道:“林小姐,我快撐不住了!” 這時,那紅繩忽然一松,從塑像上脫落下來,變回了紅衣女鬼,癱坐在地上直喘氣。 短暫恢復(fù)神智的人們又成了塑像的提線木偶,朝著林璇圍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