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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盒子。打開盒子的一瞬間,他知道他回不去了。盒子里放著一個瓷瓶,一把匕首。疏影看他打開盒子,姣好的面容露出一絲笑容,“那瓷瓶里裝著的藥對那孩子的母親來說既是解藥也是毒/藥?!?/br>“知道了。”許亦深吸了一口氣,拿著瓷瓶和匕首下了馬車。“她們在最里面,門前書上掛著紅布條的屋子里?!?/br>“好?!?,他的聲音十分低沉,像是壓抑著什么,他不明白商言為什么要這樣做,或許是為了他好,但是這樣的做法也太過無情。他想恨商言,但他的這條命是商言救的,他有什么理由去恨去怨。疏影在外面等了沒有多久,就看見許亦帶著人出來了。她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待兩人上了馬車直接回府。“噠噠噠”馬蹄聲在這寂靜的月夜里格外清晰,這清脆而響亮的聲音一下下踩在他的心上,讓他震顫卻又無端感到害怕。“回府后,主人還要再見你一面?!?。“我知道了?!?/br>回到府上許亦就匆忙地跑去見商言了。他到時,商言正披著外衣看書,見他來了放下書招呼他過去。待他坐定,商言看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你今日用的是瓷瓶還是匕首?”“都用了?!?/br>“后悔么?”“我,不明白?!?,許亦眼里浮現(xiàn)迷茫的神色,“師傅為什么讓我這么做?您知道我有多么痛苦么!那個人的眼神,那個人飽含欣慰的眼神,我根本沒辦法原諒自己!”“所以你后悔了?”,商言捏著他的下巴,語氣平淡。“我不知道,”,許亦痛苦的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商言。“為皇者,當心狠手辣;為武者,當不懼生死;為商者,當面厚心黑。這三者你都做不到,不是廢物是什么?”,商言掐住許亦的脖子,“所以告訴我你現(xiàn)在后悔么?”那掐住脖子的手是如此冰冷,窒息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許亦問自己后悔么?眼前仿佛又出現(xiàn)了那個溫柔母親的身影,他后悔,但他不想死。他顫著手手握住商言的手,青白的唇輕微開闔,“不后悔?!?/br>這一刻,他學會了撒謊,開始了陷入泥潭的第一步。“好徒弟。”,商言輕笑,伸手摸著那紅痕,“快去吃飯吧?!?/br>不知是不是錯覺,那敷上紅痕的指尖,溫度高的嚇人。他被商言抱到偏廳的凳子上,看他溫和地給自己夾著菜,那心底升起的怨氣又被壓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2018.2.8改錯字第29章天命第二日,商言早早叫起了許亦,讓他吃了些清淡的食物,就開始了踏上習武的第一步。練武最重要的就是打好基礎(chǔ),練武的時機自然也有講究,如許亦這般就是略有些晚了,不過若是有機緣,突破至先天也是有希望的。商言先讓許亦開始扎馬步,打打基礎(chǔ)。開始的時候,許亦還站的很穩(wěn),但沒過多久,兩條腿就開始輕微顫抖,一張臉繃得緊緊的。“我念一句,你在心里念一句?!?/br>“子午卯酉四正時,歸氣丹田掌前推?!?/br>......就這樣,商言一句,許亦在心里默念一句,很快就念完了口訣的第一重。“剛剛我念的,是我修功法的第一重口訣,你一邊扎馬步,一邊在心里默念?!保萄哉f完又念了兩遍。隨后,商言找來了疏影來監(jiān)督他扎馬步,隨后出了門不知道去干什么了。疏影教人倒是很耐心,她一邊糾正許亦的動作,一邊告訴他內(nèi)力運行的要點。起先因為昨日第一面的關(guān)系,許亦對疏影很是不屑,但漸漸地也被疏影認真細致的態(tài)度所感化也不再拒絕,反而認真的去聽疏影告訴他的每一點。很快就到了正午,疏影看到了時間就放了許亦去吃飯,期間遇上了昨天帶回的小女孩。那女孩穿著一身黑衣,正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刺著她面前的稻草人。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過去打招呼,他怕看見那女孩眼里的怨恨,于是悄悄離開了。可是他所不知道的是,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那個女孩冰冷的眼里浮現(xiàn)出徹骨的恨意,她轉(zhuǎn)過頭,手上鋒利的匕首狠狠刺進了稻草人的心臟。顯然,她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許亦心不在焉的吃著飯,他還想著剛剛那個女孩的事,連商言坐到他面前都沒有發(fā)覺。“想什么呢?”,商言敲敲桌子,面含笑意,“是看上了哪家小姑娘?”“怎么可能!”,許亦一聽聲音立馬回過神來,紅著臉反駁,“大仇未報,我怎么可能有心思情情愛愛!”“哦?”,商言不置可否,反問道,“那你在想什么?昨天那小女孩?說起來那孩子也不小了,明年就及笄了,你若是有意,我便安排把她送你房里,畢竟你也不小了?!?/br>許亦“啪”的一聲放下筷子,漲紅的臉色分不清他是憤怒還是害羞,“師傅!”商言笑笑,不再逗他,開始說起了另一個話題,“早上教你的口訣背會了么?”許亦點點頭,將上午的口訣紋絲不差的背了出來。見他背的這么清楚,商言臉上的笑意真實了幾分,“不錯,晚上我會教你這口訣是什么意思。早上為師出去給你找了一個先生教你讀書識字,下午我讓阿福帶你過去?!?/br>“是。”,許亦本是農(nóng)家少年,何曾讀過書,如今有了讀書識字的機會高興的不得了,連心底藏著的愁苦都少了幾分。“這幾日你好好聽先生講的課,他若是講的好,我們走時就帶上,不好就打發(fā)走?!?/br>“過些日子就離開么?”,許亦十五年來還未離開過這偏僻小城,如今要離開難免有些不舍。“這地方并不安全,若是只有我一人自然哪里都可以,但我還得顧著你的安全,自然要盡早離開。好了,我要說的都說了,吃完飯就回房休息吧?!保萄哉f完就要離開。許亦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商言的袖子,袖子上繡著云紋白鶴,看起來仙氣十足,“您,有什么事要這么急著走么?”“只是些許雜事,徒兒是有什么事么?”,商言停下腳步,看著他。“不,沒什么事,只是想與您說說話。”,他結(jié)結(jié)巴巴,臉上浮起兩團紅暈。商言摸摸他的腦袋,拉開他拽著袖子的手,“為師先去忙了,有什么想說的晚上再說吧。”,說完他步履匆匆地走了,顯然那些事情并不像他說的那樣只是雜事。許亦摸摸自己的腦袋,有些失落,于他這樣失去父母的人而言,商言既是師傅也是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