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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往后沈珢的發(fā)展就錯不了了。為了沈珢,唐笙真是下了功夫,直接幫他一把不是不行,但那樣就顯得太造作,難免有些人說他靠關(guān)系,但是如果借上宋冶的東風,憑宋冶多年創(chuàng)下的好名聲,外界也會認可沈珢幾分,最重要的是,偶像路線沈珢鐵定是無緣了,只靠寫歌又沒有太多曝光率,總要多方發(fā)展,而這些東西,李東瑾肯定幫不上忙。能幫上忙的人是宋冶。唐笙怕沈珢不會說話,特意把他叫出去,仔細叮囑了一番。沈珢并不是李東瑾那樣不走腦子的人,本來說話就有分寸,加上對宋冶很是敬重,自然愿意抓住向前輩學習的機會,哪會搞砸。唯獨唐笙放不下心,人坐在這耳朵卻總是放在另一邊,李東瑾跟他說話都聽不見,惹得大少爺踹了他幾腳才算完事。第二十九章宋冶是個很會做人的人,他有個習慣性的小規(guī)矩,那就是不管在哪兒干活,開工頭一天結(jié)束后都要請工作人員吃個飯,甭管你是整理道具的還是收拾服裝的,反正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大有慰勞基層群眾的意思。晚上收工前,宋冶拿著喇叭,跟大家稱兄道弟的打成一片:“晚上都別走啊,我請客,一天下來多仰仗各位,今兒晚上犒勞犒勞各位?!?/br>底下眾人雖然知道宋冶這習慣,但也都推辭:“不用了、不用了,我們晚上回去隨便吃就行,您也早點休息吧,甭破費。”宋冶搭著沈珢肩膀,道:“那哪兒行,你們別跟我客氣啊,要謝都得謝小沈,下午我倆打賭,輸?shù)娜苏埧停阏f我這要是不請一頓,往后哪有臉見人了?”沈珢還有些懵,自己什么時候說要請全場吃飯了?后來仔細一想,下午宋冶隨口跟自己搭了兩句話,確實有打賭這回事,原本以為是單請自己吃飯,沈珢哪好意思受,還打算過后假裝不知道混過去呢,沒想到宋冶是說請全場。做人做到宋冶這樣,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也算是一絕了,既得了好名兒又不讓別人吃心,實在是高!自然,宋冶全的是沈珢的臉面,至于李東瑾,不讓他栽面兒就不錯了!按理說,東家是楚老板的公司,這也就算是李東瑾的場子了,李東瑾沒說什么,倒是來客串一把的宋冶起頭請客,誰看不是喧賓奪主的事兒。但宋冶心底有譜兒,他之所以這么做肯定有能這么做的理由。別人不知道那是別人,宋冶這人脈也不是白攢的,來之前接到消息說是讓他給李東瑾搭戲,差點沒給他氣炸了,本來打算委婉地拒絕,可后來一打聽,壓根不是這么回事啊!他倒是想不去,可是楚老板那頭的人說了,他宋冶不來不要緊,賀導新戲的資金可就要續(xù)不上了。宋冶聽了,恨得真是不行,楚老板這七寸也太會掐了,專揀戲拍了一半的時候找茬,挑唆投資商這個節(jié)骨眼上撤資,那不全得玩兒完?于是宋冶只好委曲求全,自我安慰道,自己也在賀導的工作室混飯吃,如果賀導的家底兒砸了,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心有不甘的宋冶下定決心必須要整明白怎么回事,才拿了影帝沒兩天,就接二連三的受了打擊,換誰也想整清楚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在幾乎聯(lián)絡遍了手機通訊錄里的所有人后,宋冶總算打聽出了些眉目。感情這楚老板不是替李東瑾尋機會整治自己呢,而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名震四方的唐家要朝娛樂圈出手了。聽說,唐家要捧的是個才有點苗頭的新人,就連東少都是墊腳,到底是什么背景?宋冶自打聽著這句話,才算是找著了安慰,他也不圖別的,寧可犧牲自己,也得去看看李東瑾倒霉什么樣!另外,也要去會會這個整垮了東少的新人。宋冶看看沈珢,再看看李東瑾,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別人都以為李東瑾是絆了一跤,哪想到他這是從懸崖上跌了一跤?。?/br>宋冶帶著一幫子人在酒店里觥籌交錯,李東瑾則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在路上狂飆。開工的第一天,李東瑾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郁悶過,他討厭的人很多,但是特別討厭的人真心不多,偏偏這下齊活了,沈珢和宋冶湊一堆兒來了,這是成心讓他不好過??!李東瑾是不可能跟著宋冶一起吃飯的,他還想拉上唐笙一起不買宋冶的賬,可是唐笙畢竟是唐笙,少有能被人左右的時候。最后,郁悶的李東瑾只得投奔薛楊,打算來個一醉解千愁,徹底發(fā)泄發(fā)泄這一天以來無處排解的情緒。顯然,薛楊這些天過得也不是那么痛快,一見著他的美人,搖搖晃晃的就撲了過去:“你太他媽沒良心了!虧老子還惦記你。”“有陣子沒見,你這酒量不行了?”李東瑾扶穩(wěn)身上的人,招呼服務生上酒,“一個人都能喝成這樣,也是服了。”“誰說我是、是一個人?”薛楊被李東瑾撐著,窩在沙發(fā)里,一手指著門口劃拉,“另一個剛走。他一來,老子就堵心?!?/br>“誰?。俊崩顤|瑾挺好奇的,薛楊比他還刀槍不入,這么個流氓樣誰能堵他的心?“不告訴你?!毖钫0驼0脱?,忽然抱住李東瑾,迷糊道,“還是你好,咱弟兄兩個太像了!簡直比親的還親!”李東瑾也樂了,“可不是,要不是我長這么明顯,我真以為找著親人了,大概上帝造人的時候,咱倆是一個模子。”薛楊簡直不能再贊同,可勁兒的點著頭,“就是緣分!可惜我回國回的晚了,要是早些年,咱兄弟兩個就一齊馳騁偶像界了!”李東瑾撇撇嘴,“那有什么意思,當明星哪兒好?”一邊感嘆,一邊跟薛楊喝成一團。“兄弟,你是不知道我當年?!毖畋е破孔樱[著眼仰頭枕在身后,回憶起青春往事來,“老子從小就不服人,上學那會年輕,就愛出出風頭什么的,那時候就一個愿望,要是當個明星那就爽了!反正念書也不行,干脆賣藝多好,就憑老子這張臉,絕對帥遍全宇宙!”正說得激動,薛楊忽然又笑出聲來,“誰知道出了那么檔子事兒,真、真是他媽的邪性,老子一下子就被發(fā)配出祖國大地了!又不是老子故意的,現(xiàn)在硬往老子身上賴……”李東瑾在那兒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到底什么事惹得薛楊堵心,但他也沒在意,反而抓著薛楊的胳膊,也對著他訴起苦來。倆人對著說,一個說自己從小的歷史,一個說跟冤家、情敵的狹路相逢,兩個人是越說越來勁,頗有些感同身受。薛楊是個急脾氣,喝是喝大了,但不代表腦子徹底不好使,聽見李東瑾說有個叫宋冶的還特意跑來看笑話,立刻坐不住了。“媽的!跑到別人地盤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