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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一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沒說……”陳安眨巴著眼,等著梁書接話。然而一片沉靜。梁書一臉我就靜靜地看著你不說話。陳安不得不自己接了下去,“小梁啊,幫幫我吧。我真的愛慘了之遠(yuǎn)啦?!?/br>梁書后來回想了下,自己不幸的征兆從陳安這個二貨身上就顯現(xiàn)了。陳安在梁書眼里是個罕見的,外白,內(nèi)也白的真二貨。在一群芝麻餡的包子里,遇上了一個實心的大白饅頭,梁書抱著保護(hù)珍稀物種的念頭,對陳安的各種犯二進(jìn)行了包容,最終導(dǎo)致被這個打蛇上棍的二貨纏上了。“小梁啊,最近之遠(yuǎn)過得怎么樣啊。有沒有被人欺負(fù)?有沒有愛上別人?你有沒有背叛我愛上了他?”魔音灌耳,梁書覺得自己不該心軟請這個二貨吃飯,而且剛才對練時應(yīng)該下手更狠點的。第十五章陳安口中的之遠(yuǎn)就是梁書的室友,于之遠(yuǎn)。照陳安的話來說,在到北夏之前,他和于之遠(yuǎn)就是校友。在某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路過一個音樂教室的他被自里面?zhèn)鞒龅挠茡P的小提琴聲所吸引,透過玻璃窗往屋內(nèi)一瞧,他看見了屬于他的天使。淡金色的陽光中,少年一席白衣,面容平靜而又祥和,淺色的眸子專注地注視著琴弦,左手琴弓滑動,創(chuàng)造出一串串如福音般的音符……之后每周的這個時間,陳安都會駐足在教室旁傾聽這動人的琴聲,偷偷觀賞少年專注的容顏,直到他被二哥威逼著趕到北夏,都沒來得及和少年說上一句話。聽著陳安的描述,梁書突然有些同情自己的室友。梁書在陳安第一次語無倫次地向他坦白了自己對于之遠(yuǎn)的愛慕后,回到寢室,他就試探著對著于之遠(yuǎn)提及了陳安。“他找過你了?”于之遠(yuǎn)反問。梁書點了點頭,都找過我好多次了好嗎,甩都甩不掉。“不用理他。一個笨蛋而已。”于之遠(yuǎn)頓了頓,低聲加了句,“一個不敢行動的笨蛋?!?/br>信息量略大啊。從陳安的表述中,他一直處于暗戀狀態(tài),于之遠(yuǎn)是完全不認(rèn)識他的。然而按于之遠(yuǎn)的口吻,不僅早就知曉了陳安的存在,貌似還對他有點意思的。梁書攤了攤手表示我還是默默地看戲吧。然而不久后,梁書就被迫成為另一場戲中的演員。所以說看戲是要付出代價的啊,sao年。好吧,不看戲依舊會付出代價啊,sao年。sao年梁書摔。“梁書!我這么真誠地向你訴說你居然走神!”陳安憤怒狀。梁書裝傻:“哪有。你的之遠(yuǎn)最近過得很好,白白胖胖,沒人sao擾,我也沒愛上他……”梁書感覺在陳安的sao擾下自己已經(jīng)形成條件反射了?!啊詈笥谥h(yuǎn)有什么事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陳安對于梁書的回答非常滿意,在圍繞著于之遠(yuǎn),與梁書進(jìn)行了反復(fù)的交流后,陳安終于轉(zhuǎn)換了一個話題:“小梁啊,你怎么會惹上黎皇???”不想提及沈夜雨,梁書隨口搪塞:“我看不慣林染染。妨礙了他幾次,被他向著黎皇告狀了吧。”“哎呀,我也看不慣他!整天在教室里一副我最高高在上的樣子,又不是金級?!标惏哺胶偷馈?/br>“你和他一個班?”“那是?!?/br>梁書有了個新發(fā)現(xiàn)。然并卵。指望陳安幫忙注意一下林染染……那畫面太美,還是去找齊昱吧。閑聊間兩人已走到了位于校區(qū)內(nèi)部的得源餐廳。自豪華的旋轉(zhuǎn)門步入餐廳的大廳,梁書正想直接在一樓找個靠窗的位子坐下,“阿梁?!?/br>梁書下意識地抬頭望向二樓的聲源,等他反應(yīng)過來想要閃避,卻已經(jīng)和那雙波瀾不驚的黑眸對上。“好久沒見了。上來一起吃飯吧。”說是好久不見,白寸心的語氣卻熟稔得仿若之前沒有任何聯(lián)系的兩年是個虛幻一般。他仍是師兄,他也仍是師弟,一切都沒有變化。明明是在溫度宜人的室內(nèi),梁書卻覺得有一絲冷意自心臟向外蔓延。閉了閉雙眼,將所有的情緒隱下,嘴角大力向上,扯出一個生硬的笑容,“好久不見啊。謝謝白皇的邀請。不過我和我朋友一起來的,我得陪他,就不上來了?!?/br>明明已經(jīng)努力平復(fù)心情了,但一開口,仍是忍不住故意用生疏的稱呼來刺他。“可惜了。那下次再約吧?!卑状缧暮闷獾鼗貞?yīng),讓梁書感覺自己像個被大人包容著的不懂事的小孩子。真是糟心透了!胡亂地點點頭,梁書一把抓過身側(cè)陳安的手臂,拖著他離開了白寸心的視線。隨意地找了個位子坐下,“你點菜吧?!?/br>有著小動物般直覺的陳安表示,麻麻,好可怕。如果說剛才是有種在陰間般涼嗖嗖的感覺,那么現(xiàn)在就像是站在一個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口旁邊。我能不能不點餐,直接走人啊啊。然而陳安不敢走,只能乖乖翻開菜單,點些好吃的犒勞自己。所以等梁書從活火山狀態(tài)淡定回死火山狀態(tài)時,看到的就是桌上五個空著的盤子。真是不客氣。“吃飽了?”嘴里還在咀嚼最后一口的陳安狠狠地點了點頭,加速把嘴里的食物咽下,“我們,走吧?”無視陳安渴望歸去的小眼神,梁書淡然地拿起放在桌子邊緣的菜單,“走啥。我還沒吃呢?!?/br>被請客的陳.無發(fā)言權(quán).安只能繼續(xù)坐在位子上看梁書用餐。見梁書貌似恢復(fù)成無害狀態(tài)了,沒事干加憋了好久的陳安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小梁啊,你咋又和白皇搞上了?”陳安弄不明白梁書和白皇的關(guān)系。單看白皇剛才親切和藹的態(tài)度,還主動邀請梁書一起進(jìn)餐,兩人應(yīng)該是關(guān)系不錯的熟人。但反觀梁書,陳安還是第一次瞧見他那么真誠地、由里到外地,散發(fā)出不爽的氣息。“食不言,寢不語?!绷簳p飄飄地一句話堵住陳安的嘴。摔,你以為我是第一次和你一起吃飯嗎?!陳安內(nèi)心的小人做掀桌狀。最后,梁書還是簡潔地回答了陳安的這個問題:“以前認(rèn)識,后來鬧翻了?!?/br>聽及此言,陳安不禁嘆一聲“壯士!”,同時惹上兩個金級真是碉堡了好嗎。壯士梁很想讓陳二貨“一去兮不復(fù)還”。這頭的梁書正品嘗著生活的艱辛,那頭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夜雨卻享受著愉悅的心情。雖然早上醒來還是腰酸背痛,但這次他沒有被一個人拋下。睜眼時,他剛好瞧見黎旭陽從浴室出來,剛洗完澡,頭發(fā)濕漉漉的,還滴著水。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