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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挽挽最后還是進去了。 乘著一個去上廁所,一個走神的時候。 挽挽走后。 “進去了?” “進去了。” “也不知少帥和夫人在鬧什么。少帥讓我們表面上嚴厲阻攔,然后再不動聲色地把人放進去?!?/br> “八成是兩口子鬧矛盾吧,少帥拉不下面子又想夫人?!?/br> 挽挽發(fā)現(xiàn)今天主樓真奇怪,原本每層五個衛(wèi)兵都沒有了。 挽挽長驅直入,少帥窗前。 窗戶開著,單薄的白色窗簾被風吹著飄揚。 大床上,毫不設防的俊美男子就這么躺在床上。 鞋子就脫了一只,另一只腳還在床下,顯然疲憊極了。 也沒有管家之類的伺候少帥。 挽挽撩開袖子,慢慢走到少帥身邊,輕輕地喊,“少帥……” 喊了三聲,沒反應。 挽挽偷偷地靠近他。 有股風塵仆仆的味道,但很男人。 挽挽親了一下少帥的嘴唇。 自己激動了半天。 難怪畫本子里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呀。 挽挽深覺有道理。 以前少帥動不動就想親她的時候,她從來沒有覺得稀罕。 倒是現(xiàn)在不讓碰了,挽挽就想碰她。 難怪少帥覺得挽挽和那些拈花惹草不負責任的男人像,現(xiàn)在連思想都對上了。 小兔崽子是不治她不行了。 挽挽又親了一下。 一個人捂著嘴無聲地笑,快憋壞了。 絲毫沒有看見少帥微微揚起的嘴角。 她見四下無人,美人不設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親口大的,回去能回味幾天。 過幾天再來偷。 這家伙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挽挽小心地把房門落了鎖。 再躡手躡腳走到少帥身邊。 解開少帥的扣子,一顆一顆。 像紈绔輕薄良家婦女。 挽挽親了上去。 慢慢地,她不滿足于唇和唇的接觸,想要的更多。 挽挽學著以前霍仿的模樣,把小舌頭伸出來,舔舔少帥的嘴唇。 少帥好看的眉頭微皺。 “采花賊”挽挽嚇了一跳,手動去給他撫平。 這期間也沒忘記舔著撩撥少帥。 眼睛睜得滾滾園,心臟砰砰跳。 偷就是刺激來著,隨時隨地打算著逃跑。 挽挽越偷越上勁,吻著吻著,舔開了少帥的牙關,小舌不知死活地挑逗著少帥沉睡的大舌。 大舌終于被挑動了,挽挽的腰上忽然襲來兩只手臂,鐵鉗一樣把她掀翻在床上。 身上壓上來小山一樣沉重的身體。 挽挽標準做賊心虛,心快跳出來了,一緊張,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口腔里頓時溢滿了鮮血的味道。 挽挽來不及吞咽,時局發(fā)生了變化,挽挽口中的蜜津,連同鮮血味道,都被那條蘇醒過來的大舌給吸過去了。 挽挽想念少帥的味道。 少帥又何嘗不想她。 而且那是比她更深更深的執(zhí)念。 霍仿怕自己天天在帥府下不了狠心,索性這幾天天天住在軍營不回來。 欲求不滿的男人精力多得無處發(fā)泄,于是天天大半夜地拉著那些種子選手練習近身格斗術。 把那些信心滿滿的種子選手給虐的呀…… 下屬們實在看不過眼,求著少帥回一天帥府。 少帥算算也已經(jīng)幾天了,按照挽挽之前的反應,應該起效果了。 霍仿剛回來,這小磨人精就自己纏上來了。 霍仿的手臂牢牢抱著挽挽,恨不得把她當場揉搓了。 吻越來越濕,越來越激烈,動靜越來越大。 比起挽挽的過家家一樣的親吻,少帥所主導的才是男女之間**互相燃燒的激吻。 霍仿的嘴唇一路往下,迷離又兇猛地埋首于挽挽的脖子里。 恢復白色皮膚的小草莓再一次被種上。 一次比一次密。 挽挽感覺身上別的地方好像也被種上了火。 兩只小手無力地貼著少帥的胸口。 霍仿只覺得挽挽全身都軟得像云,像棉花糖。 手也是,唇也是,哪里都是,都想一起含在嘴里。 霍仿甚至想著,都自己送上門了,干脆做到底,徹底坐視挽挽是自己女人的事實。 這個想法的誕生令神經(jīng)一瞬間愉悅到麻木。 恨不得直接將這種預約頂破天際。 但只是一瞬間,就被少帥強悍到變態(tài)的理智給壓了下去。 這種時刻都能控制得住。 現(xiàn)在做了,反而順了這小兔崽子的意了。 就是要吊著她。 必須讓她知道這件事情的非同尋常的意義。 絕對不是可以胡來的。 他霍少帥的身體只有名正言順的少帥夫人可以碰。 想要,就做少帥夫人,不許肖想那些不存在的廢物,否則不給。 只要一想到有那么一類人是挽挽心目中理想夫婿,霍仿就感受到nongnong的酸意。 少帥染著別的色彩的眼睛漸漸清明,帶著拍死挽挽的狠意。 這世間除了她,沒人能讓他如此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打打不得,疼不能疼。 生生來磨他的祖宗。 “嗯……?” 挽挽的嘴邊溢出來喘息。 好好的怎么停了,那么刺激。 少帥慢慢從挽挽身上起來。 少女衣衫不整,雙眼迷離嫵媚,一看就剛剛經(jīng)歷過什么。 挽挽的手鉆進少帥的掌心,給他握著。 無聲地撒嬌。 這種情態(tài)下的少女,殺傷力無疑是巨大的。 霍仿都心軟了。 甚至想溫聲軟語哄著挽挽,讓她答應下來。 哪怕是勉強答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