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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是那些“獎品”。 挽挽隨便拆了一個小盒子,是一條鉆石項鏈。 挽挽:??! 不要怪她沒見過世面,上輩子也就電視里見過這么大的鉆石。 真正握在手里的感覺是如此的…… 富有而快樂! 挽挽:我就是個廢物,讓金錢腐蝕我的靈魂吧。 霍仿眼中露出暖融融的笑意。 “我?guī)湍愫貌缓茫俊?/br> 霍仿問著好不好,但卻直接起身,拉起挽挽的手把她帶到鏡子邊。 對這家里的擺設(shè)熟悉的好像根本不是第一次來一樣。 挽挽心思沒那么細膩,沒有注意到。 “我可以自己戴?!?/br> “挽挽你忘了?你不會戴項鏈,這么貴的東西砸了就壞了?!?/br> 霍仿言語里總是給挽挽挖坑,將她朝著他意愿的方向引導。 金剛石一摔就壞那就是假的了。 安靜窄小的民居小屋里,挽挽被霍仿帶上了那條不知道有多少個零的鉆石項鏈。 這是霍仿和外國某個王室競價,最后以更高的價格拍得的。 霍仿對于挽挽,比挽挽認知到的,淺淺的那一層,要深得多。 鏡子里的少女乖乖的,被男人點綴著最昂貴的寶石,柔弱得仿佛是被圈養(yǎng)起來的金絲雀。 算了這個比喻不恰當,沒有那么兇殘的金絲雀…… “挽挽很好看?!?/br> 男人在挽挽耳邊輕輕地說。 手不由自主虛虛地攬著少女。 少女的臉色艷若朝霞,的確是很好看。 兩人最終回到桌面上。 挽挽想道歉,自己不告而別,她這么講究的一個人,這件事情的確是做得不太地道。 “對不起。” 挽挽:? 霍仿?lián)屜鹊狼噶恕?/br> “對不起挽挽,我不知道你對于搬到我院子里來的事情這么抗拒。 貿(mào)然提出讓你不舒服了,我很抱歉?!?/br> 男人的聲音里流露著淡淡的自責。 挽挽更加坐立不安了。 其實還是那個春夢的問題。 前世的時候,挽挽差不多是蘇老爹和蘇老媽近四十歲的時候得的女兒,算半個老來女。 她爹媽從小給她灌輸?shù)母拍罹褪且T當戶對,門第太高的人家,將來感情耗盡了之后,要打趴你就是摁一個手指頭的事情。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想要保護自己根本做不到。 那霍仿的家世門第都不是高不高的問題了,是已經(jīng)高到頂了。 所以按照挽挽以往的觀念里,他都完全不在考量范圍內(nèi)的。 說白了挽挽認為是不安全的。 可她卻又控制不住地…… 色瞇瞇的…… 說來實在令人慚愧。 “挽挽?你能原諒我嗎?” 霍仿適時地給了挽挽會心一擊。 這么強大的男人在少女面前示弱,甚至在隱晦地求她回去。 挽挽壓根就認為是自己的錯,所以根本不存在原諒不原諒霍仿的問題。 挽挽的畫風,實在不適合走心。 “說起來,活佛繡像呢?” 霍仿掩住自己的心思,“已經(jīng)換地方保存了,藿香山已經(jīng)不再安全了?!?/br> “少帥,謝你那天跳下去?!?/br> 挽挽的聲音很輕,說得云淡風輕,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波濤洶涌了。 表達感激,實在是一件令人羞澀的事情,尤其是挽挽這么畫風清奇的家伙。 “不客氣。如果換作是挽挽,一定也會這么做的?!?/br> 挽挽思考了一下。 很難說…… 傍晚的時候,霍仿帶著人離開了。 走的時候,霍仿被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人攔住了。 是一群鼓起勇氣的大娘們。 中間大媽的戰(zhàn)斗力永遠都是這么強。 “請問,少爺您是那姑娘的情人嗎?” 為首的肥嘟嘟的大媽問。 問完了,大媽們興奮地互相看。 “少爺”似乎很驚訝于這個答案,但還是矜持地搖搖頭,“不是?!?/br> “那你就是她相公了?” “少爺”忽然笑了,低頭不語,閃瞎了大媽們的眼睛后,被身后的黑衣男人們簇擁著離開了。 低頭笑等于默認。 到第二天,已經(jīng)傳出來挽挽是大戶人家鬧情緒跑出來的貴族少夫人,人家親膚婿都來過了。 十八出纏綿悱惻你追我跑的愛情故事在大娘們豐富的想象力中誕生了。 版本越傳越夸張。 挽挽頂著黑眼圈出門,被一群大娘圍在了角落。 大娘們特別會看圖寫作文。 “看這小臉,昨天晚上沒睡好吧?是不是想相公想的?” “跟你大娘說說沒事,你大娘都是過來人。” “誰掏心窩子的,可不能仗著你相公有耐心就胡來,這么好看的相公,多少小妖精巴巴地等著把你擠掉好自己上位呢……” 挽挽一句插不上話,她瞇起眼睛。 她們說的相公,指的是少帥? 臉皮再厚的人都經(jīng)不住中間大媽們眼神、語言、手勢、肢體的全方位攻擊。 挽挽黑著眼眶紅著臉逃走了。 她們再說下去,該教她怎么迅速懷上霍仿的孩子了…… 挽挽昨天一晚上沒睡好。 收禮物的時候很開心,少帥他們?nèi)艘蛔咧?,問題就來了。 盒子里都是像那個鉆石項鏈一樣價值連城的東西。 這么一個老舊的房子,桌子上隨便地擺著這么一筆巨額財產(chǎn),挽挽的心懸得根本放不下來。 原本看自己的小房子怎么看怎么滿意。 現(xiàn)在…… 門為什么不是防盜門…… 窗戶那邊為什么看著能爬上來…… 陽臺上的門怎么是輕輕一敲就碎掉的玻璃…… 挽挽有一種錯覺。 霍仿是故意的。 她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