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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家的時候有一盞燈,一碗面。 霍仿從前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 男人的幸福應該是以天下蒼生為重。 現(xiàn)在他明白了。 下人們止步了,霍仿繼續(xù)往前走,直到站定在少女面前。 那是你愛的人與你同在的幸福。 “我回來晚了,抱歉挽挽?!蹦腥藫u了搖手里的麻辣兔頭,“是不是等很久了?” 初春倒春寒,依舊很冷。 漂亮的纖弱少女包得很緊實,帶著厚厚手套的手捧起來少帥打包來的麻辣兔頭,眼睛彎成天上鉤月,“不久。是雙記的兔頭嗎?” “是。” 男人半攬著少女往回走,揮手,院門被關掉了。 男人摸摸挽挽的腦袋,發(fā)絲冰涼,憐惜地說,“以后別在門口等我了,知道嗎?” 挽挽愣了一下,仰起頭,“沒關系,您也不是每天都會遲?!?/br> 可是我會心疼…… 霍仿輕輕拍挽挽的頭,“最近天還是很冷,不要等我了?!?/br> 上司給主動減負,挽挽從善如流,“好的,等天不冷了我再出去等您?!?/br> 晚飯是挽挽陪著少帥一起吃的。 挽挽具有“陪飯能讓人胃口大開”的功效。 她在旁邊認認真真地啃兔頭,霍仿常常會看她一眼,眼含笑意地搖搖頭,不知不覺也多吃了一些。 主院的大廚特別喜歡挽挽,自從她來了之后,少帥的食欲明顯好了很多。 挽挽一般情況下吃相文雅又兇殘,但這個兔頭必須用手,手指頭很狼狽。 這家伙偷偷咕囔了一句,“兔兔這么可愛……” 少帥一瞬間緊張,以為自己買兔頭不合女孩子家的心意,覺得小動物可憐了。 然后就聽見這家伙說,“怎么吃都好吃…… 挽挽洗完手回來,少帥讓她過去。 少帥拉起挽挽的手,“你沒洗干凈?!?/br> 挽挽:“我洗干凈了,完全沒有味道?!?/br> 霍仿拉起挽挽,“你沒洗干凈,我?guī)湍阆??!?/br> 衛(wèi)生間里,挽挽的手又被少帥了一層肥皂。 “我可以自己來……”“不,我來幫你?!?/br> 霍仿這個人真的不要太熱情。 明明已經(jīng)很干凈的手,他非說還要洗。 男人的手常年費吹雨打,又是骨骼分明,皮膚呈健康小麥色。 少女細嫩乳白,看著很是小巧可愛。 挽挽的手就這么被包裹在男人的手里揉搓。 霍仿的手掌很大,很熱。 因為洗手,兩個人的身體靠得很近,就在鏡子前面。 少女的臉色開始一點,一點由平靜轉為粉紅色。 轉變全部落入少帥的眸子中,但笑不語,繼續(xù)使壞。 還以為挽挽真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 “可以了可以了……” 挽挽要抽手,被少帥直接握住,強勢地否定,“不行,還沒洗干凈?!?/br> 都說十指連心,挽挽的手這么被男人把控著,少帥為了“力求干凈”,每個地方都細細地揉搓研磨一番,中間還隔著滑膩膩的肥皂水…… 這時候外面應該放上電影里男主抱著女主做雕塑的音樂,十分應景。 挽挽當然也會害羞,只是一般情況下害羞得很不明顯。 況且她又不是瞎子,欣賞不了霍仿作為男性的美色…… 挽挽的心就像是瘋狂想要撞破欄桿沖出去的小鹿,理智苦逼的,死死地壓著…… 把她逼急了她可是會耍流氓的! 少帥你知不知道把自己放到了多么危險的境地啊你! 少帥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不會在下一秒就松開了挽挽。 挽挽大松了一口氣。 所謂撩人而不自知,大概說的就是少帥這種了。 霍仿仔細地給挽挽用毛巾擦干了手,語氣溫和自然,拍拍她的腦袋,“好了小朋友?!?/br> 挽挽泄氣。 她有那么一絲絲覬覦人家的美色,就那么一絲絲,絕對不多…… 但是人家把她當小孩…… 挽挽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波瀾不驚,“謝你?!?/br> 挽挽這家伙虧就虧在前世也沒有感情經(jīng)歷。 男人會叫漂亮女孩子“小朋友”,這是很明顯的曖昧態(tài)度了。 挽挽看著少帥出去背影,四十五度角憂傷望天。 憂傷…… 這家伙懂什么叫做憂傷…… 挽挽每天晚上都要給霍仿按摩。 據(jù)說挽挽的手法特別讓人舒服,很專業(yè)。 她自己本人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情。 可能是因為不管挽挽做什么,霍仿都覺得挽挽做的是完美的。 安靜的房間里,淡淡的熏香上飄,年輕男人閉目在椅子里,少女站在他身后,給他捏肩。 挽挽揉得的確不錯,霍仿最近的肩膀松了很多。 挽挽為了出效果,很用力,她的手會變得很酸。 但她的確是一個愛崗敬業(yè)的家伙,也沒有告訴過少帥這件事情。 少女為男人輕輕揉摁著太陽xue。 男人抬手輕輕抓住挽挽的手,“下面一點?!?/br> 少女身上獨特的馨香環(huán)繞著霍仿,耳邊還有她是不是問“力度合適嗎”的柔聲軟語,她的手指為他做著按壓。 的確是一天繁忙工作下最減壓的事情了。 十分鐘之后,霍仿握住挽挽的手,把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來,挽挽人也順著過來了,“可以了,辛苦你。”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兩人之間氛圍的纏繞。 那是霍仿故意的。 少女慢慢地低下頭,“羞澀”一笑。 兩人的身體離得很近,氣氛特別好。 男人坐在西洋樣式的寬大搖椅上,西褲下修長的大腿平放在凳子上。 挽挽就站在霍仿手臂一伸就很勾到的范圍。 男人若是伸手,手臂可以直接掌握到挽挽的纖腰。 少女只能毫無防抗余地地被帶入男人的懷中。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