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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照著原來的方向趴下去。 挽挽徹底趴好后,過了整整一分鐘,霍仿的手才離開她的背。 男人把手放在鼻尖。 手上有少女的身體獨有的香氣。 指尖還停留著那種柔軟的觸感,滑得像綢緞。 霍仿坐在挽挽床邊給自己受傷的手包扎傷口。 比起處理挽挽的,霍仿對他自己的態(tài)度就要漫不經(jīng)心多了。 手掌心用紅藥水隨便擦了擦,受傷的手指繞了一圈白布。 挽挽的頭發(fā)還濕著,挽挽的衣服還沒換,傷口還沒包扎。 “少爺,需要老奴幫忙嗎?” “不需要?!蹦贻p男人的口氣瞬間冷下來。 這么漂亮的挽挽,他怎么舍得假借別人之手呢。 “去外面守著。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br> 如果那個礙眼的蘇挽君回來了,鬧到他父帥面前說要要回挽挽,他也是不會給的。 以后要在挽挽面前裝一個人品貴重的端方君子,來卸下她對他的心房和淡淡的敵意,這是很累的。 今天挽挽昏迷,多么美好的夜晚,在暴風(fēng)也跟他獨處。 雖然霍仿不想承認,但挽挽當初救他,就和他救她一樣,只是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并不是因為對方有多么特別。 他因為她的笑容產(chǎn)生的執(zhí)念,也許對于她而言,就是個不足掛齒的善舉。 挽挽要是醒著,一定會反駁。 誰說這是不足掛齒的善舉,這是驚天動地的善舉好嗎…… 她還指望少帥做一個知恩圖報的好人,讓她靠著這個善舉吃一輩子呢…… 今天晚上霍仿格外忙碌,因為他伺候著一個病人。 “藥會有點疼,疼就叫出來?!?/br> 即使在醫(yī)療資源不發(fā)達的年代,霍仿身為站在頂尖的人,還是能得到最好的藥物。 這個藥效果好,但是疼。 涂第一下挽挽就受不了了,反應(yīng)比剛才挑刺的時候激烈多了。 “挽挽……” 挽挽掙扎得厲害,哭得更厲害。 外面守門的人面面相覷。 少帥對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為什么會哭成這樣? 霍仿把藥罐子放在床上,一手拿著棉簽,一手和挽挽的手十指緊扣。 男人的手包裹著少女的小手,源源不斷的溫熱和guntang傳遞過來。 似乎有一些效果,少女安靜了一會兒。 但很快,隨著越來越多的藥物覆蓋到傷口上,挽挽的掙扎得越來越劇烈。 霍仿不得不換了個方向,爬上了床,以自己的腿壓著她的腿。 少女身體上方不到五公分的距離,覆蓋著男人的身體。 “挽挽,你聽得到嗎?別動好不好?傷口會撕裂的?!?/br> 男人的聲音不管多溫柔,少女也聽不到。 挽挽的身體因為太疼,引起了深深的顫栗。 身子不自然地想要支起,似乎想逃避這些疼痛。 身前因為肚兜而堪堪被遮住的風(fēng)景,幾乎快要跑到霍仿眼前。 霍仿繼續(xù)涂藥,另一只手從挽挽身前環(huán)住她。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進來的話,一定會為看到了眼前的旖旎景色而羞澀地跑掉,嘴里還會念著,“我什么都沒看到……” 寬大的床上,漂亮蒼白的少 女半側(cè)躺半趴在床上,上半身的衣物只剩下了勉強護住身前重要部位的肚兜。 她的腰間,強勢地環(huán)著一只強硬的男人的手臂,仿佛在鎮(zhèn)壓,又仿佛在控制。 她背后,高大英俊的男人跪在床上,遷就著她的姿勢,在她沒有受傷的那只蝴蝶骨上,落下深深的,溫熱的一吻。 少女又可憐地打顫了一下。 但這次不會是因為疼痛。 是因為那一吻所帶來的酥麻。 即使人昏迷著,這也是身體在得到這樣的感受時,做出的本能反應(yīng)。 雨聲越來越大,幾乎有吵鬧的趨勢。 但挽挽漸漸安靜下來。 也許不用理智去思考,做出的才是最本能的反應(yīng)。 挽挽的嘴里溢出來一聲急促的喘息,音調(diào)甚至有些高。 不起剛才在花園里的喘息,這樣的聲音才是每一寸都帶著鉤子,一下一下朝著人心尖尖撓去。 讓人不知所措的同時只能滿足她的要求。 霍仿的吻似乎帶有鎮(zhèn)定劑的作用。 霍仿的呼吸噴灑在少女的背上,仿佛用幾天不刮的胡子去搔別人柔嫩的小臉蛋,癢也不是,麻也不是,撓也不是,忍著也不是,該這么辦才好。 霍仿的嘴唇依舊離開挽挽的背不到一公分的姿勢。 這一個隨時下一秒就要親上去的姿勢。 良久,霍仿的額頭抵在挽挽的背上,呼吸粗重,手底下依舊是挽挽的纖腰。 男人漸漸將少女整個人放平。 今天晚上不知道是誰的劫難。 受難的是挽挽,歷劫的肯定是霍仿。 “乖挽挽。好乖?!?/br>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少女的耳邊響起。 那是一種憐愛的贊賞。 這么寵溺的口氣常見于父母對于剛會走路的小寶寶。 在他們眼里寶寶什么都是乖的,棒的。 綁定了濾鏡。 霍仿的挽挽濾鏡也不淺。 霍仿?lián)崦讲诺臏I痕,聲音低沉溫柔, “挽挽,我給你包扎好嗎?” 少女的無言被當作默認。 年輕男人有些為難。 由于傷在后背,要包扎的時候,勢必會碰到挽挽的肚兜。 如果脫掉她的肚兜勢必會…… 霍仿自然不是個柳下惠,但也不是街頭上沒皮沒臉甚至?xí)娖扰说幕熳印?/br> 霍仿身為一流世家,掌握這片區(qū)域最高權(quán)力的人,他有他的傲氣。 不得已的時候也就算了,現(xiàn)在不能。 挽挽要是醒著,霍仿會誘著騙著讓她自己脫了,昏睡脫她衣服實在有種乘人之危的意思。 要么給她脫了,要么就把挽挽的肚兜一起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