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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撒氣的,她怕再挨打。 “哦,你是來撒氣的!”挽挽擼袖子。 蘇挽君很倒霉,挽挽居然想明白了。 蘇挽君嚇壞了,這個meimei的作風(fēng)簡直是個小霸王。 她連忙撲倒在地抱著挽挽的腿放聲痛哭。 “挽挽啊,你忍心jiejie一個人住在那么破的地方嗎?你忍心jiejie一個人受苦嗎?你忍心……” 蘇挽君睜開一個眼睛縫,挽挽在乖乖地點頭。 蘇挽君:…… 死孩子…… “挽挽啊,你幫jiejie去求求情吧,jiejie求求你了,jiejie帶著你不容易啊……” 永遠(yuǎn)不要低估一個女人哭泣的能力。 挽挽被她弄得都快吐了。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蘇挽君這個戲精,立刻破涕而笑。 “那你什么時候去?” 挽挽吃糖豆,“等我睡醒吧?!?/br> 蘇挽君又要哭,挽挽憤怒地站起來,“現(xiàn)在,現(xiàn)在總可以了吧?” “對不起,少帥現(xiàn)在很忙,暫不見人?!?/br> 一連三次之后,挽挽終于認(rèn)同大牛的說法。 霍仿在顧意躲她。 挽挽想不通。 躲蘇挽君也就算了,為什么要躲她,她這么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 大牛嘴抽抽:…… “小姐你忘了,之前少帥就不待見您啊?!?/br> 之前的不待見莫名其妙,現(xiàn)在的不待見更加莫名其妙。 “我的救命之恩,抵了十天都不到就用完了?” “您忘了,您救了少帥一次,少帥救了您兩次,您 欠他一次才對?!?/br> “不對不對,他要是沒讓我活著,最后那一下他也得死?!?/br> 挽挽試圖找歪理。 主院 “少爺,挽挽小姐回去了。” “嗯?!?/br> 桌子前的年輕男人取下高挺鼻梁上架著的黑色細(xì)框眼鏡,修長的手指曲起輕按眉心。 “您為什么要避著挽挽小姐呢……” 管家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下去?!?/br> 男人冰冷地開口。 為什么要避著她? 霍仿苦笑。 因為即使避開了,她依舊夜夜在他夢中來去自如,不避開的話他怎么樣? 強(qiáng)占未婚妻的meimei? 而且是他自小就極為討厭的柔弱的女人? 諷刺的是現(xiàn)在讓他魂牽夢縈的就是未婚妻的柔弱meimei。 霍仿覺得好像在自打耳光一樣,火辣辣地疼。 明明說最厭惡那些柔弱的女人,到頭來還是跌入了她們的陷阱? 那和他一直不齒的父帥有什么區(qū)別! 他每晚一閉上眼睛就會回到藿香山的那個懸崖,她死死地握著他的手,就是一起死也不放棄他性命的笑容。 霍仿就像被蠱惑了一樣,腦海中不蹲浮現(xiàn)這個笑容和紅繩結(jié)。 他從來不主動一個女人能漂亮到這種地步……簡直像個妖精一樣…… 一邊是渴望的誘惑。 他有權(quán)有勢,要了她沒有人能夠拒絕的了。 另一邊是良知的抗?fàn)帯?/br> 他霍仿是軍人,不能沉迷于兒女私情的放縱。 這兩種情緒幾乎把霍仿逼瘋,眼看著一天比一天暴躁。 誰也不能把誰說服。 “趕她走!” 不知情的挽挽也很暴躁。 沒有見到過霍少帥一次,想為自己辯解都做不到。 挽挽可小心眼,暗戳戳地打算半夜丟一個馬蜂窩到霍少帥的小樓里。 蟄死他丫的! “小姐,你可千萬別胡來?!?/br> 大牛揪心不已。 挽挽認(rèn)真思考起來,丟馬蜂窩這件事情,你首先需要擁有一個馬蜂窩…… 萬萬沒想到,挽挽最終還是見到少帥了。 兩日后,天晴,后花園。 挽挽蒙著眼睛扮捉人的大狗熊。 “嘿嘿,小美人,你們在哪兒呀?” “大爺,我在這兒呀?!?/br> 陪著挽挽玩的都是她院子里的丫鬟。 她非逼著人家叫她“大爺”。 少帥連同兩名軍官從一側(cè)經(jīng)過,清一色的軍裝硬挺男子,陽剛氣十足。 挽挽靈機(jī)一動,聽見腳步聲。 她躲在大石頭后面偷襲,等人路過的時候跑出去偷襲。 “抓到你了!” 所有丫鬟,包括兩名副官,全員安靜如雞。 “讓我看看是哪個小美人,腰身這么粗。” 少女扯下粉色的面紗,笑意盈盈的眼睛撞入一雙幽暗深沉的眼睛中,仿佛會讓人溺斃其中。 一起被她撞開的,還有某人心里自己給自己設(shè)定的枷鎖。 那是從心底打開的,徹底的放縱。 要沉淪,那就一起沉淪吧。 第17章 無聲的覬覦(五) 午后,有陽光,比平常暖和不少。 挽挽乘著暖和出來玩。 等她玩開心了,再去思考如何擁有一個馬蜂窩,然后對少帥進(jìn)行打擊報復(fù)的事情。 這廝可小心眼,退一步海闊天空的事情在她身上不存在。 少女嬌笑著從大石頭后面飛出來,好死不死直接一頭扎在了面色冰冷的年輕男人懷里。 “讓我看看是哪個小美人,腰身這么粗?!?/br> 少帥剛從軍營回來,身上還沾染著外頭風(fēng)塵仆仆的味道。 這樣的氣息,強(qiáng)烈區(qū)別于挽挽身上終日被供養(yǎng)在溫暖閨閣里的香甜氣息。 前者如刀,鋒利,殺人見血。 后者如綢,柔順,勾人腰肢。 這個游戲。不僅要抓人,抓到了才出來人是誰,那才算是贏。 挽挽嫩嫩的臉蛋在霍仿胸前的軍裝上磨蹭。 小手不知天高地厚地?fù)钢腥撕斫Y(jié)下的那顆扣子。 “你哪只,怎么長這么高……” 扣子都快到挽挽額頭了,這人得多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