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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江煙走了,他們也連忙把小男孩帶到診所。付了大筆的錢,小男孩腿上手上擦傷不說,性子也比之前乖巧沉悶不少。 他們家小孩一向鬧騰,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了解到江煙的情況,幾個人連忙跑上門來堵人來了。 “陳姨,你先進(jìn)來吧,不用管,”江煙聽他們?nèi)氯碌念^疼,“這件事我會處理的?!?/br> 十幾歲的小男生了,能被嚇成什么樣?被教做人不好嗎。 江煙又氣又好笑,猶豫了下,直接撥通保鏢的電話。 對這種不要臉的人只有采取同樣不講道理的手段,才能制住他們。 秦家和沈時禮租住的別墅遠(yuǎn)遠(yuǎn)相望,沈時禮在自己別墅門口就能看見對面的動靜。 聯(lián)想到昨天的事情,這似乎并不難理解。 沈時禮到秦家別墅門口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家四口,拖著一個孩子在撒潑。 中年女人抓著一個老人的手,哭的稀里嘩啦:“你出來?。⌒」媚锬昙o(jì)輕輕就這么心思惡毒,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你真的是賤!” 她邊哭邊罵的撒潑,肩膀卻被人用力拍了拍。 黑發(fā)黑眸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是這個孩子的母親嗎?” 他只是禮節(jié)性的問一句,并沒有讓對方回話的打算,“昨天這個孩子是我推的,醫(yī)藥費我可以全款出。” 沈時禮這么一個成年男人站在這里,態(tài)度平靜冷淡的承認(rèn)自己欺負(fù)小孩子。 就算是孩子父母也愣了一下,連那兩個老人也是,中年女人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拽住沈時禮的胳膊,“光出醫(yī)藥費怎么行?還有精神損失費!你看看我孩子!” 她把從見到沈時禮來之后就蔫蔫不說話的男孩扯過來,“你看看他!他才十四歲啊!都沒成年!你忍心這么欺負(fù)他嗎?你還是不是人?。 ?/br> “你家孩子是孩子,”沈時禮嗤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說,“我家的小姑娘在家人眼里也是孩子。既然有大人在,難道就應(yīng)該看著孩子被欺負(fù)?” 他手上一個用力,輕易讓中年女人松開手,沈時禮挑了挑唇角,露出一個涼涼的笑意。 “我當(dāng)然可以給他出醫(yī)藥費,”他的聲音平和,像是和人談一筆生意一樣,“就像昨天一樣,打骨折我也可以出醫(yī)藥費,打的渾身是傷我也可以出,如果有醫(yī)生鑒定,精神損失費也可以?!?/br> “不知道你和你家的孩子愿意嗎?” 被那雙漆黑冰涼的眼睛盯著,中年女人嗓子一緊,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說不出話。 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他有錢,并且不在乎這點錢,只要他們愿意,他像是降尊紆貴似的要去揍人—— 幾個保鏢這時候也趕過來,團(tuán)團(tuán)圍住這家人,把他們帶走。 沈時禮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一收,轉(zhuǎn)過臉,神情微微一怔:“你們…”為什么還在這里? 剛才被中年女人抓著胳膊的兩個老人沒被保鏢帶走。其中一個女人轉(zhuǎn)過身,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沈時禮。 沈時禮:“……”這張臉很熟悉。當(dāng)然熟悉,他多少也算見過幾次,甚至還到這家人家里用過餐。 江母推了推江父的胳膊,音量調(diào)低:“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沈時禮和我們閨女離婚了嗎?” 她難道不是被大兒子說了這么一個事實之后才急匆匆趕過來看女兒的?女兒和這個姓沈的前夫兩個人不是恩斷義絕了嗎? 江父咳嗽一聲,他戴著眼鏡,氣質(zhì)儒雅,看著要比江母靠譜很多:“這個,沈時禮啊…剛才那是怎么回事?你站在我們家門口,和那家人的糾紛…” 雖然知道沈家這個養(yǎng)子不是什么好人,能當(dāng)著人的面不改色的威脅“打骨折”這種話的,這也不是一般人吧! 盡管有一瞬間的思緒空白,沈時禮還是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 他掛上無可挑剔的禮貌微笑,朝著江家父母微微頷首:“剛才的事情是另一回事,爸媽是來看煙煙的嗎?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醒了,我叫她一下?!?/br> 江父江母:…總覺得這小子每一句話都有問題,但是又挑不出哪個問題更大。 第46章 第 46 章 “媽,你這個頭發(fā)…” “最新染的奶奶灰!好看嗎?” 女人取下墨鏡, 對著江煙粲然一笑, “最近很流行這個色,你怎么不去染個色?黑色也太老氣了?!?/br> 江煙坐在沙發(fā)上擺手:“算了吧, 當(dāng)明星的時候我都快折騰成禿子了,現(xiàn)在還是保護(hù)一下頭發(fā)吧。” 她順便把早晨的事情和江母解釋了下,“真的特別煩…我叫保鏢把他們帶走了,沒想到你們還會碰上啊?!?/br> 沙發(fā)的另一邊,江父和沈時禮相對而坐。 “那個…時禮怎么過來休息了?”江父干巴巴的說, “公司不忙嗎?” “沒什么忙的, ”沈時禮禮貌微笑,姿態(tài)涵養(yǎng)無可挑剔,“出了點變故, 而且煙煙也在這里?!?/br> 江父其實也聽不太懂公司上的這些事。雖然企業(yè)是家族傳承的, 但是江父醉心藝術(shù),以前是江老爺子掌權(quán),后來又換成兒子秦暮修上位。 他和江煙的母親就是兩個人世界各地到處跑,參展追求藝術(shù),都對公司不上心。 這個沈時禮看著和他們大兒子差不多年齡, 渾身的壓迫感卻讓江父怎么都覺得不自在。 “那還挺好, ”江父越發(fā)覺得這對話艱難,咳嗽一聲, “適當(dāng)?shù)男菁僖彩潜匾穆? 就是你這個, 和煙煙之間…” 江煙耳朵尖,聽到這邊的話,轉(zhuǎn)過頭來:“爸,你不是都從我哥那里聽到了嗎?還問什么?!?/br> 她剛摸過手機(jī),才意識到她哥一早就給她發(fā)了消息。江父江母剛巧在這附近國家參加畫展,秦暮修也趁機(jī)透了底,他們連忙來看看女兒。 “這就是隨便問問,”江父性格溫和,也不怎么插.手兒女的事情,聞言笑道,“不問也沒事,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也干涉不了?!?/br> “我和煙煙…的確離婚了,”沈時禮的聲音冷靜的響起,他沒有試圖隱瞞什么,“過錯在我,是我對煙煙不好?!?/br> 空氣一靜。江煙本來都要把話題帶過去,沒想到沈時禮居然主動開口,還把鍋全背了。 她蹙著眉頭,不想把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