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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煙理所當(dāng)然的想,沈時禮從沒對她這么親昵過。 反倒更像是她寫過的那么多小黃文——那個溫柔禁欲,清冷又偏疼的沈先生。 柔軟帶著熱氣的唇瓣在臉頰上一閃而過,一顆糖像是把甜分都在心底爆炸開。 沈時禮放下手里的毛巾,雙手捧住小朋友的臉。 他偏過頭,微微闔上眸子,輕輕吻了下去,“煙煙,閉眼睛?!?/br> 一開始是輕的。舔舐啃咬,江煙抬起頭,被禁錮著,乖乖的讓他親。 到后面就成了重的。那點模糊不清的泣音都淹沒在糾纏的熱度中,偶爾睜眼,對上一雙流瀉著暗沉夜色的眸子。 “煙煙,你只能喜歡我?!鄙驎r禮偏著頭,聲音喑啞,卻也失了之前的沉靜。 江煙嗚咽一聲,咬住他的脖頸,卻又聽見一聲聲的話語。 不像是詢問或者征求意見,更像是宣布命令,寒意與熱度糾纏不清。 “除了我,你還能喜歡誰?” *** 江煙醒過來的時候頭還是疼的。 她睜開眼睛躺尸好久,才從格外熟悉的吊燈上看出自己現(xiàn)在在哪。 糟心,睡一覺怎么又回主臥了。 就算是喝醉,腦海里也不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一開始硬氣的沒被騙的表現(xiàn)還好,后面的… 從哭開始,江煙就忍不住抬胳膊遮住臉。 試圖讓自己窒息而死——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喝醉酒智商會低下成這樣子! 把沈時禮和自己寫的小黃文搞錯就算了,主動上去親一口算怎么回事?這不是引火燒身嗎? 就算沈時禮長得確實很好看,喘息的模樣也的確禁欲性.感,就連呼吸都是炙熱的,她也不能夠輕易淪陷吧?! 江煙翻了個身,捂著酸疼的腰,爬不起來又絕望。 之前也不是沒有這種活動。只不過在她放完狠話之后,就顯得很尷尬。她這種潔身自好的人…都是沈時禮的錯。 出于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江煙打開微博,敲鍵盤敲得飛起。 把最新章的連載文發(fā)上去,足足更新五千字,江煙才喘口氣,慢騰騰的坐起身。 手機也在這時候響起來的。 看到上面的名字,江煙一愣,差點沒把它丟出去。 “喂?”江煙咳嗽一聲,接通電話,“你好,沈總有什么事嗎?” “你把我拉黑了?”沈時禮沒接她的話,反而另起話題。 江煙陷入沉默。 她思考了一會兒。 她想起來了。 她干巴巴的說:“是有這么一回事…我喝多了。” 喝多了情緒都會放大。江煙撐著下巴晃著酒杯把沈時禮拉入黑名單,要不是時薇攔著,她能把手機都丟酒杯里泡著。 恐怕沈時禮這輩子享受的第一個拉黑套餐就是江煙提供的。 身上不舒服,江煙懨懨的翻身,語氣也沒什么勁兒:“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這完全就是作死的行為了。不管沈時禮高不高興,江煙覺得自己還是挺高興的。 她是喝醉又不是失憶——沈時禮一聲聲的“只能喜歡我”更像是夢魘,一句句的恨不得刻她骨子里。 可她又沒答應(yīng)沈時禮,她憑什么要去聽這個人說的話。 沈時禮那邊安靜了一會兒。出乎她的意料,他的語氣仍舊平淡。 “我知道了。”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說話,沈時禮輕聲換了話題。 “剛睡醒?我叫了幫傭,飯應(yīng)該做好放著了?!?/br> 他對江煙的起床時間倒是摸的精準(zhǔn)。床頭也放的有蜂蜜水,江煙剛喝完。 “嗯,一會兒吃。” “身體感覺怎么樣?”沈時禮語氣平靜,江煙甚至能聽見他沙沙翻文件的聲音,“要送到臥室吃飯嗎?” 江煙這次是真的沉默了。她有點錯愕的瞪圓眸子,又咬咬唇。 沈時禮真的好不正常。她嚴(yán)肅的板起小臉,她昨天是說了什么很好聽的話嗎?還是說,這進行過rou.體活動就是不一樣? “那個昨晚…”江煙噎了噎。這個倒是她的問題,也是她拉人主動的。 以前也有這樣的,不過兩個人聚少離多,沈時禮似乎也沒有昨天那么狠,像是…瘋了一樣。 按了按脖頸上那塊明顯的紅痕,江煙輕輕“嘶”了一聲,引火燒身,也怪不得別人。 “嗯?” “昨天你不要放在心上,就當(dāng)是,”江煙靈光一閃,下意識地說,“那個,不是很常見嗎,分手.炮?!?/br> 電話那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江煙也是沉默一會兒,才閉了閉眼,無聲的捂住臉。 完蛋。沈時禮大約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侮辱,她太了解這個人了,這是個別人之前嘲笑他“土”都能記到讓對方破產(chǎn)的真·小心眼總裁。 “我…”江煙張口想道歉,又努力的把話咽下去。 她就是要作,就是要讓沈時禮受不了她,就要作天作地任性的要命打破沈時禮覺得“很好”的婚姻狀態(tài)。 沈時禮討厭她也好,厭惡她也好——都去他的吧。 “煙煙,這種話不要說了?!彪娫捓锏穆曇粲墒д孀兊们逦?。 “我們是合法夫妻,你是我的妻子。吃飯嗎?” 江煙手一抖掛了電話。她詫異的抬眼,看見正好好站在門邊的男人。 他手肘處還掛著西裝,穿著規(guī)矩整齊的黑色襯衣,領(lǐng)帶系的一絲不茍,溫文爾雅,又清冷沉穩(wěn)。 “時,時禮哥?!瓱煵恢雷约核查g慫了,有點磕絆,“你怎么回來了?” 沈時禮看了她一眼,他眉眼間還有點不虞,卻少見的克制住。 “下樓來吃飯?!彼Z氣淡淡,“飯菜都熱好了,還有甜點也請幫傭做的有。” “哦哦,好呀?!苯瓱熛騺砺犜?,聽的習(xí)慣,她應(yīng)了一聲就乖乖的想要爬起來。 還沒徹底撐起自己,她皺了皺眉,又坐回床上,被子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細膩的小腿,她又不肯動了。 這種仿佛跑了五千米的感覺…要死。 江煙皺著臉?biāo)伎计?,抬起頭:“時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