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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二位主子晚上想吃什么?” 提起晚膳,言晏晏想起空間里的栗子,順口就道:“板栗燒雞。” “雞到好說,后山上就有,板栗的話……”御廚有些為難。 “我這里有?!毖躁剃陶f完,一揮手,地上就出現(xiàn)一堆刺球。 看到那一堆,御廚笑著道:“那就沒問題了?!?/br> “我們?nèi)ド缴洗蛐┇C物來?!睅讉€侍衛(wèi)請示,得到同意后,帶著弓箭上山。 米糧調(diào)料和菜之類的,言晏晏空間里準(zhǔn)備了不少,倒用不著去管村民借。 眾人都為晚膳忙碌起來,只剩下言晏晏和四阿哥無所事事。 夕陽西下,村里各處也開始飄起炊煙。 言晏晏無聊的轉(zhuǎn)完整座房子后,走進廚房。 “哎呦,您怎么進來了?”御廚看到她和后面的四阿哥,手里的動作停下來。 見他不自在的模樣,言晏晏笑了一下后便退出去,正好看到打獵的侍衛(wèi)們回來。 才去沒多久就帶回那么多獵物,言晏晏不由夸了一句。 領(lǐng)頭的侍衛(wèi)不好意思的道:“山上有獵戶,正好看到他從陷阱里拿出獵物,我們就直接買下來?!?/br> “那獵戶沒事吧?”言晏晏問。 侍衛(wèi)搖頭:“我看了他的手,指甲并沒有黑,也告訴他村里的事,提醒他這兩天別下山?!?/br> 言晏晏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在臘梅她們的幫助下,御廚很快就做好晚膳。 飯菜上桌后,言晏晏第一筷子就伸向色澤紅亮的板栗燒雞,夾了顆板栗送進嘴里。 裹著雞汁的板栗鮮甜軟糯,比雞rou還好吃,嘗過一顆后,根本就停不下來。 看她吃得這么香,四阿哥也跟著嘗了一塊,覺得確實很好吃。 最終,整盤板栗燒雞只剩下一些雞rou,板栗全被二人解決掉。 許是中午沒吃的緣故,這頓飯二人吃得特別香,吃完后,桌上的菜都沒剩下多少。 天早在他們吃飯時慢慢的暗下來,此時已經(jīng)全黑。 今夜無月也無星,吃完飯在外面坐了一會,言晏晏便回房間。 這座屋子除開正廳外,還有對稱的六間房,她住的房間里面原本就有柜子和梳妝臺,顯然原本是這家女兒的閨房。 洗漱過后,言晏晏一時還不困,便坐在床邊看書。 “哈……” 聽到打哈欠的聲音,她抬頭看向桌邊的秋蘭:“你去休息,不用在這守著?!?/br> 白天忙著打掃屋子挺累人,秋蘭這會確實困得有些睜不開眼,聽到她的話,福身后退出房間。 她離開沒多久,言晏晏準(zhǔn)備將手里這頁書看完就入睡,卻忽然聽到外面有聲音。 這屋子建在山腳下,一開始言晏晏只當(dāng)是什么動物,等無意間抬頭看到窗戶上閃過的人影時,心猛的跳了一下。 是什么人? 她捏緊著手里的書,卻發(fā)現(xiàn)那道人影竟然又退回來,靜靜的立在窗后,從身高和輪廓看,分明是個男人。 若說一晃而過時,還有可能是哪個侍衛(wèi),但如現(xiàn)在這般,言晏晏臉色嚴(yán)肅起來,高聲道:“什么人?” 聽到聲音,窗上的影子晃動一下后消失。 言晏晏下床,幾步跨到窗前,猛地推開窗,就看到往山上跑的身影,當(dāng)即手一揮,一道藤蔓飛快的生長,沒一會就追上那人,將他絆倒。 侍衛(wèi)們一半去休息,還有一半在值夜,聽到動靜后立刻跑過來:“姑娘,出什么事了?” “有人方才在窗外窺探,去看看是什么人。”言晏晏指向后山。 兩個人往那邊跑去,剩下的人為自己的失職朝她請罪。 等到四阿哥過來時,人已經(jīng)被抓到院子里。 “這不是山上的獵戶嗎?”屋里人全被驚動后,傍晚去山上打獵的侍衛(wèi)指著那人道。 “大晚上的,你在外面鬼鬼祟祟想做什么?”一個侍衛(wèi)朝他踹去。 那獵戶一開始不吭聲,在侍衛(wèi)拔出刀后才道:“這里是苑娘的家,看到有人住,我來看看?!?/br> “又不是你家,有什么好看的!”侍衛(wèi)將刀收回鞘中。 “她是我亡妻?!?/br> 言晏晏頓時明白,自己住的可能就是這位“宛娘”的房間。 聽到這話,再看他傷感的模樣,不用想都知道必然有一個悲傷的故事。 “那你也不能大晚上的跑過來嚇人?!毕氲酱笸砩系挠腥苏驹诖巴猓闹裼X得也就是自家姑娘,換了她,怕不得嚇個半死。 “抱歉?!鲍C戶垂下腦袋。 “主子。”侍衛(wèi)看向四阿哥和言晏晏,顯然是在問這人要如何處置。 方才打也打了,這里又是他亡妻的家,四阿哥沒說什么,直接和言晏晏一起回屋子。 如此,侍衛(wèi)們警告一番后,便將人放走。 次日上午,獵戶送了許多獵物過來,說是為昨晚的事賠罪。 侍衛(wèi)們覺得他還算懂事,收下獵物后送到廚房。 中午,御廚便用那些獵物做午膳。 言晏晏才坐到桌上,立刻緊皺起眉:“這是用昨晚剩的獵物做的嗎?怎么那么難聞?” 站在后面的秋蘭她們吸了吸鼻子,發(fā)現(xiàn)就是飯菜的香味,并不難聞。 四阿哥同樣沒聞到異味,卻還是讓人將御廚叫過來。 聽到夏竹重復(fù)言晏晏之前的話,御廚趕緊解釋道:“這是今天侍衛(wèi)拿過來的新鮮獵物。” 說完,他自己聞了聞,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 如此,四阿哥又將侍衛(wèi)叫過來。 “這些獵物是那獵戶送來的,說是賠禮。”侍衛(wèi)道。 待得越久,言晏晏越覺得桌上的菜難聞,等他回答完,終于忍不住捂著鼻子跑出去。 來到屋外,呼吸著新鮮空氣,言晏晏這才舒坦下來。 “沒事吧?”四阿哥追出來,關(guān)切的望著她。 “沒事?!毖躁剃虛u頭:“就是那味道實在太難聞,感覺我接下來幾天都不想吃rou?!?/br> “去將那獵戶帶下來?!贝_定她沒事,四阿哥吩咐道。 “是!”侍衛(wèi)們領(lǐng)命,朝山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