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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那小部分腦殘黑忽略不計(jì)。其實(shí)說白了,這件事對于很多人來說不過是茶余飯后的一個話題。陳晚是誰他們不了解,林昭是誰他們更是不知道。八卦聽了就聽了,聽完了日子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不過即使這樣,林昭的生活還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畢竟火了一把,而且還是因?yàn)椤俺笫隆被鸬?,最初的幾天他走到哪里都不可避免地有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看著旁邊兩個女生自以為隱晦地討論著自己,林昭苦笑著對秦穆?lián)P說:“要不我們最近別走一起了,不然又該出新八卦了。”“這有什么,”秦穆?lián)P淡然地看了那兩個女生一眼,不在意道,“正好讓她們知道你名草有主?!?/br>過了半個月左右,八卦總算消散下去了。林昭的生活恢復(fù)到了正常,除了有幾個男生刻意避開他、有幾個男生刻意接近他之外,現(xiàn)在的日子和以前似乎也沒多大區(qū)別。不過陳晚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他畢竟是公開出過柜的人,要從這出流言中退出去不如林昭容易。好在他馬上大四了,在學(xué)校的時間也不多了,因此面對那些討論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忍過去。裝路人發(fā)污蔑帖的人是謝健,這是秦穆?lián)P查ip之前陳晚就猜到了的。對于這個陰魂不散的“初戀”,若說之前陳晚對他還有一點(diǎn)情意,但經(jīng)歷了這件事之后,那真是一點(diǎn)都不剩了。陳晚把謝健發(fā)給他的短信、f大的那張?zhí)右约扒啬聯(lián)P查ip的證據(jù)打包整理好,打算發(fā)到謝健公司的公共郵箱去。但他把郵件寫好,要點(diǎn)發(fā)送的時候卻遲疑了。謝健在他老丈人的公司上班,這封郵件一發(fā),謝健做的事勢必會讓他老丈人看到。老人疼愛女兒,為了女兒提拔了這個女婿不少。如果老人知道這個女婿是個騙婚的gay,勢必會讓謝健吃不了兜著走。謝健騙婚固然可惡,但讓他身敗名裂的事不應(yīng)該由陳晚來做。謝健這個假君子真小人,得罪他狠了指不定會被他怎么報(bào)復(fù)。——做事給自己留一絲余地,這是陳晚一貫的行事原則。想到這兒,陳晚把收件人的郵箱刪了,改成了謝健老婆的郵箱——謝健老婆在公司的地位不低,公司首頁有她的郵箱。發(fā)了郵件,陳晚放開鼠標(biāo),揉了揉太陽xue。他從謝健朋友的嘴里得知,謝健這老婆雖然蠻橫霸道,但對謝健是真愛,否則也不會一畢業(yè)就急著要和他結(jié)婚了。要怎么處置謝健,就看他老婆的意思了。是吃個啞巴虧默默地和謝健離婚,還是把事情捅到她父親那里,全看她對謝健的情意了。如果她對謝健的愛真的大過天,即使這樣也不愿意和謝健離婚,認(rèn)為自己的愛早晚有一天能感化謝健,那陳晚也只能認(rèn)了。發(fā)完郵件,陳晚再沒有上過那個小號。謝健早就應(yīng)該從他的人生中剔除了,他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guān)了。不過陳晚不去想謝健,謝健卻主動找上了陳晚。他依然穿著西裝,卻再也不復(fù)往日的光彩。領(lǐng)帶歪了、西服皺了、襯衣從褲子里跑出來了、頭發(fā)也亂糟糟的。最引人注意的,還是他臉上的傷。眼睛烏青、臉龐腫著、嘴角紅腫還帶著血。陳晚內(nèi)心驚訝,表面卻不動聲色:“你有什么事?”謝健看看陳晚,又看看他身邊的邱璽焱,陰狠道:“陳晚,你行啊!把我害得這么慘,自己卻在一邊風(fēng)流快活。”邱璽焱把陳晚護(hù)在身后,戒備地看著謝?。骸澳阆敫墒裁??”“我想干什么?我想找陳晚這個賤人算賬!”謝健指著陳晚,惡狠狠道,“陳晚,我不過是和你分了手,你何必要置我于死地!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我過得不舒坦,你也別想痛快!”陳晚心想難道事情到了最嚴(yán)重的那一步,謝健老婆把謝健的事捅到她爸那里了?他雖然覺得謝健活該,但面上卻不表現(xiàn)出來:“謝健,置你于死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如果你不做那些事,我就是再恨你,也抓不到你的把柄?!?/br>謝健冷笑:“話說得這么漂亮,卻盡做些腌臜事,我看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是,你出柜了,你沒騙婚,你高尚,你最高尚!你這么高尚,怎么不見你把騙婚的gay都曝光?世界上那么多同妻你把她們都解救出來?。∧阋詾槟闶蔷仁乐??我呸!”陳晚皺著眉,實(shí)在不想和這個無賴糾纏下去:“謝健,我沒打算要管你的事,是你自己先惹到我頭上來的。那張?zhí)幽氵€記得吧,因?yàn)槟隳菑執(zhí)樱F(xiàn)在都還有人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不僅如此,這件事還拖累了我的一個朋友。發(fā)郵件給你老婆,不過是我給你的一點(diǎn)回禮?!?/br>“我承認(rèn)當(dāng)初發(fā)帖子是我不對,但你給的‘回禮’就合適嗎?先是發(fā)郵件給我老婆,見我老婆沒和我鬧離婚,又寄照片去我公司,而且還人手一份!全公司的人都在看我笑話,我卻還笑吟吟地給別人打招呼。你知道被人當(dāng)眾扇耳光的滋味嗎?你知道被人大罵‘不要臉、惡心、死同性戀、’的滋味嗎?拜你所賜,我全都體驗(yàn)到了!”陳晚心中大驚,還有人寄照片去謝健公司?是誰?林昭和秦穆?lián)P不可能,雖然秦穆?lián)P有這個能力與動機(jī),但他如果做了,林昭肯定會提前給自己說。除了這倆人,那就只有一個人了。陳晚看了看身邊的人,心中已然確定,就是他了——邱璽焱。謝健見陳晚不說話,只當(dāng)他心虛了,說起話來越發(fā)猖狂:“我知道你對我當(dāng)初拋棄你的事懷恨在心,但是沒辦法,誰叫你沒有zigong,只有一個屁眼能cao一cao。不過說起來,你這屁眼也挺管用哈,男人們都愿意圍著你轉(zhuǎn)。也難怪你那時候要拒絕我,cao你的人多了,你哪里還稀罕我這跟jiba。嘖,也不知道當(dāng)初是誰哭著喊著要我cao……”陳晚什么時候被人這樣說過,一張臉氣得煞白。而邱璽焱更是忍無可忍,掙開陳晚的手,對著謝健撲了過去。邱璽焱練過多年的跆拳道,打起架來比林昭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氣急攻心,沒有絲毫理智可言,只管把謝健往死里揍。陳晚拉了邱璽焱好幾次,根本拉不開。他急得不行,硬生生幫謝健挨了一拳。拳頭打在手臂上的時候,陳晚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在震。他咬著牙,暗自祈禱不要被打骨折了。邱璽焱終于回神,拉著陳晚的手大吼:“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