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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心全意信賴著他。啊,現(xiàn)在兩人之間因為互相隱瞞而立起來的那堵高強也已經(jīng)拆掉了,兩人現(xiàn)在的親近,明顯比以前還要默契亮瞎人上幾分。陸之玄離開的時候沒有走正門,直接隱身離開的,所以右護法只看到陸公子進來,等了一整天也沒見到陸之玄離開,不禁有些發(fā)愁,對楚清軒吐槽道:“你說教主會不會發(fā)狠把陸公子關起來啊?!?/br>楚清軒正喝茶呢,聞言差點沒噴一桌子水:“咳咳咳!”右禾弦有些不贊同的看著他:“楚堂主近來情緒起伏似乎越來越大了,這樣不好。”楚清軒咳完了,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一身衣裝,好笑道:“我還輪不到你這種榆木腦袋來說,倒是你,有時間關心已經(jīng)重新活過來的教主,不如想想明日的事情,看看還有哪里人手沒有布置好?!?/br>右禾弦皺了皺眉,并不知道楚清軒這些話是什么意思,不過他還是覺得楚堂主說的在理,不如再看一看自己的布置,免得壞了教主的大事。管事在一旁盯著地面看,默默地減弱自己的存在感,楚清軒要離開的時候倒是在他面前停了一下,管事的頭低的更加低了,像是要貼到地面去。然后他就聽楚堂主:“做好準備吧,王府大概很快就會有一個王妃了?!?/br>管事猛地抬起頭來,卻只能看到楚堂主離去的背影,扭頭,又對上右護法沉死的臉頰。管事想了想,轉(zhuǎn)身下去了。既然楚堂主都這么說了,那他還是早點做準備吧。王府這么多年只有王爺一人,也是空了許久了,有一位王妃,一直都是府中人在等待的事情。陸之玄毫不意外的,在曲盡青的門口看到了段祁謙,房門緊閉著,段盟主一臉傻笑的站在門口,一點都不像被人關在門外的模樣,倒是和看門狗挺像的,如果他有尾巴的吧,現(xiàn)在一定搖得非常歡。見到陸之玄,段祁謙倒是收斂了一些臉上的神色,抱拳道:“陸教主?!?/br>以往他都是喚陸之玄陸公子的,這次換了個稱呼,想來也是清楚了陸之玄的身份。正經(jīng)起來的時候這廝一身正氣,的確很像不用開口就被人貼正道二字的人??上У氖潜举|(zhì)卻沒多溫文和善,那種事嬉皮笑臉的模樣,天之下面具之下到底隱藏著什么樣子的一個人。天然黑什么的,才是最恐怖的好嘛。陸之玄點了點頭道:“段盟主,青青在里面嗎?”他的話音落下,曲盡青就開門了,完全無視看到他就笑得像是傻子的段祁謙,對陸之玄冷嘲熱諷道:“喲,春宵苦短日高起,你還記得回來啊?!?/br>這語氣,顯然對陸之玄去哪了非常的明朗。也是,他手上有系統(tǒng)地圖,一打開,陸之玄一晚家一天都待在珵王府一動不動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陸之玄忍著笑,沒有拆穿他因為被人抓住了所以拿自己出氣這個事實,而是道:“京都明日大概是要大亂了,若是你們不想在這里久留,不如趁著城門還未關,就走吧。”曲盡青皺了皺眉,朝他招了招手道:“進來吧?!闭f完了,又朝段祁謙道:“喚修鶴公子一道吧,就和他說之玄回來了。”段祁謙顯然是很樂意被使喚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去叫人了。陸之玄跟著他進門,還沒坐下房門就被曲盡青關上了。他家好基友饒著他走了一圈,嘖了一聲:“這才一晚上,你就從‘相思成疾,藥石無醫(yī)’的模式轉(zhuǎn)型到了‘春風得意馬蹄疾’啊?!?/br>陸之玄用面無表情來掩飾自己有些通紅的耳根,轉(zhuǎn)移話題道:“你不是說有辦法不被認出來嗎?怎么人還是跟過來了?”曲盡青難得臉上出現(xiàn)一縷薄怒,怒道:“他不要臉!”陸之玄哦了一聲,用非常冷淡的態(tài)度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他不要臉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曲盡青:“……”無言以對……兩人才說了兩句話,門就被敲響了,陸之玄開了門,修鶴一臉笑容站在門外:“沒想到曲公子還和段盟主有聯(lián)系,教主身邊的人果然格格都不凡?!?/br>陸之玄道:“段盟主也進來吧?!?/br>既然被邀請了,段祁謙自然毫不客氣的也跟了進來。他雖然知道的東西多,但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自然不會比一個教派調(diào)查出來,還有陸之玄這些身在局中的人多。段祁謙向來不主張武林之人插手朝堂中事,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想讓武林盟攙和到這場動亂之中來。當然,他一個人聽聽又是另一回事。“燼王打算在明日的天清節(jié),皇族祭天的時候謀反?!标懼浅5苏f出了一件聽起來就非常大型的事情?!暗綍r候京都會全面戒嚴,沒有調(diào)查清楚的人和武林中人要離開可能有些麻煩,所以你們?nèi)羰遣幌霐v和其中,還是盡快離開的好。”曲盡青盯著陸之玄半天,問道:“你呢?”“我已身在局中,怎么可能置身事外。”陸之玄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放心,此事都在皇帝和令狐的掌控之中,出不了大的差錯。”雖然他說的好聽,但是曲盡青卻依然不放心:“我反正已經(jīng)來到京中,再多留幾日也無所謂。何況珵王早有準備,我想離開,我想以他的位高權重,也不可能沒有辦法?!?/br>陸之玄也猜得出來他不會放心自己,這些話不過是說給段祁謙聽的,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段祁謙也不可能離開?!靶搡Q,燼王與你聯(lián)系了嗎?”修鶴公子點了點頭道:“教主消失的這一天,足夠燼王殿下做很多的部署?!?/br>陸之玄咳了咳,也沒解釋自己這一天去了哪里,在場的人都非常的心知肚明,他只是道:“到時候讓我們的人都保全自己就好,我會在現(xiàn)場,不會牽扯到他們的,只是讓他們免費看一場大戲。”修鶴格外的懂他的心思:“我懂,卻湊個人頭罷了?!?/br>怎么說,燼王要造反,還是要人造勢的,這些人西方魔教可以派,但是到時候他們聽不聽燼王指揮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段祁謙并不明白其中始末,但是不妨礙他懂得眼前的這兩人和皇室關系匪淺,更讓他深思令狐虞的身份。不過想那么多也和他沒關系,不管這位陸教主到底是何身份,身邊的這位修鶴公子又是何人,令狐虞和珵王之間又是什么關系。這些事情,只要他不參合,安安靜靜追男神,其實很簡單。就是改朝換代,在他看來,也沒有跟著青青重要。第66章不知為何,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