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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發(fā)生。林舒很緊張,畢竟第一次,他要給他時間。“你這里,冒了一顆痘。”過一會兒后,林舒完全醒了,摸著賀季青的下巴說:“原來,你也會長痘。”賀季青笑了:“我也是人,當然會長痘。”“你的眼角也有皺紋。”林舒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嗯,我也快四十了?!辟R季青說。林舒很驚訝:“你多大?”“你猜?”賀季青逗他。“85?”林舒覺得賀季青不大。“比85大?!辟R季青嘆氣:“82年的,我知道你大概是95或者96年的,我大你一輪還多呢!”“要我喊你爸爸嗎?”林舒難得幽默一回,故意問他。賀季青咬他鼻尖:“下次可以試試!”林舒紅著臉推開他:“你的眼睛不是黑色的!”硬生生岔開了話題。“你的眼睛也不是黑色的。”賀季青摸著林舒越來越紅的臉。“你好像外國人,鼻子這么高,睫毛這么長,嘴巴也是細細的?!绷质嬉裁R季青的臉。兩人互望著,最后林舒主動,吻上賀季青的嘴。相對于昨晚的青澀,他熟練了很多,用舌頭撬開賀季青的嘴,探進去與他唇舌交纏。賀季青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動作開始狂野,林舒接受著他來勢洶洶的吻,直到氣息不暢。賀季青松開他,發(fā)現(xiàn)林舒被親的眼淚汪汪。林舒攬著他脖子,紅著臉小聲地問:“要,要繼續(xù)嗎?”賀季青俯身趴在他身上,深呼吸幾次后說:“下次吧?!?/br>“對,對不起?!绷质嫘÷暤狼?,為昨晚的緊張。明明氣氛很好,偏偏他的身體不給力。賀季青起身,彈他額頭:“傻!”起床后,賀季青帶林舒去他常去的餐廳吃了午飯,吃完午飯后,林舒收到室友的微信,說是晚上院里有活動,要求大四生必須全部參加。賀季青說:“我送你回學校?!?/br>林舒搖頭,他已經(jīng)舍不得和賀季青分開了。“不去可以嗎?”賀季青問他。他看著外邊的好天氣,太陽很大。他一邊搖頭一邊問賀季青:“你沒事的話,我們再待會兒吧,可以嗎?活動晚上6點才開始?!彼牒退啻龝?,天氣太好了。賀季青求之不得。他開車帶著林舒上了紫金山,從環(huán)陵路進山,沿著陵東路往山上走。山上老楓粗壯,失去葉子的枝丫,盤旋在天空,將陽光分割成碎片落在路間,車頂。林舒已經(jīng)來過紫金山多次,但沒有哪一次的山景有這次的好看。他看著駕駛座上的賀季青說:“現(xiàn)在的我,很開心?!?/br>賀季青勾了勾嘴角:“我也是?!彼埠荛_心,終于有人愿意靠近地愛他了。賀季青將車開到山頂,找了處空曠無人的地方停車。林舒下車后,俯視著山下被陽光覆蓋的山林,興奮地喊叫。賀季青望著他笑。林舒走過來,站到他身前,仰頭看著他,他喊他:“賀季青?!?/br>他應著:“嗯?!?/br>下一秒,林舒已經(jīng)牽起他的手:“我們?nèi)ツ沁叺牟莸厣??!?/br>男孩握他握的很緊,他走得很快,賀季青知道,他可能有點緊張。他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冬日的山風吹在人臉上,已經(jīng)感受不到冷意,因為心里有火,像著漫山遍野的日光一樣,燃燒著四肢五骸。“我想躺下來曬太陽!”林舒牽著賀季青走到發(fā)枯的草地上后說。“好??!”賀季青拉著林舒躺到草地上。林舒比賀季青矮,他蹬著腳往上挪動身體,直到和賀季青臉對臉的并排。他看著陽光下賀季青的臉,說:“你真的好好看!”賀季青問他:“如果我沒這么好看,你還會跟我談戀愛嗎?”林舒沒有回答,而是指著天空說:“你看,飛機?!?/br>賀季青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他第一次慶幸自己是長得好看的。一架飛機,從藍色無云的天空慢慢劃過,尾部的氣流在天空畫出一道白線。林舒說:“真好看。”賀季青說:“是啊?!?/br>林舒歪頭看他,賀季青也偏過頭來看他。“你沒有這么好看,我也要和你談戀愛的?!绷质婵粗难劬φf。賀季青輕輕應著:“嗯。”林舒撇撇嘴,露出一個并不開心的笑。他只是需要一個人談戀愛而已,這個人不是賀季青也沒關系。這個在腦中慢慢成形的答案,讓他更覺得自己卑鄙。賀季青看不懂,他伸手碰碰他臉頰:“怎么了?”“待會兒我就要回學校了?!绷质嬲f。賀季青捏他鼻子:“還能再見的啊?!?/br>林舒翻身抱住他,才開始,他就已經(jīng)如此舍不得。半年后的離別,又該是如何呢?作者有話要說:年末年初時,總要喝很多酒。奇怪極了!第6章我很想你在晚上院系活動開始前,賀季青把林舒送到了學校。下車前,林舒再次主動吻了他。賀季青說:“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讓你走了?!?/br>林舒不好意思地笑著下了車,他讓賀季青先走,因為校門口不讓隨便停車。賀季青調(diào)轉(zhuǎn)車頭,慢慢駛離,后視鏡里的林舒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他想起昨晚,男孩躺在他懷里,被他撩撥的全身緋紅的模樣。他問男孩:“這是你的第一次嗎?”男孩捂著臉說是。他又拉開男孩的手,望著男孩因為□□泛著水汽的眼睛問:“是第一次談戀愛?”男孩輕輕的點頭。所以,才如此大膽的嗎?賀季青看著后視鏡里越來越小的人影,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樣好的運氣,居然能讓這樣一個干凈、美好的男孩,毫不猶豫的愛上自己。林舒坐在禮堂里,臺上的院長正在講著什么,聲音很大,一個字一個字的砸進他耳朵里,他卻聽不懂意思。坐在他前面的三個室友,一個在打瞌睡,另外兩個插著耳機玩王者榮耀。他左手邊的女生,在用手機看漫畫,右手邊的男同學在做考研試題。而他,在想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一幕幕全帶著80年代舊電影的濾鏡,好像做夢一樣。余生需要的美好回憶已經(jīng)開始了,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會很高興,事實卻是,他是難過的,難過到忍不住眼淚的那種。打完瞌睡的室友突然回頭,看到淚流滿面的林舒,嚇到了,打著手勢小聲的問他:“怎么了?”林舒趕忙低頭,擦著臉上的眼淚,可是越擦越多。才分開兩個小時不到,他已經(jīng)在瘋狂的想念賀季青了。大會結束后,林舒本來想給賀季青打電話,但卻先接到了家里打來的電話。母親李華又在電話里問已經(jīng)問過百遍的問題:“你考試準備得怎么樣了?”東山島腔調(diào)的閩南語和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