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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天注定 ,就要看這個孩子自己的緣分和努力了。畢竟沂山是護國,若是心存雜念,或是對蒼生無心,又如何能護住百姓?若是護不住,又如何能繼承衣缽?”衛(wèi)玠歪頭看向王玄。 “那你為什么不傳承給衛(wèi)玨呢?”王玄很好奇,那個蠻牛不是更好嗎? “衛(wèi)玨?做沂山堂主足夠了,但是做沂山主人,非要能者居之。阿玨還沒有資格?!毙l(wèi)玠看向王玄,“不然,你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也沒有將乞活軍的將領引薦給王奕之,也沒有讓王儲見見王奕之。你不也是信奉能者居之嗎?” 王玄嘆了口氣,“還是你這好兄弟了解我。我不希望我個人的私心耽誤了大晉數(shù)百年基業(yè)。我們終究不是那私心的人呢?!?/br> “所以,還是等著那些能者,等待命運令其居之吧。”衛(wèi)玠臉上露出笑容。 ☆、【番外9】:好兄弟愛斗嘴 落棋無悔,王玄握著黑子, 看向?qū)γ娑俗男l(wèi)玠, 嘴角抽動,“叔寶,你這步棋, 確定要下在這里?” “落棋無悔, 怎么?你想耍賴?”衛(wèi)玠摸著自己的胡子, 斜睇王玄。 “那倒不是, 只是……叔寶,你最近這棋路怎么越發(fā)的刁鉆了?”王玄打趣的看向衛(wèi)玠,“莫不是你家那口子只顧著看孩子,忽略了你,你覺得深閨獨處,未免怨念橫生?” “是嗎?怨念橫生……”衛(wèi)玠放下一顆棋子,挑眉看向王玄,“眉子, 你倒是提醒我了, 有好一陣子,你家二世祖都沒有跟你發(fā)火了吧?想他小時候, 那可是三天跟你一小鬧,五天跟你一大鬧??磥怼业酶㈣煤谜f說了。” 王玄立刻伸出手,一副打住的模樣,“叔寶……你怎么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兄弟兼親家呢?你說對不?我不過是關懷下你的罷了,何必這般親者痛仇者快呢?” “可我覺得你未免閑的發(fā)慌, 得找點事情,給你做做才行啊?!毙l(wèi)玠揚唇淺笑,只是笑意里滿是算計。 “打住……叔寶,你我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那二世祖若是鬧起來,委實難看了一些,你就不要這般了?!蓖跣脑掞@然讓衛(wèi)玠沒有打消念頭的心思。 “可是你最近皮癢。”衛(wèi)玠放下一顆棋子,“而且越發(fā)的得意忘形?!?/br> “衛(wèi)叔寶,咱做事可不能如此哈。好歹我也是你家阿璇未來的公公,你若是這般待我……”王玄還沒說完,就覺得身后冷颼颼的。 王玄木訥的轉身看過去,正好看到二世祖王奕之盯著自己看。 這一刻,王玄真有一種被毒蛇盯著的麻木感。 這個二世祖雖然已經(jīng)十五歲,是個舞勺的年紀,可到底心性沒改變多少。 論起刁鉆來,可一點也不輸給陸岫,簡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 “那個……兒子……我不過是開玩笑?!蓖跣⒖逃?zhàn)垼媸菦]出息極了,怕老婆就算了,還怕這個兒子。 “爹……非禮勿言,娘跟您說過?!蓖蹀戎@然沒聽進去王玄的話。 “我知道,我這不是跟你未來岳父開玩笑嘛?!蓖跣o衛(wèi)玠使眼色,可是衛(wèi)玠絲毫不給面子,理都不理。 “爹……您自從歸隱后,怎么做事越發(fā)的孩子氣了?”王奕之走近王玄,“莫不是娘讓您鍛煉身體的十八式,您懈怠了?也是,都怪我忘了做您的起居注,以至于,娘都不知道您的身體狀態(tài)如何了。這樣吧,我明天開始就重新為您記錄?!?/br> “可別……我都一把老骨頭了,眼看就四十多歲了,哪能經(jīng)得起這般折騰?”王玄連忙擺手,給衛(wèi)玠使眼色,“叔寶,你不是邀請我去煮汾酒?現(xiàn)在是時候了,咱們走吧?” 衛(wèi)玠看向王奕之那認真的臉,輕笑一聲,罷了,眉子遇到這般執(zhí)著的二世祖,也是無奈了。 “走吧,耽誤了時間,酒的味道就不純了。”衛(wèi)玠終是開口救了王玄。 “對對,不能耽誤了時辰。兒子啊,這棋局還沒下完,你別收拾哈。”顯然王玄是打算留在衛(wèi)玠這里,不打算短時間跟自己的兒子王奕之接觸了。 “好。”王奕之點點頭。 王玄走近衛(wèi)玠,小聲嘀咕道:“叔寶,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趕緊幫我把這二世祖調(diào)走啊?!?/br> “你怕了?”衛(wèi)玠斜眼看向王玄。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孩子的纏人勁兒。饒是我是他爹,也是不堪其擾啊?!蓖跣税涯?,偷看了一眼身后的王奕之。 “奕之啊,今天三月三,你帶阿璇和阿玨去街上轉轉,記得買點明珠宣回來?!毙l(wèi)玠囑咐一句。 “是,衛(wèi)叔。”王奕之拱手作揖,抬起頭來的時候,一臉喜色,能跟媳婦出游自然開心。 ☆、【番外10】:少年時代的王玄 夜有清風,風吹來了, 驚起一灘鷗鷺。 王玄端著酒杯, 醉眼朦朧的望著衛(wèi)玠,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叔寶, 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四十來年了吧?!毙l(wèi)玠看了一眼王玄, 轉身去整理自己的書柜。 “是啊, 四十來年了。我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你了。那時候, 所有人都圍著我轉,唯獨你,敢揍我……”一想起自己將衛(wèi)玠當做女孩,被衛(wèi)玠痛揍在地的模樣,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那還不是你口無遮攔?”衛(wèi)玠白了一眼王玄,眉子有時候說話就是不經(jīng)過大腦的。 “是嗎?我那時候才多大,不過五六歲,你也不過五六歲, 一個孩子知道什么?你偏生跟我生氣。”王玄撇了撇嘴, “從那時候起,我就覺得是我該著你的, 得賠你?!?/br> “呵……你都四十多歲了,還真沒遮攔的說話?”衛(wèi)玠橫了一眼王玄,“不會是你家二世祖離開,高興的找不到北了吧?” “誰說的?我知道啟明星在那邊……那邊……”王玄醉醺醺的指了指啟明星,又拖著下巴, 望著衛(wèi)玠,“叔寶,你說咱們到底是什么緣分?咋的,我就得護著你,陪著你,還把自己賠給你了呢?” “注意你的話語,莫不是忘了當初金谷園的胡作妄為?”衛(wèi)玠十分不開心王玄蓄意這般似是而非的說著胡話。 “我還當是哪件事呢,不就是逗弄你媳婦了嘛。她當初嘴硬,我替你著急,幫你試試她還不行啊?”王玄抬高下巴,幾分醉意的說下去,“你還別說,你媳婦真是死鴨子嘴硬,還發(fā)誓一般的跟我哭。嘖嘖……” “所以,你就逗弄她,非要惹她到現(xiàn)在都時不時地想拿銀針扎你……我記得上個月,你好像就腿疼了一個月吧?莫不是又想了?”衛(wèi)玠放下手里的書,看向王玄,“還是你想體驗一番,去年針扎笑xue的滋味?” “別……咱不是敘舊嗎?你何必這般興師動眾的?”王玄立刻擺手。 “知道惹不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