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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放心,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保證讓你姑父他們什么事都沒有,一百二十幾萬,相信對于曾經(jīng)是陳家太太的葉凡麗來說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這只是暫時的,根本源頭是李默那個敗家子,我能解決的了這一次,肯定是解決不了下一次,一種辦法用多次就不靈了。”顏景驍說出事情的根本問題,季晨陽又何嘗想不到?他說:“這確實是個問題,要是能讓姑父撇清和他的父子關(guān)系就好了。”“這種事你就別想了,你姑父自己都不會同意,畢竟那是他的兒子?!鳖伨膀敁u了搖頭,讓季晨陽別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不過,倒是可以讓那些高利貸拒絕借錢給他,把他打入黑名單,讓他連賭場都進(jìn)不了。”顏景驍說道。“啊!還能這樣???可是,你有這方面的關(guān)系嗎?這種事應(yīng)該不好做吧?!奔境筷栿@訝不已,完全沒料到顏景驍能說出如此狠又有效的辦法,只是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處理的吧?“我有個朋友可以幫忙?!鳖伨膀斴p描淡寫道,事實上他這個朋友可不簡單。“真的!那太好了!”季晨陽終于可以松一口氣,果然還是告訴顏景驍有用。“你也別把太多心思放在那個人身上,他根本就不值得你這么關(guān)注。”顏景驍敏銳的發(fā)覺,自己這個小愛人似乎太過執(zhí)著對付李默,雖然李默在婚禮上給他們那么大難堪,可就憑這應(yīng)該還不至于讓陽陽這樣關(guān)注李默才對。難道,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在這里頭?“嘉梁還沒醒來嗎?”老三陳嘉懷站在病房門外,透過玻璃看著病床上昏迷著的陳嘉梁,臉色凝重道。陳嘉懷有點胖,并不是很帥氣的男人,卻看著挺好相處的他是個主持人,在一檔美食節(jié)目做主持人,常年奔走國外,搜羅各國各地的美食,他主持的美食節(jié)目非常的受歡迎,在國內(nèi)名氣還挺大的。“醫(yī)生說,按道理應(yīng)該要醒來的,可是這都一個多星期了還沒醒來,醫(yī)生也說不清是什么原因?!标惣魏垒p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哥,老五到底是怎么摔下樓的?是不是那個女人推下去的!”陳嘉懷憤怒道,對于那個大嫂,他和嘉梁一樣,一直都不太喜歡,不過他常年在外,很少在家,也就跟大嫂相處甚少,沒有太多膈應(yīng)的事情。“就目前來看,很有可能是她?!标惣魏勒f道。“那女人到底是為了什么!竟然能對嘉梁下如此狠手!我們陳家待她也不薄!”陳嘉懷氣憤道。陳嘉豪閉上眼睛,說:“這件事都怪我,是我害了嘉梁,至于什么事情,以后你們會知道的?!?/br>陳嘉懷聽他這么說,也就沒有再問什么了。“對了,爸怎樣了?這幾天我都沒回去,你和嘉峰好好照顧爸,他老了,經(jīng)不起折騰?!?/br>“嘉峰陪著他,你也別擔(dān)心爸,他比誰都堅強(qiáng),別忘了年輕的時候他的厲害?!?/br>“你也說了那是他年輕的時候。”陳嘉豪提醒道,陳嘉懷想了想,倒也是。兩兄弟靜靜地看著病房內(nèi)昏迷著的陳嘉梁。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嘉懷突然激動的扯了一下陳嘉豪,說:“大哥,我剛剛好像看到嘉梁動了一下!”“動了?快,快叫醫(yī)生!”陳嘉豪一聽,立刻讓人去把醫(yī)生叫來。沒多久醫(yī)生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進(jìn)了病房給陳嘉梁做檢查。兩兄弟心焦地站在門外等著里面的醫(yī)生出來。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半個小時,一位小護(hù)士走了出來,站在門口說:“請問,季晨陽是誰?剛剛病人一直在喊這個名字?!?/br>第七十九章冠軍得主“季晨陽?那是誰?大哥,你聽過?”陳嘉懷看向陳嘉豪問道。“老季家的孩子?!标惣魏阑卮鸬?,心里邊卻是疑惑,自家弟弟醒來不是喊他們這幾個兄弟,反倒是喊一個外人,這算什么事?“那現(xiàn)在怎么辦?把人叫過來?”陳嘉懷問道。“他醒了嗎?如果醒了,就問問他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标惣魏勒f道。小護(hù)士就進(jìn)去了,沒幾分鐘陳嘉豪和陳嘉懷兩兄弟也跟著進(jìn)去了。看著躺在床上已經(jīng)醒來的陳嘉梁,陳嘉豪問:“現(xiàn)在怎樣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大哥……”陳嘉梁喊了一聲陳嘉豪,陳嘉豪握著他的手說:“要難受就別說話,讓醫(yī)生給你檢查檢查。”陳嘉梁搖了搖頭,說:“我沒事了?!?/br>陳嘉豪看向一旁的醫(yī)生問:“我弟他現(xiàn)在情況是不是穩(wěn)定了下來?”醫(yī)生點頭,“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腦袋里的淤血也都清除了,現(xiàn)在只需要多多休息就行?!?/br>“好,謝謝?!标惣魏赖乐x道。醫(yī)生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陳家掌門居然如此親和,他還以為是個非常難相處的人。不過,這幾天他也看到了,陳家人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伺候。醫(yī)生帶著幾個小護(hù)士出去了,陳嘉懷則是在一旁坐下,問:“嘉梁,你剛剛怎么喊一個叫‘季晨陽’的人?他是誰?你喊他做什么?”陳嘉豪也看向陳嘉梁,對此很好奇。陳嘉梁卻突然沉默了下來,他盯著某處看了許久都沒有開口,臉上的神情也有些奇怪。兩兄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說話了。“嘉梁?”陳嘉豪喊了一句。陳嘉梁回神,他看向陳嘉豪說:“我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里面有很多人,可是我又想不起到底有誰,只有季晨陽我記得很清楚?!?/br>“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虧欠了季晨陽,非常想跟他道歉,可為什么道歉我不知道?!?/br>“現(xiàn)在,我只要一想到季晨陽這三個名字,這里就特別的堵,特別的難受。”陳嘉梁指著胸口處說道。陳嘉豪擰眉,他這個弟弟不會是中邪了吧?他不記得嘉梁有跟季家那孩子來往過?。砍松洗渭炯乙患胰藖砑依锍燥堉?,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那嘉梁這話又是什么意思?“嘉梁,你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陳嘉豪懷疑弟弟這是出現(xiàn)記憶錯亂了。“哥,我敢保證,我現(xiàn)在非常清楚,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明明之前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他,可夢里我和他好像認(rèn)識很久很久?!标惣瘟涸秸f越覺得奇怪。可是,夢里發(fā)生的事情他現(xiàn)在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只記得季晨陽不停的再跑,還不停的回頭,那個樣子好像有人在追他,而季晨陽身上臉上都是傷,跑的過程中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更重要的是夢中的季晨陽似乎成熟了不少,而不是現(xiàn)在稚嫩的樣子,很落魄。每次看到季晨陽摔倒,他心口就疼一次,夢境結(jié)束了,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