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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便是用了一個巧勁。 對付一個板凳,動靜大的都能把房子拆了。 這還是什么李教主是他大師父,顧盟主是他二師父,毒娘子是他三師父,這么多牛逼轟轟的師父就教出個這么玩意兒。 長云心想怪不得中宗門同外族敵人長驅直入,一年就拿下了大半個中原。 長云微微一笑,腳尖勾起另一條長凳,輕輕一揚,那凳子好像活了般,越過眾侍衛(wèi),如一條竄出去的毒蛇咬在了姚公子的膝蓋上。 姚大少主噗通就跪了下去。 總歸是得罪了人,長云索性得罪到底,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兒請起?!?/br> 說完后,長云自己就嘆了口氣,受了五年的折磨,的在深山里捱了五年,一點都沒有把心性磨煉出來,看來自己這輩子都這個德行了。 姚公子哪里受過如此大辱,蹭的站起來嘶吼:“給我拿下她?!?/br> 長云一道虛影般飄到茜兒身邊,將幾條凳子迅速踹過來,組成一個大三角,將茜兒困在凳子堆兒里,拿做了人質(zhì)。 然后她將一條腿翹到凳面上沉聲道:“誰敢再動一動?!?/br> 從頭到尾,她的雙手都揣在袖子里,一次也沒有拿出來過。 姚公子:“快去請二師父?!?/br> 長云呵呵一笑:“你請你爹來都沒用?!彼f完后又頓了頓,回憶了下小二說的話:顧盟主是他二師父。 長云噌的一聲站起來問:“你二師父可是叫顧煜么!” 小二在一旁拼命的點頭。 長云:“顧煜在這兒?!” 小二都快把頭點到地上了。 長云心道,糟了個大糕,我得趕緊走。 長云尤記得。 五年前最后一別,自己將他用斷刃將他釘在石頭上,生怕他不夠痛苦,把斷刃□□又插進去,將他折磨成了一只血刺猬。 最后還表示,你一輩子都打不過我。 她折磨的不止是他的身體,還有尊嚴。 長云當時的意思是讓他刻骨銘心,銘諸肺腑,記自己一輩子,以后只要干缺德事練邪門功,一想到單長云三個就會抖,就會反射性的疼痛。 她仗著就是顧煜打不過自己,自己隨時能教訓他,而他不能干掉自己。 但是現(xiàn)在這種優(yōu)勢沒有了。 如果顧煜知道自己武功未復原,雙手殘疾,很難說他會不會報復。 長云想,如果有人這么折磨自己,就算過了五百年,自己也會提著砍刀找那人捅回來。 長云越想越覺得不妙,如今自己這般狼狽一定不能讓顧煜見到自己。 她說走就走,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等長云落了地,她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帶著人質(zhì)一起跳下來。 剛這樣想著,一個老天送給她的人質(zhì)就到了嘴邊。 馬路牙子上,站著一個粉衫姑娘,打扮的像個富家小姐,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嬌女,坐在一匹棗紅馬背上,身邊是兩個侍衛(wèi)。 那富家小姐沖完全不知身邊的危險,還沖著著樓上喊:“哥哥,你怎么樣了?!?/br> 姚公子一瘸一拐的走到窗邊吼道:“meimei快走!危險!” 長云心里一激動,惡念嗖嗖的冒出來,她三步兩步跳到馬背上,一手摟住粉衫妹子的細腰,一手搶過她的韁繩,在她耳邊低語道:“姑娘,送我出城?!?/br> 她言畢,一夾馬肚,調(diào)轉馬頭奔騰離去。 姚公子在樓上吼道:“我妹呀!我妹呀!” 長云不怎么騎馬,這馬也很通人性,知道自己身上坐了個惡人,就拼命的晃動臀部以及腰肢試圖擺脫。 粉衫女子嚇得大叫:“玉兒,玉兒你別鬧了,我要掉下去了。” 馬兒聽懂了主人的話,停止了鬧騰,放緩了腳步,任憑長云怎么驅使,它都原地踏步。 長云附耳粉衫女子:“小姑娘,讓這馬跑起來,有多快跑多快,否則我就殺了你?!?/br> 粉衫女子眼淚在眼圈里打轉:“玉兒,你跑吧,跑的快一點。” 長云笑道:“多謝。” 粉衫女子咬牙忍著淚水道:“我我爹是城主,我哥哥是少城主,我大師父是李教主,我二師父是顧盟主,我三師父是毒娘子,我未來的夫君是韓掌門,你攤上大事了,嗚嗚?!?/br> 這個姑娘還是很堅強有骨氣的,很想忍住不哭,可惜最后一個字還是xiele哭音。 長云語氣放緩:“我知道,我知道,讓馬兒再跑快一點。” 這馬兒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寶馬,跑起來如風如電,駝著他二人跑到了無人的荒郊野外。 現(xiàn)在暫時沒有人追上來,長云信馬由韁,微微喘口氣。 粉衫女子:“你什么時候放我走?!?/br> 長云看著沿途的風景,漫不經(jīng)心的敷衍:“不慌。”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的腦回路跟顧煜不太一樣 ☆、第 51 章 荒草凄凄,夕陽欲頹。 長云將馬兒趕到溪水旁, 對粉衫女子道:“天晚了, 我要是把你丟到這兒,兵荒馬亂的也不安全,不如你索性跟我到前面的鎮(zhèn)子里, 我再把你放到客棧, 捎個口信派人來接你?!?/br> 粉衫女子眼中的光陡然一亮:“你就將我放下來吧, 我會武功?!?/br> 長云不信:“你會武功, 那我剛才劫持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反抗。” 粉衫女子:“我?guī)煾钢唤踢^我在地上時候的武功,我方才在馬上,并未學過在馬上如何制敵。” 長云啞口無言,末了,她道:“我勸你趁早換個師父吧。” 粉衫女子:“我有三個師父。” 長云:“我知道,全換了。” 粉衫女子想要跟她分辨,又想到人家劫持了自己, 人家是刀俎, 自己是魚rou,刀俎說什么便是什么吧。 長云松開了女孩兒的腰:“下馬吧?!?/br> 女孩兒立刻跳了下去, 倒退了三步,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的小馬。 長云:“行了,天黑了,自己回家的時候慢點。” 女孩兒一聽之下,急道:“你要騎走我的玉兒, 那不行!” 長云:“不就是個馬嗎,你放心,我把馬放到前面的鎮(zhèn)子里,你們到時候直接來找就行?!?/br> 女孩:“那你一定要放到那里?!?/br> 長云道一聲一定,就揚鞭離去。 天空飄起了秋雨,衰草籠罩在灰沉沉的暮靄里,那雨越下越大,有瓢潑之勢。 女孩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泥里,她長這么大還未受過這樣的苦,在心里把長云罵了一千遍。 等她終于忍不住把心里罵人的話罵出聲的時候,馬兒的身影又落在了她面前。 長云又回來了。 女孩倒退一步驚道:“你怎么又回來了?!?/br> 長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