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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沒走幾步,原本還坐在地上哭的段雨柔突然沖了上去一把抱住簡星文的腰,哭著死纏爛打,最后被簡星文喊來了公司保安,強制拉開。 顧思悠還看見他們向來很優(yōu)雅的主編忍不住對段雨柔罵了好幾句臟話。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簡星文你敢做不敢認,你以為你不承認你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咱們公司這么多人看著!” 說著段雨柔朝周圍搜索一圈,視線落在了站在不遠處吃瓜的祝雙雙和顧思悠身上。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拼命掙開了保安,走過來把她倆拖到了簡星文和貂毛女士的面前。 “她倆是咱們部門的,都可以為我作證!” 貂毛女士和簡星文的視線落在了她倆身上。 證人一號祝雙雙向后退一步,面無表情地道:“上班時間我都在認真公司,公司里不管上級還是下屬的私事,我都沒時間了解?!?/br> 貂毛女士冷笑,她朝顧思悠道:“這位美女,跟我說句實話,他倆是不是真有點什么?!?/br> 簡星文也與此同時也微笑看向顧思悠。 多方視線的圍攻下,顧思悠對貂毛女士說:“能有什么啊,您可千萬別聽這位女士胡說。她就是一個壞女人,您討厭她嗎?”說完她還扭頭問了句簡星文,“主編你也討厭她吧?” “顧思悠你!”段雨柔朝著顧思悠邊哭邊吼。 顧思悠:“其實我才是最討厭她的,段雨柔你說說,你平常耀武揚威就愛出風頭,浮夸好面子且腦子一根筋,整個一花瓶和膚淺的代言人!因為你本來能輪到我的好資源主編全都給了你!你真是太壞了,現(xiàn)在遭報應了吧!” 她話音剛落簡星文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顧思悠你在說什么?!?/br> 顧思悠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指著段雨柔一陣數(shù)落外加冷嘲熱諷。 貂毛女士冷哼一聲,高跟鞋踩了簡星文一腳,然后沉著臉走了。 簡星文也顧不得找顧思悠算賬,連忙追了上去。 等他們走了后,指著段雨柔一頓罵的顧思悠突然閉嘴。 段雨柔懵逼看著她,那傻樣也不知道是被她罵傻的,還是因為她說的話那些話嚇傻的。 “勇士啊顧思悠,當面拆主編的臺可還爽?”祝雙雙說道。 段雨柔滿臉淚痕,抽泣著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你、你剛才是在幫我?” “不然呢,我還能真這么蠢說漏嘴嗎?”說著她拿出了包餐巾紙丟在她身上,“擦擦吧,難看死了?!?/br> 段雨柔接過餐巾紙,拿起來擦了擦,可擦著擦著她又忍不住再次哭了起來。 “你們說說,他到底為什么這么對我啊!” 平??磻T了她耀武揚威的樣子,現(xiàn)在這凄慘的樣子看著還真有點可憐。 顧思悠和祝雙雙站著,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么。 “主編這種男人,不是你能駕馭的,趁早看清死心吧?!鳖櫵加普f了一句,覺得自己也算仁至義盡,剛準備撤。 褲腳卻被人拽住了。 段雨柔可憐巴巴看著她:“我平常那么對你,你今天還幫我說話,要不我請你喝酒,給你賠禮道歉吧?!?/br> 顧思悠低頭:“我什么時候幫你說話了?我剛才不是都在罵你嗎?” 段雨柔淚眼婆娑:“我不管,我就要給你道歉?!?/br> “……大姐,你能先松手嗎?我的褲子都要被你拽壞了?!?/br> “你今天不接受我的酒和道歉我就不松手?!?/br> 顧思悠:“……” 女人這生物,戀愛的時候不講道理。 失戀了更不講道理。 顧思悠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祝雙雙再加上段雨柔這樣奇葩的三人組合,會出現(xiàn)在大排檔的桌上。 段雨柔一邊給自己灌酒,一邊開始說她和簡星文的戀愛史。 雖然在顧思悠耳里,更像是約炮史。 “他怎么就變了呢,他以前明明對我很好的?!倍斡耆崃嘀破坎蝗鍪?,邊哭邊喝,邊喝邊嚎。 “簡星文!簡星文!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狗逼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顧思悠就知道這貨壓根不是來給她道歉的,純粹是拉她來為失戀買個醉。 平常三個人關系有些僵,顧思悠和祝雙雙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起看著撒酒瘋的段雨柔。 顧思悠:“組長,你不是覺得她挺可憐么,要不你說幾句安慰安慰她?” 祝雙雙:“你為她連主編都得罪了,還是你來吧?!?/br> “……” 顧思悠她一般喜歡懟人,安慰人這事不是她擅長的,她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開口說:“別哭了,你哭他也不會心疼,我們也不會心疼,哭給誰看呢你?!?/br> 她這句話成功的讓段雨柔好不容易快要止住的眼淚再次開閘,嘩嘩留個不停。 “他到底為什么這么對我??!那個女人有什么好,又、老又沒我好看,還、沒我愛他。” 顧思悠:“但她有錢有勢,能幫咱們主編事業(yè)再上一個臺階。你除了好看能暖床還會什么,簡星文這樣聰明的男人當然知道怎么選。” 祝雙雙看不下去了:“閉嘴吧顧思悠,你這是安慰人嗎,你這是給她傷口上撒把鹽?!?/br> 顧思悠也很煩,她最近好像什么都不順,采訪沒要到,還因為一時正義感懟了頂頭上司,沒準明天就得嗝屁走人。 她干脆自個也拿起酒瓶,給自己滿滿倒上一杯。 祝雙雙:“你干嘛,你還真陪酒啊?!?/br> 顧思悠:“你以為安慰她就有用嗎?她現(xiàn)在肯定別人說什么都聽不進去。最直接管用的方式就是跟她一起喝?!?/br> 說完顧思悠拿起酒瓶碰了碰段雨柔的:“喂,是你叫我來的啊,酒錢你付聽到?jīng)]?!?/br> “好!我付,姑奶奶這點錢還是有的,你喝多少都行,越多越好!咱們今天不醉不歸,誰認慫了誰是小狗。”失落到極點,段雨柔反倒看著有些興奮。 顧思悠爽快地陪她喝完一瓶,轉頭問祝雙雙:“組長,你要不要也來點,工作上雞毛事挺多的,也放松放松?” 祝雙雙搖頭拒絕:“你們喝吧,咱們?nèi)齻€人總得有個清醒的吧?!?/br> 顧思悠想想也是,沒再勉強她,自己和段雨柔瘋到了一塊,一杯接著一杯的開始比賽喝酒。 開始的時候還算正常,等這兩人真喝多了,就開始聯(lián)合耍酒瘋。 從比賽喝酒到開始數(shù)這些年,追過她們的各種男人們。 段雨柔:“你以為我稀罕他啊,沒了他我照樣可以找別人,追我的人可多了。我初中時候,隔壁班男生都知道我,經(jīng)常有那種我連名字都叫不上的人跑到咱們班上跟我表白?!?/br> 顧思悠:“你這算什么,我讀書那會兒,全校就沒有不認識我的。校霸?;ǘ际俏?,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