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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接過話茬,欲言又止。“不介意的話,進(jìn)來坐吧,外面始終是不方便說話?!币姷艿軅円呀?jīng)暴露,一期一振干脆不遮掩,將左文字家的兩兄弟迎進(jìn)了屋子。和整間屋子畫風(fēng)都不一致的鯉魚旗自然是最先抓住了他們的注意力,尤其是鯉魚旗周圍還擺著一圈短刀,偶爾還有金粉飄散在短刀上。兩人立刻敏銳地察覺到那飄動的鯉魚旗是可以治愈短刀的重要道具。“一期殿,你是去找過那位審神者了?”“沒錯,我向那位審神者大人獻(xiàn)上了本體,以此換取那位大人為我醫(yī)治弟弟們的傷勢,這桿鯉魚旗也是那位大人留下來的,上面飄散下來的金粉可以緩解疼痛。”一期一振簡單的說了幾句。宗三左文字看著那桿鯉魚旗心動不已。“一期殿,請恕我有個不情之請,您可否愿意將小夜的本體也放在旗下?我和兄長實(shí)在是擔(dān)憂小夜的傷勢,迫不得已才對一期殿做出失禮的事。但事已至此,您想如何懲處我和兄長都可以,只希望您能答應(yīng)我們的請求?!?/br>宗三左文字直接跪在了地上,低著頭向一期一振請求。一期一振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體會當(dāng)了那天滄栗的感受,他沒有滄栗那樣狠心,直到磕得頭破血流才讓對方起身,他立刻扶起宗三左文字。“宗三殿,那位大人曾經(jīng)叮囑我們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此事?!?/br>“但就如您所說,事已至此,我又怎么能拒絕同為兄長您的請求呢?”宗三左文字的眼神從失望轉(zhuǎn)為希望,他一把拉住江雪的袈裟:“那兄長我們快去將小夜的本體拿來,不,還是我自己去,我比兄長速度快,這樣小夜能少疼一會兒?!辈坏冉┗貞?yīng),宗三就沖了出去,向著左文字兄弟的屋子跑去。“小夜的哥哥跑得可真快?!鼻锾锔锌?,他們幾個剛把走廊收拾了出來。抱著破碎的木片,站在一旁的五虎退的劉海都被宗三經(jīng)過時帶起的風(fēng)吹了起來。“可是我們短刀更快,嘿嘿?!焙裉偎睦捎行┳詽M地笑起來。短刀們你一言我一語談起了機(jī)動這個話題,一時間,一期一振和江雪左文字好像看到了還未暗墮時的畫面。沒過多久,宗三左文字又帶起了一陣風(fēng),他從胸口掏出小夜左文字的本體,交給一期一振。一期一振接過短刀,將之和藤四郎的短刀們放置在一起。“這樣就好了。”宗三左文字語帶哽咽,周圍那些傷好的藤四郎們給了他信心,只要耐心的等下去,總有一天,小夜會和他們一樣好起來。“既然江雪殿和宗三殿都在,我還有一件事要向你們說明,你們可以聽了之后再選擇要不要繼續(xù)將小夜放在這里?!?/br>一期一振細(xì)細(xì)地向兩人講述了之前發(fā)生的事,審神者大人告訴他的有關(guān)身與魂的關(guān)系,治療當(dāng)天的場景也被他詳細(xì)描繪了出來,尤其是那顆綠色結(jié)晶治愈之光,吸引了屋內(nèi)所有人的興趣。“我說完了,我不能確定鯉魚旗是否會對小夜的傷勢有效果,因?yàn)閺哪翘斓那闆r來看,被審神者大人稱呼為治愈之光的結(jié)晶才是發(fā)揮治愈效果的主力,但弟弟們也有告訴我說鯉魚旗灑下的金粉對傷痛有緩解能力?!?/br>“我能夠回憶起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是否要去找審神者大人由你們選擇,但小夜可以一直放在這里,同為兄長,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br>江雪左文字默默點(diǎn)頭,心中已經(jīng)有所決定。兩人向一期一振拜別,回屋的腳步都有些急促。一期一振明白,他們肯定是想盡快趕回去查看弟弟的情況。“一期哥,你說江雪殿他們會去找審神者嗎?”亂抱著膝蓋坐在地上,認(rèn)真地盯著屋內(nèi)的鯉魚旗。“誰知道呢?!币黄谝徽駴]有回答,但心里明白那二人一定會去,為了家人,為了弟弟。“那一期哥,我們要不要也去審神者大人那里啊,之前不是說不讓我們告訴別人的嗎,現(xiàn)在告訴了江雪殿他們,是不是得去道個歉之類的。”亂仰頭,眼里寫滿了“想去想去想去”。“去一定要去,但是不可能帶上你?!?/br>“為什么嘛,一期哥,帶我去嘛?!眮y對著一起撒嬌。聽到他們對話的短刀們一擁而上,吵吵鬧鬧的都在希望一期哥帶自己過去。一期一振有些苦惱,弟弟們太鬧騰了,審神者看起來就是喜愛安靜的人,他又怎么會讓弟弟們過去打擾審神者大人呢。這可真是甜蜜的苦惱。是夜。江雪左文字很久沒有入睡了,白天的日光對于暗墮的刀劍來說是折磨,而夜晚則是他們唯一能喘息的時間。宗三左文字輕輕拍著小夜,難得的,小夜擺脫了一直以來的噩夢,似乎還夢到了什么好東西,嘴角有著小小的笑容。宗三忙擺手叫江雪過來看,兩個付喪神看著小夜嘴角的微笑,決定了明日白天就去找審神者。江雪摩挲著本體,他厭惡戰(zhàn)爭,渴望和平,但是這把太刀卻從頭到尾都沾滿了鮮血,第一任審神者哄著他讓他出陣升級,他雖然厭惡,卻認(rèn)可了審神者口中的理由,況且時間溯行軍從外表到行為都不似真人,消滅起來惡感較低。但是之后呢,第一任審神者據(jù)說是大家共同作用下導(dǎo)致了死亡,那后來的無辜的審神者又有什么錯呢,沒有出刀的理由,僅僅是殺痛快了,抑或者殺上癮了,還可能是同伴那滲血的眼眸,需要鮮血來祭奠。江雪并沒有阻止同伴們對那些審神者出手。拔刀出鞘,江雪本體的刀背處有一絲無論如何都去不掉的血線,似乎是在手刃了第一位審神者后出現(xiàn)的吧。大家都不知道,在那片黑暗中,第一個對審神者出手的就是他,出刀的剎那靈臺清明,即使真的殺了人,內(nèi)心卻無一絲波動。刀乃兇器。江雪左文字在那一刻,終于領(lǐng)悟了這句話。刀可弒主。念再多的佛經(jīng)都無法阻止江雪左文字的暗墮,與其他人不同的大概只有一點(diǎn),別人暗墮后的對著外界橫沖直撞,而江雪的骨刺則沖著自己,每多一分墮落,骨刺便越接近心臟。痛嗎。痛。無法忍受嗎。不。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徹底拋棄掉這柄染血的太刀,江雪左文字內(nèi)心少許的泛起了波瀾。不舍嗎。不。只要能夠救回小夜,身死亦無妨。“兄長?!?/br>宗三左文字輕聲喚他:“要不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可好?”江雪沉默著搖頭。宗三知道無法改變他的想法,無法克制地怨恨自己的本體。“什么天下之劍,到頭來,仍不過是籠中鳥一只罷了,沒有一點(diǎn)價值?!?/br>滄栗雖然喜歡晚上,可是白天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