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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不惜對前妻使用手段,再去欺騙傷害她……如果換到他頭上,他怕是會難受得想死。這麼多對他哥前仆後繼的人,或許他哥現(xiàn)在看不上,但有一天,他看上了呢?曾英何嘗不對他老婆好過,他也為她連死都可以過,可他現(xiàn)在還不是把後來者捧在手心,還給了他後來的女人到他兄弟的伴侶面前都可以挑畔的自信。他這幾天帶著孩子住在島上不想回去,也是想想,是以後試著少愛他哥一點,盡力當個像模像樣的內(nèi)當家的,走的時候也容易點;還是,跟他哥再好好談?wù)?,再安定一下他現(xiàn)在的浮躁的心情。不管怎麼決定,在之前,他需要好好想明白。他需要再確定一點,然後好好走接下來的路——在他變得這麼在意他哥之後。感情越重,所思慮的也就更多,無論是個人的,還是事關(guān)他人的,所有與他們有關(guān)的,都不能再保持公正之心。他這幾天總是在想,這個人要是完完全全的都是他的該有多好,想得心都疼了。作家的話::今天會有番外送出。還有,正文還剩四章,七十章結(jié)束。痕跡第六十七章兩個人在一起,如果兩個人的性格截然相反,其實情重情深并不是好事。誰能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麼事?而且胡晏馳也知道他哥那些人的規(guī)則就是里外通吃,有幾對是兩個人相攜到老,沒有背叛過對方的?如果像一開始那樣,他只把錢良鋼當哥,他其實也是可以接受未來的變數(shù)的,他已經(jīng)不再希望像他父母一樣,有一個人能相知相惜到死。只是錢良鋼給了他希望,中途感情又加濃,以後要是真有變數(shù),真是傷心難免。但不管如何,日子是要過下去的,胡晏馳也并不想為沒有發(fā)生的事太過於黯然神傷,他只是仔細想把可能有變數(shù)的以後想清楚,做了最壞的打算,其實也算是安心的一種。盡管這種想法并不積極,可他還有愛他的長輩在世,所以無論發(fā)生什麼,他得在她們走之前活得好好的,她們已經(jīng)為他已經(jīng)cao夠了心,他一點也不想再讓她們再對他放心不下。也因為如此,他也希望他和錢良鋼的婚姻不要有什麼變數(shù),他不僅愛他,而他這個人更是關(guān)系到他身邊的親人。胡晏馳在島上慢慢地想,想到消極處難免傷心,但想到他可以做的,又難免面露微笑。錢程那個才十一歲,但智商等同大人的鬼精靈看到胡晏馳的面部表情,都覺得忐忑,生怕有什麼變數(shù),影響他的未來。錢亮也有些不安,但他著實喜歡胡晏馳,他晚上的時候就會專門躺到胡晏馳的身邊,陪他一起看星星,并對胡晏馳表白,他永遠都喜歡他。錢亮這兩年長高,變瘦,樣子長得已經(jīng)像他父母,并像個真正的錢家人,而他父親是錢家有名的老花花公子,就算這兩年也沒有在外面消停,所以成年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他再明白不過,這天晚上在靜靜陪胡晏馳看夜空的時候,還挺認真地對胡晏馳說:“哥哥,哪天大家長要跟你離婚,你別怕,等我?guī)啄晡易狭四莻€位置,我娶你,到時候你還是錢家內(nèi)當家的,不會有誰看不起你。”“我以為你會和女孩子結(jié)婚,蔡家的那個女孩子就很不錯?!焙恬Y聽了忍不住笑,他知道錢亮喜歡那個蔡家那個性格直爽的女生。“我……我……”錢亮沒想到胡晏馳連這個都知道,結(jié)巴了,最後惱羞成怒,跑了,也不陪胡晏馳看星星了。胡晏馳笑看著他消失跑掉的背影,不禁笑意加深。錢家的孩子里,只有錢亮性格最真誠,他真希望看著他長大後,是不是還是能保持著這幅模樣。在錢家,真誠或許并不是好事,但,胡晏馳還是忍不住想讓錢亮保持著這種品質(zhì),看著錢亮奔跑消失掉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他父親曾跟他說過,只有真誠的感情才配得起幸福,并不會害怕失去。一瞬間,胡晏馳覺得他以後的路要怎麼走了,看著夜空,他輕松了起來。他太過於糾結(jié)身邊人的例子,卻忘了真正的真我……他不是患得患失的人,他只是想好好對待他愛的人,就算失去也并不可怕,到時人生還會給他別的選擇,而到時就算他哥跟他分開了,也代表著他有了新的愛人,這其實是好事,他愛的人總是一直幸福著……第二天早上胡晏馳還沒起床,島上的管理員就電話過來通知他錢良鋼的飛機到了,正準備降落。胡晏馳驚訝了一下,起床收拾了一下就開了車去機坪。他住的房子離機坪不遠,五分鐘就開到,他到時飛機已經(jīng)降落,胡晏馳迎著清晨的微風向那身上僅著白襯衫和休閑褲的錢良鋼走去,并問:“怎麼來了?”“接你回去?!卞X良鋼大步過來,挽上他的腰,簡潔地說。“呃,不是說過幾天我就回來嗎?”胡晏馳被錢良鋼塞到了車後座,隨繼錢良鋼坐了進來。這時他的助手已經(jīng)到了駕駛座,車就開動了。“過幾天是幾天?”他們的對話并未停,胡晏馳見錢良鋼說的話剛勁有力,并不像平時跟他說話時那樣柔和。“三四天左右。”“是嗎?”“怎麼了?”錢良鋼那簡潔且有力的話語讓胡晏馳覺得有點不對勁,再想想錢良鋼未打招呼的到來,覺得事情可沒那麼簡單。瞬間,他就想到了萬朝昂……一想,他心里就大略了有猜想,試探地問:“你知道我知道了?”“曾英的事?還是他把人放到我們房子里住一段的事?”錢良鋼看著離他坐得較遠的人,往常的時候,胡晏馳并不會坐成這麼讓他們兩臂之間隔著一大斷空隙距離的位置,他總是微斜著坐向他,讓兩人靠得很近,并且在當兩個人幾天沒見面時的剛見面,胡晏馳還會靠過來,親密地靠在他肩膀上表示依戀。果然,小事并不是小事,這已經(jīng)讓他試圖跟他拉開距離。錢良鋼在心里冷酷地計算著他的得失,回去後,他得跟曾英好好談?wù)?,他那好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那是他的事,但管不好自己的女人影響到他的家庭生活這就很不明智了。那女人,怎麼說,曾英都得給他一個“說得過去”的交待。在萬朝昂時不時的提醒下,錢良鋼想忘了對他千依百順的胡晏馳底下的本性都難。就算這幾年胡晏馳總是乖巧依偎在他懷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