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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無礙。小老板是個體貼的,有時他回去得不及時,還邀他吃頓午飯,飯後還準備消食小茶,準備午睡的房間給他。久而久之,萬朝昂覺得這大小老板在一起還真是絕配。穩(wěn)定的家庭關系真的有利於錢氏這艘大船的前進。只是萬朝昂感嘆不到兩天,就出了事。錢家當家在胡公子眼里是穩(wěn)重大氣的哥哥,體貼但又霸道的丈夫,但在外,這人的魅力值哪怕他結了婚也絲毫不減單身時的狀況,所以這天,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情況里,容貌美得張揚,脾氣也大得張揚的鋼鐵大王的嫡孫潘揚華直闖進了他們的家里,并在胡晏馳的面前極其不屑地說了“不過如此”四字。潘揚華之前是瘋狂追求過錢良鋼的,但他爺爺可不喜歡一個喜歡男人的孫子,所以一直把他死死關在家中,這次跟他爺爺過來談生意,本是身手不凡的他在安保處把人打昏了人偷了張安全卡,暢通無阻地進入了基地主人家的房子。潘揚華無論長相才華都是絕代,迷戀奉承他的人無數(shù),錢胡結婚時他本就要過來看一看,但被關在滴水不漏的家中,等到錢胡婚後,他們家的人放松了大半的警惕,也松一口氣,讓他跟著辦公了,這次他過來一看,真覺得胡晏馳不起眼,不屑之情也就無法掩飾了。潘揚華因著自身的家世和本事,從來不去看別人臉色,自然也就不知道胡晏馳對他這突然闖入的陌生人非常大得超乎他本身溫和委婉性格的不悅之情……萬朝昂得到警報過來,一看到潘揚華,嘴角微抽搐了一下,但還是掛著笑容上前招呼,“潘少來了,怎麼來之前不通知一下我們,我們也好去迎接下你……”“用得著你接嗎?”潘揚華見萬朝昂來得這麼快,不到三分鐘就進入了大宅,所以臉上也毫不掩飾他的嘲笑:“當這麼多年的走狗當?shù)貌灰鄻泛醯囊簿褪悄懔恕?/br>這是一個從不在意自己得罪人的主,萬朝昂當然也不在意他的話,潘家全是單脈相傳,人丁不旺的結果就是養(yǎng)成了現(xiàn)如今潘揚華這氣焰的性格,再加上潘家人運氣向來很好,前兩年潘揚華跟隨他的父親潘海天在國家的的政策下,在國外取得了兩處山脈的開采權,山里礦產據(jù)說極其豐富,無論是在內還是在外,潘家因這次潘揚華獨特又狠準的眼光再次如日中天,這離他們上次如日中天的時間還不到五年。所以,潘揚華的不可一世也是可以理解的——那麼大的商業(yè)能力,在專業(yè)領域里天才般的能力,再加上那綜合其父其母全部優(yōu)點的臉,一路都被那麼多人追捧,那麼張揚的性子哪可能不輕狂?萬朝昂素來懶得得罪他,但這時也只能得罪了,畢竟,他得護著他自己的老板,所以微笑不減地走到潘揚華的面前,笑意吟吟地說:“那可不是,畢竟像我這樣的走狗大老板手里以前也就只我一條,現(xiàn)在小老板面前更是只有我一個人的位置,哪可能當?shù)貌婚_心?!?/br>他就算是走狗,也只有錢家請得起……他是錢家的門面,向來給錢家撐臉,別人就想哭著求也求不到。萬朝昂話當然沒說明白,但潘揚華哪可能聽不明白,見萬朝昂這次居然上來迎話,不由奇了,挑眉說:“不怕得罪我了?”潘揚華長相非常美豔,挑眉也挑得閃爍得讓人窒息,可萬朝昂還是嘴邊帶著笑,眼睛冷冷地看著潘揚華,笑著說:“潘少這說得什麼話?只是你這樣未請而入,安保處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了……”他說這話的時機把握得剛剛好,錢氏最不怕得罪人的安保處主管張通已經來了,來了之後看都沒看潘揚華一眼,大步走到潘揚華幾步之前就朝門外長手一揮:“請……”張通的聲音冰冷還含著憤怒,大有秋後算帳的時間。潘揚華一見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給面子,脾氣一來,抽出了他腰間當皮帶用的慣用的銀鞭……他手一揮動的時候,突然一陣凜冽的風抽過來,那力道太快在猛,潘少爺一進躲避不及,在不到一秒的時間里,他腕骨一陣刺骨地疼,手也被抽得立馬垂了下去……“你……”潘揚華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那個長相頂多一般的人。而拿著馬鞭的胡晏馳冷冷地看著他,只說了一個字,“滾?!?/br>泥人都有三分脾氣,更何況,胡晏馳只是教養(yǎng)好,而不是沒脾氣,所以,對於闖入他家中還對他大放厥詞的人,不管這個人是誰,他都不會有好臉色。張通見胡晏馳的臉色,已經完全不管潘揚華本身的身份,他大步向前就是給了潘揚華一拳,在潘揚華反抗的時候一個反手把人的頭砸到地上,拖著他的腳,極其粗魯?shù)叵裢仙笠粯拥赝T邊拖去……萬朝昂知道張通的憤怒不比有胡晏馳的小,潘揚華利用自身身份偷去張通部門的安全卡,這對負責整個錢氏安全的張通來說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事後的懲罰必不會少……潘揚華一路罵罵咧咧,人走了之後房子總算清靜了下來。見小老板臉色不佳,萬朝昂嘆氣問:“這次是真生氣了?”胡晏馳臉色是真的難看,他心里也是非常不高興……但教養(yǎng)讓他未說出太多指責的話,他只是對萬朝昂說了一句:“他不該就這樣闖進我的家里……”說完他就上了樓,揚長而去。萬朝昂對著飛快沒有了人影的樓梯看了幾秒,才嘆氣說:“是真生氣了……”錢良鋼聽到胡晏馳發(fā)脾氣的事皺了眉,萬朝昂還在猜測他是什麼意思時,錢良鋼卻站了起來,大步往外走。萬朝昂跟著他,錢良鋼朝他搖頭,“我回家,你不用跟。”一到家,果然生氣的人就蹲在此時太陽猛烈的陽光房里,手抱著膝,眼睛直瞪瞪地看著外面,那力道像是要把眼睛給瞪壞不可一樣。這就是胡晏馳小時候最生氣的時候的模樣了,這麼大了,沒想到還是這樣。錢良鋼在心里嘆息,走上向把人從背後抱住。抱了好一會,胡晏馳才開口,一開口就是不高興的聲音,“我不喜歡別人這樣闖進我家里。”“嗯,我也不喜歡?!?/br>“你喜歡他嗎?”“潘揚華嗎?不喜歡。”錢良鋼回答得非常明確,他知道這時候要是含糊不清,這個心里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青年只會又重新定位他們的關系,“他是重要合作夥伴公司的繼承人?!?/br>“那他也不應該就這樣闖進我們家里?!焙恬Y的聲音總算不那麼冷硬了。“是他不對……”胡晏馳聽了半晌沒說話,過了一會,他轉過頭,心里有些發(fā)酸地跟他哥說:“他很美……”“像他這樣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卞X良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