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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段勇勤,就是因為他是個好男人,所以聽到這話嘴上不敢還嘴,心里則說我還是別遇上什麼好男人了,找個能不給我氣受的,還能體貼點就是我爸媽在地下保佑他們可憐的兒子了。沒半個月,段勇勤那邊又出事了。因著搭上韓永彬,就算沒有江高,段勇勤的新聞也時不時通過他本來的圈子能讓他知聞一些,所以這天胡晏馳從他們這些人的私密網(wǎng)站里看到了段勇勤跟人打了一架,丟了半條命,并且拒絕韓老板的好心的消息。看到後,他摸了摸鼻子,笑了一下,就關(guān)了這條消息,繼續(xù)看別的。網(wǎng)站是在國外的世兄辦的,整個成員不到三十個,韓老板不是成員之一,但因著他們韓家在熾安城占據(jù)著一席之地,關(guān)於他的消息還是不少的。當然,里面的人不是吃干飯的,有人在查韓永彬的時候就查出了胡晏馳和段勇勤曾有一腿的事,胡晏馳不得不在網(wǎng)站發(fā)了“曾年少發(fā)了戀愛的高燒,現(xiàn)已退燒”的解釋貼說他跟這人沒什麼關(guān)系了,求里面那些認識的大哥們放過他。胡晏馳在這些人里面一直是乖乖仔,沒多大成就之馀桃色新聞也是最少的,那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世兄前輩們自然只會拿這幾個調(diào)侃幾句就不再當回事了。畢竟,誰人生不經(jīng)歷幾段類似高燒從而沖昏大腦的感情歷程?。?/br>倒是因為胡晏馳出現(xiàn)在網(wǎng)站上的八卦貼上,好久不聯(lián)系的,曾經(jīng)被胡晏馳叫“鋼哥哥”的石油集團太子爺錢良鋼打了電話來,電話那邊聽說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的人在那頭簡略地問:“你現(xiàn)在單身?”胡晏馳老實地“嗯”了一聲,腦子有點糊涂,不太明白這位大人物老大怎麼打電話給他們了,他們自三年前錢家的一場新年宴後就沒再見過面了。“來我這玩?”錢良鋼不愧為日理萬機的人,就算是發(fā)問都是他媽的那麼簡潔。胡晏馳在心里吐槽,但還是保持著在這些世兄面前一貫的老實作風,“沒有時間,現(xiàn)在在研究所上班,每天都好忙?!?/br>“嗯……”那邊沈吟了一秒,只一秒就淡淡地說:“沒事,你老師這個月正好要到我們基地考察,我會請他帶你來?!?/br>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剩下胡晏馳舉著耳邊手機發(fā)呆,非常不恰當?shù)鼗叵肫鹆怂r候死纏著錢良鋼說要嫁給他的惡夢。這事,一直在他父母和錢家間當玩笑地說了很多年,直到他父母過逝,與錢家不再怎麼來往之後才消逝。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想起,并且,為之打了個大大的冷顫。作家的話:PS:我這幾天看會客室關(guān)於痕跡的留言是又想笑同時又好無奈……當然,想笑的時候居多。另外非常誠懇地鄭重提醒:這文的狗血程度比起愛太慌張有過之而為不及,所以為了不浪費您的時間,煩請不喜的就不要看了哦,謝謝您。最後真心表白:這文不憋屈,真的不憋屈!我和小破碗以票票君的名義發(fā)誓!!痕跡第十章胡晏馳是個沒用的人,但他老師卻是著名的經(jīng)濟學家,想當年如果不是托了他父母的福,哪怕他當時考出來的成績再好,他老師肯定都不會收他這種天賦不太高的學生。他畢業(yè)那年獨自一個人生活,不在以前的環(huán)境里出沒,漸漸斷了以前比較常來往的聯(lián)系,也是不想在那些熟悉的人身上想起他的父母。如果說有父母的時間胡晏馳一直生活在天堂里,那麼沒他們後,胡晏馳學了很久才學會在沒有他們的人間生活。說起來他也不是個好人,和段勇勤在一起的時候,總以為他會像他父母相互支持理解的方式一樣地對待段勇勤,後來事實證明他父母是獨一無二的,他們善良仁慈,寬和大方,但家人永遠都是放在第一位的,他們是在能照顧好身邊人之馀才去幫助其它的人,而段勇勤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種好的存在,與他這種人不合拍的另一種存在。有多大的能力就只做多大的事,這是他父親以前常常掛在嘴邊的話,別人都以為他是在謙虛,胡晏馳年少時也覺得受人愛戴的父親也是在自謙,只是等到長大後,才知道他父親有多通透……可惜他不是他父母其中的一個,而段勇勤那個好人其實也不像他父母其中的一個,所以事到如今的結(jié)果,在一長段時間的釋懷後,胡晏馳還是能坦然接受的。他現(xiàn)在不能接受的是要跟著他老師去見錢良鋼,那個年長他五歲的世兄為人嚴肅,并雷厲風行,出了名的實干家,饒是胡晏馳這種心理素質(zhì)比較好的人,自大學後在他這世兄面前都自卑到想把頭低到塵埃里去,見到周家那位老哥哥他都沒這強烈反應過。臨走前,他躲到他學長辦公室,誓死不肯去。他老師相當了解他,揮了一個電話,叫來兩個他向來尊重的學長來押人,於是這個不尊重老師但敬仰學長的人乖乖就范,上了去沙漠的裝備車。熾安城一千公里外就是沙漠,錢氏的石油基地在沙漠深處,本來是可以飛機直達的,但胡晏馳的老師——柳琛教授明年要出一本有關(guān)於環(huán)境與經(jīng)濟的書,要沿路觀察他們所經(jīng)過的五個小鎮(zhèn)的經(jīng)濟狀況,所以他們沿路都是走走停停的。胡晏馳跟在他身邊,在進入錢氏基地前可真是吃夠了苦頭,他老師每天都捉著他去搞實地研調(diào),他天天跟著東奔西跑,被每天都高高掛起的烈日曬黑了不算,還曬瘦了。所以在這天上午抵達錢氏基地時,一路吃夠了苦頭的他一見到錢良鋼就像見著了親人,來不及敬怕他就走到錢良鋼面前就眼巴巴地看著他,希望這個對他其實也不錯的世兄趕緊給他一間空調(diào)房,讓他泡個冰水澡,再給他一頓像樣的午餐吃了,讓他睡到舒服的床上。錢良鋼見到他也注視了他幾秒,隨後把柳教授他們迎進去後才走到胡晏馳身邊,問他:“怎麼瘦成這樣了?”胡晏馳逮住機會趕緊伸冤:“老師他搶我墨鏡防曬霜,連我防紫外線的外套都給搶走了,姑姑給我的好東西他都拿走了,零食他都搶我的吃。”他憤憤然地告狀,邊說邊覺得他應該再換個工作,哪怕是去賭場端盤子,他也不要再跟這麼個不愛護弟子的老師混了。他告著狀,他尊重的一個學長在旁笑咪咪地說:“小馳,老師沒有全搶走你的零食嘛,你也分了我們不少。”胡晏馳搖頭,“我沒分的他都搶了,那就是全搶走了?!?/br>學長見小學弟跟他們老師積冤頗深,目前不易於開解,笑著搖頭快步走在了他們前面,留下錢良鋼看著胡晏馳,不咸不淡地說:“又偷懶惹老師生氣了?”“我才沒有,”胡晏馳嚴肅舉手發(fā)誓,“我都有幫他做好記錄,是他老找我麻煩?!?/br>錢良鋼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