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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閑著圍著人獻殷勤了,他真覺得自己為了周慶什麼都可以干,他這輩子沒見過像周慶這樣的人,床上浪得像個天生的sao貨,下了床,酷得就像把一顆子彈就可以射透十個人的槍,簡直已經(jīng)把他迷醉得死去活來,他活了快小三十年,頭一次覺得他可以為一個人瘋狂透頂。他知道自己腦子不是很聰明,按他爸的話來說,他那腦子不是用來耍陰謀詭計的,遇上個聰明的,地位家勢跟他家相等的,他也就只有吃虧的份。而跟鄭功東半了近十年,十場要輸八場的戰(zhàn)績也很充分說明了這個問題,但張時瑞從來也沒這個真正氣餒過,他覺得自己其實也不差,再說了,他深信自己有贏兩場的命,那麼,再努把力,他就可以贏三場,四場,五場,這樣一場多一場地贏下去……雖然這麼多年,努力了這麼多年,他還真沒贏過一次,但這也沒從來沒打擊過他的信念──如此可以看得出,張家的這個不太聰明的主,雖然腦子不靈泛,但沖著那打不死的小強的韌勁,也不是個什麼可以任人處決,或者擺脫的人。張時瑞是下了打死也不放周慶走的決定,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中間看全身都看地看周慶,覺得他好死不死地上了這麼個人,上了他這輩子想都沒想過可以真上的人,他要是放手,那他真是沒藥救了。他是死纏爛打,什麼方法都可以用上,周慶這輩子是休想擺脫他的了──想這時,張時瑞深深地看著自己的下半身,頭一次為自己偉岸的性器官感到如此的深深的自豪。有這麼個讓周慶喜歡的好東西,未來的幸福生活現(xiàn)在就指望著它來開闊了……加油,兄弟,好好干,以後的日子有得是你爽的。張時瑞在落地窗射進來的陽光里笑得像個傻白癡,而被一邊摳腳翻資料的周慶不小心瞄到,不由得翻了個白眼。cao,這惡心吧拉的哈巴狗,真他媽是個傻B。作家的話:PS:捂臉!我腳著我要是再說我純潔之類的話,已經(jīng)是沒人會信了的。。。這麼熟練運用各種粗話和下半身描述語話的貨,就算每天用漂白水漂洗靈魂那也是木用了的!嗷,yin生真是好絕望來著!?。?/br>渣受第八章第八章張傻B天天把周慶當祖宗爺伺候著,祖宗爺嘛,小日子過得也不賴,盡管覺得那哈巴狗臉有時真他媽想踹幾腳,但忍忍也就過去了,當然,忍過不去也簡單,踹就一個字。反正他周大爺怎麼爽怎麼來。張時瑞要是不爽,大可以屁股都可不拍地滾。可,張時瑞撿著了大便宜,哪會滾喲,於是,這人天天圍著周慶打轉,圍著圍著就一個來月都過去了。日子過得真他媽流水似的,一眨眼就不見了。張時瑞不得不去做生意,因為還想著要養(yǎng)周大爺,所以他覺得必須要好好掙點錢去。不能像以前那樣,只爭口氣不掙錢,現(xiàn)在不得了,有家室的人了,得努力點,得像個男人點!張哈巴狗如此爭氣,加上周慶是誰啊,鄭家以前那個一以敵百的怪胎啊,所以對鄭父來說,兒子亂搞搞上這麼個主,於是有了從來沒有過的高興,笑得合不攏嘴。這可是兒子頭一次贏了鄭家那個小王八蛋啊。鄭家老頭子聽說可氣得天天在家跳腳啊。當然,張父這麼豁達,那也是因為張時瑞早就十來歲的時候亂搞搞出兩個孫子出來了,不怕兒子現(xiàn)在搞基搞得後繼無人。以前恨子不成器,而現(xiàn)在,張父覺得傻人有傻福,瞧瞧,他兒子現(xiàn)在不正把著最難把的人了麼?嘿嘿。張父頗為得意地笑。笑得在旁張家夫人不得不頭疼地感嘆: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而周大爺也開始去上班。公司的人見到他,全都給見了鬼似的。因為周慶大爺這段時間被養(yǎng)得挺不錯,身上還多了點rou,那小皮膚又細膩光滑的,加上那神氣的眉目,蒼天,這老妖孽活像年輕了十幾歲似的。我勒個去,見者之人紛紛在心里怪叫了一聲,不得了,這受了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媽的,以前已經(jīng)是禍害了,現(xiàn)在這麼一出現(xiàn),他們老板不被刺激得發(fā)瘋才怪!果然如同眼睛犀利,判斷準確的可愛職員所判斷的一樣,鄭功東見到周大爺?shù)臅r候眼睛都綠了。臉也是綠的。綠得活像他老婆給他頭上戴了上千上萬頂綠帽子一樣。可在這樣的眼睛臉色下,周慶也老神在在,跟鄭功東講他的理:“事情我全轉出手來了,現(xiàn)在來上班無非也是走走過場,要麼你給我留著那位置,給我發(fā)發(fā)干薪,要是不成,那我以後不來也成。”事情干了這麼多年,總歸是個喜歡的工作,如果不是鄭功東這人性格里慎密得緊,周慶還是會繼續(xù)干下去的,只是現(xiàn)在他倆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也很顯然的,那份機密性太強的工作也不再適合他,也只得脫手。以後再找什麼活,也是不會再干這行的,他周慶雖然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但那點情義還是會講的,不會在這種事上找鄭功東什麼麻煩。所幸,他銀行里好像也存了不少錢,可供他揮霍個十來年的,估計要是死得早,他還能剩下點買棺材。所以,沒什麼可怕的。他以前也是什麼都沒有地過得好好的,而現(xiàn)在,人還是同樣的那個人,時間還讓他學會了不少討生活的本能,更沒什麼好怕的。聽周慶說得那般無所謂,鄭功東聽得真是胃疼肝疼,最後他瞪著周慶瞪了好半晌,一個字也沒說,眼睜睜地看著見他不說話,挑了一下眉就走了的周慶走了。他是真的不愿意回來了。看著他的背影,鄭功東第一次這麼真切地感知到,有時事,真的是回不去了。張時瑞真的累的像條狗一樣地回到家,一見到周慶,眼睛一亮,他媽的精神又來了,好像白天帶著一幫個個都可以當軍師的員工收購了一家家小公司的疲憊全消失了。見周慶正赤著腳踩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仰頭喝著水,這位爺嗷了一聲就跑過去──半跪在地上,用嘴唇去蹭周慶的腳,蹭了蹭就痛心地說:“這都深秋了,木地板涼,什麼都不穿會感冒……”說著就又滾起來,用這種高難度的伸腰動作起來了又跑到陽臺那邊去拿昨天他晾洗好的襪子,挑了一雙回來趕緊著給周慶穿了。周慶樂,任張時瑞圍著他動彈。其實他高興得緊,都幾十歲的人了,起碼也比張時瑞大個七八歲,這小年輕的跟個寶一樣對著他,他又不討厭,他傻瓜了才不懂得享受。作家的話:PS:中秋那個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