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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與白棲之間驀然多了個人,掐住白棲的脖子狠狠摔在地上。 “你小子欠揍!”白澤邊罵邊擼袖子。 虞謠被他的突然顯形嚇傻了:“舅、舅舅……?” 白棲聽到這稱呼也傻了,鎖眉看她:“‘舅舅’?” 他的神情一分分變得復(fù)雜,虞謠耳邊聲音狂響:“當(dāng)前還債率,23%;當(dāng)前還債率,18%;當(dāng)前還債率,13%;當(dāng)前還債率,8%……” 虞謠風(fēng)中凌亂:“你你你你聽我解釋……” 白棲失神一笑:“你早就知道自己是青鸞幼鳥?!?/br> 不是疑問句。如果她不知道,不會管白澤叫舅舅。 白澤無暇多聽,也沒能控制住怒火,一把拎起白棲的衣領(lǐng),轉(zhuǎn)身按在墻上:“你是當(dāng)沒人管得了你了是吧!” 白棲緊咬著后牙:“你當(dāng)然管得了我?!闭Z中一頓,口吻變得戲謔,“你殺了我?。 ?/br> “你……”白澤語結(jié),拳頭運(yùn)著法力抬起來,空舉了一會兒,又狠狠放下。 “真不該生你!”他驀地放開白棲,惡語變得外強(qiáng)中干。 “……等等?!”這回輪到虞謠懵了。 “真不該生你”?這話什么意思? 她詫異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一蕩:“你們是……父子嗎?!” 第93章 阿修羅道的初見(5) “……不是!”兩個人各自冷著臉, 咬牙切齒, 異口同聲。 說完就都看向旁邊, 誰也不再理誰。 他們這么個反應(yīng)…… “不是就有鬼了!”虞謠誠懇道, “到底怎么回事!舅舅您給我說清楚!” 而白棲冷笑:“你竟跟他一起誆我。” “沒有?!卑诐傻穆曇舯人洌胞[啾不知道。” 說著緊鎖起眉頭,又瞧瞧他:“別作了?!?/br> “關(guān)你屁事!”白棲的態(tài)度極不友好,起身就要往竹屋外走。 白澤喝他:“站??!” 白棲腳下未停。 “站??!”白澤又喝了聲,同時摸出一只瓷瓶, 狠狠朝他砸去。 虞謠驚得一叫, 瓷瓶卻并未砸中白棲, 而是砸中門邊的竹墻, 啪地一聲撞得粉碎, 屋中登時煙霧繚繞。 “你要干什么!”白棲警惕地退回半步, 盯向白澤。 卻見那煙霧漸漸散去, 方才空蕩蕩的墻前驀然多了五個人影。 “……”虞謠目瞪口呆,嘴唇打起了顫, “舅、舅舅……?” 那五個人分明是宋暨、霍凌、席初、亞爾林和周慕。 她和每個人都認(rèn)認(rèn)真真地過了一輩子, 而且在過日子的時候,她把每一世都看做嶄新的一世, 并不覺得自己對不起誰。 可現(xiàn)在五個人一同出現(xiàn), 讓她硬生生有了種……被捉|jian在床的錯覺。 “舅舅舅舅舅……舅舅?”她越來越慌, 五人倒都很平靜。 白澤也沒顧上理她,指著他們向白棲厲聲:“這就是你作出來的好事!” 白棲淡淡地掃了眼:“你在說什么,我一個都不認(rèn)識?!?/br> “這他媽都是你的靈魂!”白澤再次火氣上頭, 箭步上前揚(yáng)拳便揍,白棲躲閃不及,一頭栽在地上。 “你以為自己很厲害,是吧!”白澤氣得呼吸都不穩(wěn)了,“還敢?guī)еネ短?!投胎路上你的靈魂碎得跟被五馬分尸了一樣!” 虞謠的腦子打從五個“前夫”出來開始就已經(jīng)跟不上趟了,傻傻地看著仰面躺在地上的白棲,眼見他俊逸的臉腫了半張也回不過神。 白棲被打得暈暈乎乎,也聽得暈暈乎乎,嗤笑一聲:“你說什么呢,投胎?你怕不是在外面生的兒子太多,認(rèn)錯人了吧?” “你……”白澤氣得剛要再打,猛然回過神來。 他氣糊涂了,投胎的事還沒發(fā)生呢。 狠狠收住拳,白澤磨著牙一脧虞謠:“你跟她說!”一副懶得跟白棲多費(fèi)口舌的樣子。 虞謠:“我……我說不清楚啊……” 投胎的事她知道,但白棲為什么會靈魂破碎她也云里霧里。 白澤強(qiáng)定住氣:“你跟他說你知道的!” “好……好的……”虞謠在家暴現(xiàn)場里點(diǎn)頭哈腰。 雖然是家暴,但她心里很清楚,白澤只使用物理攻擊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她可不要激得他使用法術(shù)攻擊。 虞謠就磕磕巴巴地將自己在二十一世紀(jì)如何得了重病、白澤如何找到了她、如何拉她一世世去還債依次說給了白棲聽,邊說邊心虛地脧旁邊杵著的那五個。 亞爾林抱臂一笑:“我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br> “……哦!”虞謠松氣,接著又給白棲講這輩子后來會發(fā)生的事,從她作死想去人間輪回一直講到地獄妖魔來血洗阿修羅道。 白棲剛開始還渾不在意,越聽到后面,神色愈發(fā)沉了下去:“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你要是不為一己私利隱瞞她是青鸞有鳥的事,好好帶她返回天道,后面那些破事都不會有!”白澤咆哮著接話。 白棲的臉色就又冷下去,蔑然看著他,呵地一聲冷笑。 虞謠清楚白棲肯定不知道那些網(wǎng)絡(luò)梗,但她無比確信,他這一聲冷笑的意思絕壁就是“我去你MLGB”。 白澤再度強(qiáng)行定住氣:“跟我回天道。” 白棲深吸氣,就那么躺著,懶懶地將雙手枕到頭下:“你打死我吧?!?/br> 虞謠一看這架勢,便覺這對話怕不是已經(jīng)在這雙父子之間發(fā)生過好多次了。 她猜得多半沒錯,因?yàn)榘诐陕牭竭@句話后便不再做任何規(guī)勸,神情變得蔑然又冷靜:“好,那你自己看著辦?!?/br> 白棲挑眉:“你打算怎么著?” 白澤一指那五人:“你的靈魂碎片,你自己看著辦?!?/br> 說完,他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門。 短暫的怔然之后,虞謠凌亂了:“舅舅?!” 但待得她沖出竹屋,白澤已不見蹤影。 臥槽……? 虞謠呆滯地扭頭看一眼白棲,又看看那五位;看看那五位,又看看白棲。 不是……白澤怎么個意思? 說實(shí)話,能跟他們五個中的任何一個重見,她都很開心,尤其他們還都處在年輕英俊的狀態(tài),對她而言該是天降驚喜。 可是五個人都在這兒,真的讓她很慌?。?/br> 白棲從地上坐起來,拇指抹了下嘴角的鮮血,冷靜一笑:“不就是要把他們的靈魂拼起來么?我自己能行?!?/br> 邊說邊站起身,走到門口打了個響指,又繼續(xù)往外走:“你們跟我來。” 五人相視一望,給面子地跟著往外走,但走在最前的周慕說:“我覺得你不行?!?/br> 本身就在氣頭上的白棲頓時面色一變,轉(zhuǎn)身拎住他的衣領(lǐng):“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地……” “盤”字還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