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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比較!”王雪川飛快打斷周檀,“要有禮貌。”“好……”周檀小心翼翼taonong王雪川,還不忘問,“嗯,有東西流出來了。”“你,你閉嘴吧。”王雪川攀著周檀的肩膀,呼吸都顫抖了。“你高興嗎?”周檀不理他,還是問。“唔……高興……”王雪川勉強地回答。“我也是。阿檀看到你,也很高興?!敝芴吹氖趾吐曇?,都帶著可怕的磁場,水一樣淹沒了王雪川?!拔蚁矚g你。我不需要別人來讓我高興。我只要你就可以了;我也不需要知道太多的東西,只知道王雪川想讓我做的事情就滿足了?!?/br>“我不明白在這鬼地方是為了什么事做準(zhǔn)備,但這些都無所謂,王雪川在這里,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王雪川不需要我的話,我也沒有地方可去?!?/br>“我就只想要,你一直喜歡我,一直想讓我高興?!?/br>“我做了讓你不喜歡的事,就懲罰我。”“我做的好,你就一直和我在一起?!?/br>“好不好啊?”王雪川只覺得胸口有只巨大山鐘沉重而悠緩地敲起來,一下,一下,振聾發(fā)聵,敲得五臟六腑都生疼。眼前純潔的魔物到底是誰。他叫著我的名字,我就能把心臟獻到他的手中。周檀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離開我,會成為神。他也不知道他離開我,我會怎么樣。周檀我對你……王雪川沒法思考更多的事,他射在周檀手里的時候腿軟了一下,周檀眼疾手快扶住他,按在自己懷里。他努力平靜了一會兒,雙手環(huán)住周檀的腰:“你之前不是問我,是不是只是這樣而已……”他頓了一下,豁出去一般說,“不是。我想對你做的事,比這更多?!?/br>周檀撒嬌似的鼻音在王雪川耳邊:“嗯……”王雪川覺得渾身都麻了,他克制著才沒讓自己的手顫抖。他靠在周檀胸口,一只手沿著周檀的背肌一路摸下去,手指劃過腰窩,向下探進臀部縫隙之中。周檀渾身一激靈:“真的,要這樣嗎?!”王雪川一只手指已經(jīng)探了進去,正慢慢加深:“對,輕一點,你照著做就是了?!?/br>周檀于是跟著做,雖說是向王雪川學(xué)來,卻不自覺地多出其它動作。一只手指在王雪川身后探索的時候,另一只手還捏在他的臀瓣上,不緊不慢地揉弄。王雪川被揉得難耐,微微擺著腰,貼在周檀身上。兩人的性器在幾乎相貼的小腹前相碰,又彼此碾壓磨蹭,周檀不知是受到刺激還是王雪川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真的碰到了哪里,呼吸慢慢又急促了起來。這時他的手指也在王雪川身后找到了那個從不示人的入口,小心地頂開它,插了進去。周檀的手上有王雪川的jingye,還算是潤滑,王雪川并不覺得如何疼,只是自己緊張得要命,周檀的手指一進來,他就忍耐不住地“啊”了一聲,把手從周檀體內(nèi)撤出來,整個人抓著周檀顫抖起來。周檀一手托穩(wěn)了王雪川,手指慢慢推到深處。他吻著王雪川濕漉漉的耳畔,問道:“是這樣嗎?”“對……”王雪川艱難地回答他,“你動一動,再加一根手指……“還要嗎?”周檀試著動了動,“你好像很不舒服?!?/br>“一開始都是這樣的。”王雪川低頭去看周檀下身,克制著不要倒吸冷氣,前奏不費點勁,一會要接受這個東西,實在是危險啊?!叭踢^去,就好了……”他伸手把自己勃起的yinjing和周檀的捏到一處,緩緩地弄,讓他確認(rèn)自己的狀態(tài):“你看我這是不舒服的樣子嗎?”只要王雪川想要,周檀覺得放自己的血都不成問題。他說繼續(xù)就繼續(xù)吧。于是一根手指勉強加到兩根,兩根加到聚攏起來的三根。王雪川在周檀手里像化了一樣,站都站不住了。周檀關(guān)掉花灑,抖開大毛巾鋪在地上,把王雪川放了上去。單人淋浴間不算寬敞,王雪川只能斜靠著磨砂玻璃門,自己用手架住自己的腿彎,分開下身,對著周檀。周檀跪在王雪川身前,用看著某種珍貴珠寶的神情看著他,一副想摸又不敢的模樣。王雪川臉紅得幾乎要燒起來了,眼神躲躲閃閃地說:“阿檀進來吧?!?/br>“…………?”周檀不大肯定。王雪川簡直要暈過去了,這讓他怎么說好呢……兩個深呼吸之后,他才拼了命一般開口:“還不明白嗎?你該做的,就是女孩子們做不到的事了。”周檀幾乎是瞬間悟了,但還是克制著沒有即刻把面前向他展開身體的王雪川拆吃入腹,而是溫柔地俯下頭去吻王雪川,從額頭,到鼻梁,最后堵住了嘴。舌頭輕輕糾纏的時候,周檀一手在自己身下握住那兇刃,將頂端抵在王雪川身后,猶豫了一會,還是找準(zhǔn)了角度,慢慢拓開那未經(jīng)人事之地,溫柔而又強硬地一點點推進去。“唔——”王雪川差點咬到周檀,雙手抓著他的肩頭幾乎要滑落下去。“我進來了……”周檀身上的水滴落在王雪川身上,他一手抓著自己因此并沒有完全插進去,而是碰到手就停下來了,看著身下王雪川泛著潮紅的臉,小心地問:“你喜歡嗎?”“喜歡……阿檀做得很好……”王雪川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胡話了,“我一直都想要阿檀……你可能不相信……”“相信?!敝芴次亲∈竦耐跹┐ǎ巴跹┐◤膩聿徽f謊?!?/br>周檀說著松開手,腰一挺,把剩下的部分也全數(shù)頂進王雪川身體里。王雪川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渴望周檀到了這種地步。灼熱的器官在體內(nèi)律動,那翻江倒海的痛感竟幾乎都被心理上的快感壓過去了。周檀不動的時候他覺得這已經(jīng)是自己接納的極限,而周檀真的抽插起來他又覺得沒關(guān)系,我還行。而剛剛接受了成人之禮的周檀居然有些無師自通的手段,射在王雪川里面之后,他退出來,看王雪川還硬著,低下頭就含住他。Creator體溫本來就偏高,周檀口里像含著巖漿似的,王雪川被他舔得幾乎尖叫起來,要射又不敢射,怕嗆著周檀嚇到他。周檀倒是坦率得很,把王雪川舔個半死,又合身壓上來,再次插入了他。性器沒入身體,王雪川幾乎是立刻就被插得射了出來,飛濺在胸口。他捂住自己嘴巴才把那一聲驚叫堵回去。這一輪過去,王雪川明顯感到體力不支了。周檀還扣著他的腰激烈地抽送,似乎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去分心討好他了。而王雪川也十分識趣地不求饒。他覺得,要么就別去開周檀的竅,要么就被干死也不能求饒。午休時間過去的音樂在IMI園區(qū)內(nèi)悠揚地響過,游泳館下方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聲傳來。王雪川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周檀還在他體內(nèi),慢慢地動,似乎在意猶未盡地收尾。王雪川在最后已然不能像前兩次那樣能高高射出來了,而是隨著周檀抽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