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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你沒什么法子?!必剐銦o奈一嘆,卻也好笑。 不久后康熙也回京了,和悅終于見到了十三,黑了些,也壯實了些,兩個人好好地膩歪了一陣,談起了弘暉。 “四哥命苦,自小母子緣淡薄,府上子嗣也不多,就這么一個嫡子,就這么沒了。弘暉一向聰明,人又乖巧,他小時候我還常常抱他,逗他開心,感覺這些好像還是昨天發(fā)生的事?!笔е?,難掩傷懷。 和悅依偎在他懷里,玩著他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這大概就是每個人的命吧,你不能與命做抗爭?!?/br> 話音一頓,心里五味雜陳,命真的不可抗嗎? 她一向不信命,信人定勝天,這么簡單認命可不是她的風(fēng)格。 十三緊緊地抱著她,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喃喃自語:“和悅,你想要孩子嗎?” 和悅頓了下,笑問:“怎么忽然這樣問?” 心里自是想的,只是還不能,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沒什么,爺只是有感而發(fā),想要一個弘暉那樣聰明可愛的孩子,那樣應(yīng)該很熱鬧?!笔⒏缟裆珡?fù)雜地凝視著她的側(cè)臉,沒錯過她那一瞬間的僵硬。 “這種事隨緣吧,該來的總會來,你著什么急?!焙蛺偸?,擰了擰他的手臂。 “是嗎?”十三問了一句,聲音低不可聞,抱著她的手臂愈發(fā)緊了。 似是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和悅奇怪,回頭看他,見他閉著眼,一動不動,暗暗好笑。 捧著他的臉,在他嘴上輕輕一吻:“你什么時候這樣嗜睡了?說著說著就睡著了?!?/br> 伸出食指在他鼻子上點了點,又觸了觸他長長的眼睫,暗覺有趣。 忽然那雙閉著的眼睛睜了開來,和悅被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嗔了他一眼:“怎么這樣嚇人!” 那雙眼定定地看著她,一眨不眨,仿佛要把她刻進心里去,又仿佛想要將她看透。 和悅被他看的不自在,捏了捏他的臉:“做什么不說話?” 十三回過神,陡然握住她的手,認真地凝視著她,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整個人松懈下來,重新抱她靠在自己懷里。 “和悅,你去看過四哥了吧?他怎么樣?”忽然,他在她頭頂啞著聲問。 和悅思忖了下:“很好啊,雖然有些傷心,到底性子堅韌,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 “是嗎?”他沉默了下,又問:“你有沒有安慰一下四哥?” 和悅被他這問題弄笑了:“你這話問的奇怪,不是該問我有沒有安慰四嫂嗎?四哥那樣的人哪里需要我安慰?” 十三幾不可察地松了口氣。 和悅卻想起了那次,自己原本是要安慰四貝勒,卻聽他說出那番莫名其妙的話,還做出那樣的事,搞的一陣尷尬,之后她哪敢再安慰他?躲著還來不及。 “四哥哪樣的人?”十三被她這話勾起了好奇心。 和悅也沒在意,順嘴就說了:“嗯,怎么說呢,其實四哥人還是挺好的,小時候?qū)ξ乙餐?,只是外表有些冷,有些不好親近,用一個詞來形容便是外冷內(nèi)熱,還有就是人啰嗦了點,但也都是關(guān)心人的話?!?/br> 當然,如果沒有前幾日的事,和悅還是愿意同四貝勒親近的,這樣的靠山不要白不要。 十三越聽臉越黑,最后哼了聲,語氣不善:“你倒是對四哥很了解?!?/br> 和悅挑了挑眉,滿目揶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股子酸味?” 十三噎了下,滿臉不自在,別過臉,不說話。 “認識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雖這樣說,和悅還是挺高興的。 十三吃醋,還是挺好玩,挺可愛的。 “反正以后不許再說四哥好!”十三惡狠狠地命令。 和悅笑著點頭應(yīng)了:“好好好,那我不說了,這下你高興了?” 十三這才臉色好看許多,依舊緊盯著她,不依不饒:“你只能喜歡爺一個,只能說爺好,不許說其他人好?!?/br> 和悅無語,這是受什么刺激了?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四貝勒好而已。 但她還是點頭稱好。 “那你說說,爺哪里好?”十三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期待著她的答案。 和悅默了默,為了安慰他受了刺激的小心臟,開始在腦子里搜腸刮肚:“可愛,聽話,還有,好看?!?/br> 十三越聽臉色越差,這是什么形容? “爺是男人!”暗暗咬牙,意思是男人怎么能用乖巧聽話形容? 和悅摸了摸鼻子,她還真想不到其他的。 不過這個不能說,否則眼前這小心眼愛吃醋的男人還不炸了。 眼睛一轉(zhuǎn),笑瞇瞇地撲了上去,使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可我就喜歡你乖巧聽話,叫你小可愛,小乖乖好不好?” 第249章 視若己出 十三越聽臉色越差,這是什么形容? “爺是男人!”暗暗咬牙,意思是男人怎么能用乖巧聽話形容? 和悅摸了摸鼻子,她還真想不到其他的。 不過這個不能說,否則眼前這小心眼的男人還不炸了。 眼睛一轉(zhuǎn),笑瞇瞇地撲了上去,使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可我就喜歡你乖巧聽話,叫你小可愛,小乖乖好不好?” 十三臉色立刻由陰轉(zhuǎn)晴,喜滋滋問:“當真?” 和悅小雞啄米般點頭。 十三心道,雖說這稱呼幼稚了些,不太有面子,卻出自自家福晉之口,也并無不可了,當下眉開眼笑起來。 “當然,只要你一直聽話,你就是我的小乖乖,若是不聽話了,哼,那就算了。”和悅見他表情,心里一動,趁熱打鐵,面上卻是一臉傲嬌。 十三立刻搖頭,當真乖的似小綿羊:“爺都聽福晉的!”又迅速變了臉,近乎惡狠狠地警告:“但是這個稱呼只能對爺喊!” “那是自然。”和悅滿意勾唇一笑,這算是成功了一小步了嗎? 俗話說習(xí)慣成自然,水滴成穿石,總有一日會達成目的。 “當然啦,你不必懷疑我讓你做什么不好的事,無論我做什么都是為了你好,你不許大男子主義,只要是我要求你的事,你必須要做到,知道嗎?”和悅難得如此鄭重地與他說話。 十三疑惑地看著她,卻仍是堅定地點了頭。 于他而言,只需要記住一個道理,聽福晉的話有甜頭吃,永遠不必擔(dān)心福晉把他趕出房間,不讓他碰了,自是樂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