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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做白馬,倒真真是個白馬王子。 “你怎么來了?”和悅自驚艷中回神,一聲驚訝。 “看到你從德母妃馬車?yán)锵聛?,想看看你是否受了委屈?!笔佳酆?,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了德妃壞話而懊惱。 和悅笑容更深,反問:“你未免太瞧不起我,誰能給我委屈受?!” 十三搖頭:“爺關(guān)心則亂。” 這話說的和悅心里微甜。 就見十三笑容微斂,湊近一些,與她耳語。 “我見你與八嫂相處親密,本不該說什么,只是到底人言可畏,八哥與我不是一路人,八嫂為人更是深不可測,你還是少與她來往為好。” 和悅抬高眉,認(rèn)真地打量他。 十三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退后一些,眼神躲閃:“爺不是怪你,也并非要管束你,只是有些事太過復(fù)雜,爺不想你牽扯太深。” 和悅明了地笑笑,擺擺手:“你放心,我有分寸?!?/br> 十三松了口氣,笑了:“你好好歇息,爺走了。” 看著他遠去看不見了,和悅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原來自己與jiejie的親密在他人看來卻是如此不應(yīng)該的。 本是再單純不過的姐妹之情,摻雜了陰謀,到底染上了是非的色彩。 更沒想到的是,jiejie在他人眼中卻是深不可測的。 第237章 本該更加親密些 一路上四福晉時常喚和悅過去小坐,間或去向德妃請安,一句兩句冷言冷語下,和悅左耳進右耳出,一律作恭順狀,次數(shù)多了,德妃倒也懶怠理會她,和悅也落得輕松。 四福晉笑她似條滑不溜手的泥鰍,分明年紀(jì)不大,鬼心思卻不少,倒比十四福晉那驕傲易折的性子沉穩(wěn)圓滑些,還說起和悅小時候那些禍?zhǔn)伦鰧Ρ?,稱她長大了。 殊不知和悅對不在意之人一向是懶得應(yīng)付,只要不觸及她在意之人,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自是心寬。 偶爾也有不如意之事,因十阿哥亦在隨駕之列,宜妃又常來與德妃說話,十阿哥請安之際免不了要與和悅碰到。 對于從前那些糾葛和悅本不放在心上,見了面也只當(dāng)作尋常叔嫂,簡單頷首打了個招呼,多余的話一句也不說。 只是當(dāng)見面的次數(shù)多了,每每遇見,對方總拿那雙幽怨的眸一錯不錯地盯著她看上幾眼,幾番欲言又止,即便再大的心,和悅便也不得不謹(jǐn)慎了。 幾次忍受不了惡狠狠瞪他一眼,十阿哥便又極快地收回目光,仿佛什么也不曾發(fā)生,下一回卻仍舊不改。 和悅漸漸被鬧的沒了脾氣,接下來見到他,干脆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地回了自己的馬車。 直到幾日后,和悅再也見不著他了,原因無他,十三拉著十阿哥聊人生去了,但凡和悅?cè)サ洛?,總能見著十阿哥被十三纏的走不開。 和悅暗笑。 這個醋壇子倒是愈發(fā)可愛了。 一回夜里,十三滑溜地鉆進和悅歇息的馬車?yán)?,和悅被他驚得睜開了眼,卻已然被他撈進懷里,緊緊摟住。 “你做什么?你不去守著皇上,來這兒做什么?” 十三恨不得將她揉進懷里,吻的她氣喘吁吁,許久才放開了她,喘著氣在她耳邊咬牙低哼:“今后不許再與十哥說話!” 和悅嘴角一抽,原來是為這事,至于嘛?嘴上卻好笑地答應(yīng):“知道了!” 十三這才滿意,卻依舊沒放開她,徑直迅速地脫掉她的下身衣物,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 和悅黑了臉,這個野蠻人! 卻抵不過他的蠻力,被他胡亂要了一回方才要了水,清理干凈后安撫地?fù)崃藫崴哪槪谒橆a一吻,身影如豹般迅速消失于夜色中。 海蘭和春芽進來悄笑著服侍和悅歇下,和悅臉紅如血,雙手捂臉,唉,簡直沒臉見人了。 到了塞外的第一天,藍天白云,廣闊無垠,青草連天,一望無際,清風(fēng)徐徐,伴著馬兒嘶鳴。 大大小小白色的蒙古包一片連著一片,密密麻麻,遠處蒙古人比試騎射摔跤的歡呼聲不絕于耳。 和悅迫不及待地?fù)Q上火紅色的騎馬裝,出了帳篷騎上馬就奔向了一望無際的草原。 行了不久,來到一片水草豐美之處,毫不意外地瞧見了正站在水邊給馬兒順毛的八福晉。 八福晉一身寶藍色的騎馬裝,冷艷高貴,聽見動靜回過頭來,卻綻出一抹如春風(fēng)般極柔和的笑。 海蘭和春芽各騎了一匹馬慢吞吞跟在和悅左右,和悅下了馬,直奔八福晉。 兩個人牽著馬散著步,清風(fēng)拂面,周圍寧靜淡然,四個丫鬟不遠不近地綴在二人身后。 和悅“噗嗤”一笑:“在這樣的地方倒真是別有一番滋味?!?/br> “你的騎射不知如何了,你我比試一場如何?”八福晉挑眉提議,興味盎然。 和悅爽快點頭,眉飛色舞,躍躍欲試:“好??!” 利落騎上馬,相視一笑,一甩馬鞭,兩匹馬兒同時似箭般射出。 藍天白云,碧草連天,風(fēng)景疏忽倒退,如白云蒼狗,變換萬千。 一紅一藍,兩道風(fēng)姿各異卻同樣英姿颯爽的身影在這樣的景致中格外引人注意。 一刻鐘后,終究八福晉一馬當(dāng)先,和悅落后幾步。 心情似這風(fēng)兒正飛揚愉悅,遠遠地瞧見幾個人影牽著馬站在前方高處草地上,似是也正瞧向這邊,不知站了多久。 和悅一眼認(rèn)出其中一人正是四貝勒,他身旁之人是笑容和煦的八貝勒,身側(cè)身后還有幾個身材高大的蒙古王子,心里頓時“咯噔”一跳。 八福晉也瞧見了他們,神色淡然,淺笑吟吟朝八貝勒走去。 和悅定下心神,把韁繩給了海蘭,跟在后面走了過去。 八福晉極是歡欣與八貝勒相視一笑。 “四哥?!焙蛺偺执蛄藗€招呼,笑容滿面,見他沉著臉,面色不渝,頗有些親昵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撲閃著眼,討好地笑了笑:“四哥何時來的?” 只顧著討好明顯生氣的未來皇帝,全然不知自己此舉多么不恰當(dāng),八福晉垂了垂眸,未言語,八貝勒滿面興味瞧了眼四貝勒,目光又落在和悅面上,頗有些意味深長。 幾個蒙古王子好奇打量著和悅,滿目驚艷,有一人大膽地朝四貝勒開口,卻是一串蒙古語。 和悅滿臉懵然不解,見四貝勒皺了眉,遂甚是疑惑地看著他。 四貝勒無奈地嘆了口氣,用漢語與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