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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新奇地瞪大了眼睛。 忽然間覺得,這會兒的和悅乖巧地可愛極了。 起了逗弄之心的他伸出另一只空著的手,拿食指輕輕地戳了戳她的臉頰,如絲綢般軟軟的,滑滑的,很舒服,另人愛不釋手。 和悅依舊呼呼大睡。 十三阿哥咧了咧嘴,想到曾經(jīng)她那樣欺負(fù)自己,惡作劇般地在上面輕輕地戳來戳去。 睡著的人兒不舒服地皺眉,躲避著他的手指,那手指卻如影隨形。 海蘭張了張嘴,終究未說出口,不由得同情起自家格格了。 這十三爺怎么瞧怎么幼稚,可是她什么也不敢說,只盡量做隱形人。 熱熱的氣息撲在十三阿哥手心,癢癢的,有種奇怪的感覺蔓延上心頭,卻并未多想,拿手指捏住她的鼻子,眸中閃過得意。 和悅難受地蹙起了眉,想要張嘴,卻張不開。 第90章 未注意她的言外之意 和悅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充滿笑意的眸子。 只是這會兒的她依舊不甚清楚是何情況,迷蒙的眸子眨了眨眼,茫然地與眼前的少年大眼瞪小眼。 十三阿哥被她看的臉蛋微紅,眼眸微閃,松開了她的鼻子,只是依舊捂著她的嘴,免得她發(fā)出聲音來,驚擾了忽然出現(xiàn)的兩個人。 和悅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便又歪著頭靠在了他的手臂上,閉上了眼睛。 十三阿哥失笑,第一次見她這般模樣,當(dāng)真有趣。 亭子外面的聲音依舊在繼續(xù),不知兩個人又說了什么,開始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奇怪的聲音。 十三阿哥瞧見海蘭通紅的臉蛋,猜測著她許是聽到了他們的話。 雖年紀(jì)小,卻到底早熟一點,該知曉的也都知曉了,只是缺乏實踐,在那兩個人剛出現(xiàn)時,十三阿哥聽到對話便已經(jīng)知曉他們在做什么,只是這兒畢竟還有兩個什么也不懂的小丫頭,他也不好說什么,只盼著對方快點結(jié)束,自己等人好快些離開。 不過四哥一向重規(guī)矩,若是知曉了此事,怕是這兩個人沒個好下場。 這事畢竟是四哥府上的事,他也不好多管,只做未見便是。 只是聽著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十三阿哥臉紅的滴血,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只想捂了耳朵,裝作什么也聽不見,偏偏他沒法松開捂著和悅嘴的手,否則這邊的動靜必是要被發(fā)現(xiàn)。 若是自己便罷了,那兩個奴才除了惶恐不安也無法做什么,若是自己身邊的人兒被發(fā)現(xiàn),她這般情況被人瞧了去還不知會發(fā)生什么。 想到此,十三阿哥有些惱,狠狠的瞪了眼和悅。 都怪這死丫頭!她倒是好喝好睡,什么也不必?fù)?dān)心,害自己在這兒聽這些令人作嘔的東西。 當(dāng)真后悔方才為何要管她,若非如此,自己也不必落得如此尷尬的境地。 十三阿哥到底也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宮里雖說皇子到了十二三歲便會有試婚格格,十三阿哥卻至今未有一個。 他雖有生母,卻也只是個庶妃,說不上話,不好太過關(guān)心。 德妃心里眼里只有十四阿哥,對自己的大兒子四貝勒都常有忽略,更何況這并非親生的十三阿哥? 因此十三阿哥至今也只在幾位兄長那兒看到過一些有關(guān)此類的書,卻無一點經(jīng)驗,這也是當(dāng)初他被九阿哥與十阿哥輕易挑唆了的原因。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十三阿哥額頭的汗都出來了,那兩個人終于胡亂地穿上衣服走了,全程未再說什么話。 等到再無動靜,十三阿哥終于大松了口氣,臉上的熱氣依舊未散。 這對他也算是一場新奇的體驗,沒想到第一次接觸男女之事卻是此種情況。 尤其是他的身邊還有和悅這個小丫頭,十三阿哥愈發(fā)尷尬,不敢讓對方瞧出自己的異樣。 好在和悅此刻還未清醒,十三阿哥也慶幸自己把她灌醉了,否則還不知她會如何笑話自己。 把和悅推到臉蛋比他還紅許多的海蘭手里,只留下句:“帶你家格格回去,今日之事便當(dāng)做什么也未瞧見”,便匆匆逃出了此地。 …… 回到廂房,海蘭囑咐丫鬟弄醒酒湯和熱水過來,臉依舊發(fā)燙。 深深地吸了口氣,揮去腦子里的胡思亂想,這才好受了些,專心地服侍和悅洗澡,換衣裳,然后喝了醒酒湯,扶她上床躺下,蓋上被子。 這會兒前面的宴會也差不多散了,四福晉派了人過來請和悅過去上院,得知和悅身子不適,忙忙地過來探望,身后還跟著府里的大夫。 “這是怎么了?怎的醉成這樣?”四福晉神情嚴(yán)肅,暗暗責(zé)怪伺候的丫鬟不盡心。 海蘭不好說是十三阿哥灌了格格許多酒,只好隱去了十三阿哥的事,只說格格去院子里散心,一時興起便喝醉了。 四福晉不再說什么,只擰著眉擔(dān)心不已,讓人去稟了爺,免得爺擔(dān)心,又讓大夫給和悅診脈。 好在人無礙,大夫診完脈,只說醒來便無事了。 四福晉這才放了心,讓人送大夫出去。 不一會兒四貝勒大步走了進來。 一眾丫鬟忙行禮,四福晉也起身相迎。 四貝勒擺擺手,瞧了眼床上的和悅,沉著臉問:“怎么回事?” 四福晉細(xì)細(xì)地說了情況,四貝勒的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渾身冒著冷氣,一屋子的人屏著氣,不敢說話。 “那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一個個打二十個板子!”四貝勒怒不可遏。 四福晉知道爺動了真怒,暗嘆爺當(dāng)真是對這丫頭太過緊張了,爺對大格格也不過如此了。 面上卻柔聲勸著:“大好的日子爺何必生這么大的氣?說到底七丫頭也是無聊了,都是妾身未照顧好她,有錯也是妾身的錯?!?/br> 四貝勒如何能怪自己的福晉?聽了此話抿了嘴不再說什么。 這便是不予追究了。 四福晉松了口氣,忙讓人把那些人帶下去,但該有的責(zé)罰還是要有的,每個人罰一個月的月銀,算是教訓(xùn)。 幾個人千恩萬謝地退了下去。 這會兒已是深夜,四福晉便提出讓和悅在府上歇息,四貝勒點頭同意,派人告知了馬爾漢,吩咐丫鬟好好伺候,便和四福晉回了上房。 四福晉親自服侍四貝勒換了衣裳,洗了臉,丫鬟備了熱茶,兩個人剛坐下,四貝勒端起茶盞抿了口,四福晉便笑著開口:“七丫頭原為爺備了禮物,想著親自送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