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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書平把一個包裝精美的長條盒子放在桌子上。夏臨沒吃過這種蛋糕,在他的印象里,這種奶味十足軟乎乎的蛋糕貴得他舍不得吃半口。常書平遞給夏臨一把叉子,自己拿起筷子就戳了一塊蛋糕,一口含進(jìn)嘴里。然后他就皺起了眉頭。夏臨眨了眨眼,看著常書平一臉不適地放下筷子。“像隔夜之后吐出來的牛奶……”常書平一邊評價,一邊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夏臨呵呵笑著,用叉子剜下來一小塊蛋糕,小心翼翼用手托在下邊,送進(jìn)嘴里。濃郁的奶香,入口即化。夏臨閉上眼,仔細(xì)品著這他這輩子可能永遠(yuǎn)買不起的東西。“好吃嗎?”常書平疑惑地問。夏臨點(diǎn)頭。“呼,那就好。”常書平說著,舔了舔嘴唇上殘余的蛋糕。夏臨沒那個心理學(xué)知識,不然通過常書平這個動作來看,一定會知道常書平騙了他。如果真的覺得不好吃,嫌棄到大口喝水,一般來說不會再把殘渣舔進(jìn)嘴里。缺心眼的夏臨記住了,常書平不愛吃奶味濃郁的東西。“愛吃就全給你,這東西不能放久?!背轿⑿χf。夏臨點(diǎn)點(diǎn)頭,剜下一小塊,一臉珍惜地送進(jìn)嘴里。“你真是……”常書平覺得夏臨傻得可憐,不由得搖頭嘆氣。“謝謝你,書平?!毕呐R吃完了,舔舔嘴,靦腆地道謝。“謝什么?兄弟一場甭跟我客氣!”常書平揮揮手,拍了拍夏臨的肩膀。兄弟一場……是啊,他只能當(dāng)自己是兄弟,還能怎么樣呢?夏臨低下頭,拿起蛋糕盒子開始舔。“你要是愛吃,我以后請你……”常書平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不不不,別,就是不能浪費(fèi)……你看這東西都沾在盒子上了……”夏臨把盒子翻過去給常書平看,盒子的底部已經(jīng)被夏臨舔得水光一片。夏臨放下盒子,收拾了桌子上的東西,和常書平一起走出食堂。“那個,昨天買的鼠標(biāo)好用么?”夏臨問。“不錯,挺順手的,不大不小剛剛好,接觸靈敏,按鍵不松不緊,我不習(xí)慣用鼠標(biāo)墊,這家伙在桌子上直接用也沒問題?!背皆u價道。夏臨點(diǎn)點(diǎn)頭。這種鼠標(biāo)是他一直在用的牌子,如果安利成功,他倆就能用“情侶款”……不不不,是“同款”了。“看來你很擅長這些,我雖然是個男的,但是挑選電子產(chǎn)品嘛,不是很拿手?!背秸f。“也是一點(diǎn)額外興趣而已……如果你想讓我?guī)兔x,我會義不容辭的!”夏臨拍著胸脯說。常書平笑了,客氣地說了一聲謝謝。夏臨承認(rèn),自己被常書平吸引就是因為他的家教,特別好,為人不驕不躁,溫柔體貼。還有什么人像常書平這么好?恐怕沒有了……“原來你也在用這款鼠標(biāo)?”常書平到夏臨家做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夏臨用的是和自己同款的無線老鼠。“嗯,因為自己用著舒服就給你推薦了。”夏臨倚在門口笑著說。常書平把鼠標(biāo)拿起來,抓在手里,這個鼠標(biāo)跟他的比起來是一樣大的,但他的手跟夏臨比起來,略小了些。夏臨看著常書平的背影,癡癡地笑著。“中午我給你做頓飯吧,就當(dāng)是犒勞你幫我挑的老鼠?!背叫Φ?。夏臨一愣,一回過神來就急忙擺手:“那個,哪能麻煩你?”“麻煩什么?”常書平挑眉笑著:“我剛才還幫你洗衣服了,怎么,蹭你家廚房吃頓飯都不行?還是說我說話太客氣了?”夏臨松了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也幫忙好了!”常書平摟著夏臨的肩膀帶著他走出客房:“走,買菜去。我剛來的時候看到樓下有個菜市場,里邊的白菜好像挺新鮮?!?/br>夏臨驚道:“你什么眼神!這么厲害!那么遠(yuǎn)都看得到!”常書平笑得得意:“我上輩子是只鷹,你信嗎?”夏臨點(diǎn)頭如搗蒜,信信信,他的白月光說什么他都信,說自己上輩子是個啥他都信!夏臨砍價殺價挑選生菜熟rou的本事看得常書平目瞪口呆,居家男啊,誰嫁給他,應(yīng)該會很幸福的吧?兩人收獲頗豐,還特別買了一條羅非魚,常書平提醒這種魚容易腥,夏臨卻呵呵笑著說不怕。他貧困潦倒又不愿動用父母遺產(chǎn)的時候,連土都吃過,怕什么腥味?第9章第九篇、第二通電話是劉孝打來的。“哥們兒,你看不出來雷克斯先生對你有意思?”劉孝一聽到夏臨接起電話,就直接問了這么一句。夏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道:“謝謝他,我心里有人了?!蹦侨爽F(xiàn)在還躺在他的床上。“難怪約你出來打牌你不來?!眲⑿⑿Φ貌粦押靡猓骸霸瓉硎瞧薰車?yán)了?!?/br>夏臨抿嘴不言,他倒是希望常書平管著他,可惜現(xiàn)在常書平一言不發(fā),不,也不至于一言不發(fā),而是不說任何與他夏臨有關(guān)的事。夏臨看了看時間,對劉孝說:“你是不是跟雷克斯先生很熟?”劉孝點(diǎn)頭:“是啊,他是我遠(yuǎn)房的表哥,本來八竿子打不著關(guān)系,無意中他問我某個酒吧的名字,你知道吧,就是那個藍(lán)洋酒吧,咱們這最出名的gay吧啊……我才知道他性取向?!?/br>夏臨不知道什么gay吧,他這二十五年人生行走痕跡里從來沒有g(shù)ay吧這個場所。“雷克斯先生什么時候方便?”夏臨問。“他是個總了,想怎么翹班就怎么翹班,跟咱們底層廉價勞力可不是一個級別。喏,你要是想見他,就給他轟個電話,他會立馬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地出來接你……”劉孝那張嘴,真是突突的機(jī)關(guān)槍,對誰都不留情面地?fù)p。雖然他很會看場合,說話也不算過分。“他買了點(diǎn)東西說想送我……”夏臨說。“……”劉孝沉默兩秒,突然將機(jī)關(guān)槍升級成大炮還是能連發(fā)那種:“你做人能不能明白一點(diǎn)?!他跟你說一點(diǎn)東西就是一點(diǎn)了?你還自己去拿?你腦子被洗發(fā)水浸了是吧?!你沒感覺他對你有意思????一見面就問你要不要和他干的男人你當(dāng)他們都是瑪麗的小羊羔嗎?!”夏臨縮了縮肩膀,默默把通話音量調(diào)小了。“等著吧!那家伙一定送你一皮卡的東西!”劉孝吼完,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沫星子,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牌友,嘿嘿一笑。“阿臨不來?”牌友問。“他那個運(yùn)氣你們見識過還不長記性?你們是想被他脫褲子嗎?”劉孝捂著電話聽筒對牌友說。其實(shí)夏臨是個彎的,基本上劉孝的朋友都知道了,劉孝這人心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