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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桐發(fā)現(xiàn),劉山從不會主動去陳家。 心里頭對這個弟弟,就又多了一些好感。 讀書明理,知道進退,比什么都強。 想來司慧茹也明白這樣的道理,陳默然的功課不好,老早就參加了工作。 家里沒有一個大學生,成了司慧茹的一塊心病。 對于陳默爾,司慧茹還是沒有放棄治療。 畢竟這一路的錢都花了了,這到了關鍵的時刻,不花一點,就好像對不起自己一樣。 她給陳默爾找了一個補習老師,一節(jié)課二十塊錢,一對一輔導。 陳默爾打電話給劉山哀嚎,“我媽簡直是要逼死我,好好的暑假全給我攪和現(xiàn)在?!?/br> 哀嚎的聲音真的很大,離得近的蘇雪桐聽現(xiàn)在個清清楚楚,就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又過去現(xiàn)在幾天,司慧茹打電話來找劉山。 “大山,那個老師的英語不錯哎,你的英語不是老拖后腳,等他來給默爾上英語課,你就來旁聽好了?!?/br> 劉山不大想去。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懂得現(xiàn)在門第之分,一去陳家,總是會有一種說不出的窒息感覺。 可司慧茹很是熱心,他矜持地說:“那行吧,我先去聽一次,謝謝姑姑了!” “客氣個什么!” 劉山去司慧茹家補課的事兒,他跟蘇雪桐報備她一下。 他心里明白,姐夫?qū)λ?,是看在他姐的面子上。而司慧茹對他好,是看在他姐夫的面子上?/br> 和他最為親近的,還是這個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的jiejie。 蘇雪桐并不反對,給了他十塊錢,讓他去聽課之前先去小賣部,給陳家的人買點冷飲過去,囑咐他:“別買一毛錢一根的冰棍,買三毛錢一根的冰糕,多買一點,姑姑家的冰箱放的下?!?/br> 劉山點了點頭,抱著英語書出了門。 司鋮拿手動了動她的臉,問她:“你要吃雪糕嗎?” 這個天氣,也就只有雪糕最降溫了。 半個小時候,劉山匆匆地跑了回來,氣喘吁吁。 此時,蘇雪桐和司鋮兩個緊挨在一起,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啃著雪糕。 司鋮摳門,外頭晃了一大圈,就買了一根雪糕回來。 兩個人搶來搶去,越挨越近。 劉山道:“姐,你知道默爾的補習老師是誰嗎?” 蘇雪桐搶到小雨衣最后一口,雪糕棍叼在嘴里,聽他這么一問,她忽然想起了趙翠兒。 趙翠兒當然不可能來給陳默爾補習。 她沉吟了片刻,道:“難不成是劉保國?” 劉山抹了把熱汗,倒也沒有驚訝他姐一猜就對。 反正她總是有料事如神的本領。 他又呼出了一口熱氣,沉聲道:“對,就是他?!?/br> 第72章 八十年代小丈夫(10) 劉保國可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男人。 蘇雪桐走了之后, 他得有半年才接受了這個打擊。 但他很快就想到了問題出在哪里! 他重生回來, 只顧著考大學的事情, 沒顧上跟蘇雪桐培養(yǎng)感情。 考上大學, 又去了外地, 就更顧不上和她培養(yǎng)感情了。 這才讓人鉆了空子。 劉保國并不甘心, 仔細想了又想,上一世他雖說沒了蘇雪桐的消息, 但是他和劉山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 劉山娶了一個叫陳默爾的姑娘, 兩個人是大學同學。 陳默爾家在首都,劉山和她結婚之后, 儼然成了上門女婿。 他還去過一次劉山在首都的家,那是個小公寓,墻上掛著許多兩人的合影,還在一張大合影, 他還記得劉山指著那合影里的一個人告訴他,那是個多大的官兒。他對那個并不感興趣,他找劉山就是想打聽蘇雪桐的消息。 后來他再仔細一想, 那張合影好像是八中的。 劉山是在家里上的高中, 那個合影肯定就是陳默爾高中時的畢業(yè)照了。 劉保國來首都快兩個月了,整日在八中的門口守株待兔,說來也巧, 正好就遇上了去八中找人的司慧茹。 他在劉山家門口見過司慧茹一次, 她卻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他是誰了。 不過沒關系, 他有的是法子。 只是沒想到劉山娶的那個陳默爾, 竟是司慧菇的女兒。 更沒有想到,那個啞巴竟有這么好的背景。 劉山那兒見了劉保國回家報信兒。 劉保國的心里七上八下,總覺著自己一會兒就能見到蘇雪桐了,哪知道,一連幾天過去,別說蘇雪桐的身影了,連劉山都沒有再來過陳家。 劉保國又開始了守株待兔,一連三天,人沒有守著,倒是蹲來了汽車。 蘇雪桐就坐在副架的位置上。 司鋮老遠就看見了蹲守在大門口的那個男人,幾年沒見,他好像還是那樣。 司鋮微微瞇了下眼睛,“停車嗎?” 蘇雪桐也看見了,淡淡道:“不是去書店嗎?” 司鋮一腳油門,從劉保國的跟前過去。 八月份的太陽火辣辣地照在臉上。 劉保國猶如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他在這一刻終于明白了自己與別人的差距。 劉保國辭掉了陳家補習的工作,毅然決然去了廣東。 他準備撈金,聽人說廣東遍地是黃金。 一個月后,蘇雪桐和司鋮開學,兩人都大四了,上不了幾個月的課,就得下單位實習。 趙翠兒給遠在廣東的表妹打去了電話,表妹告訴她鳳仙歌舞廳的老板要轉(zhuǎn)讓,問她想不想當老板,她倆可以合伙。 物欲橫流的時代即將來臨,趙翠兒猶豫了幾天,收拾了衣物二次南下。 她是懷著失戀的心情到的廣東。 表妹在火車站外接了她,還勸道:“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滿地都是。” 表妹跟了一個從香港來的小老板,當然她肯定不是大婆,甚至連二婆都算不上。 但小老板舍得花錢,每個月總得給她個三幾千。 趙翠兒的錢已經(jīng)花了七七八八,跟表妹打借條借了一萬,表妹那兒自己又出了一萬,兩萬塊盤下了鳳仙歌舞廳。 歌舞廳可不是那么好開的,好在原老板和姐妹倆是熟人,干脆將靠山也引薦給了她們。 上供揩油自然是少不了的,如此籌備一月,鳳仙歌舞廳重新開業(yè)。 燈紅酒綠,歌舞升平。 趙翠兒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碰見劉保國的時候,那個人如從天而降,陡然出現(xiàn)。 “翠兒,我還以為看走了眼呢!沒成想,真的是你??!” 眼前的男人西裝革履,那梳起來的發(fā)絲兒,油閃閃的,簡直亮瞎了趙翠兒的眼睛。 她的眼眶一紅,哽咽出聲:“保國哥!” 劉保國到了廣東才知曉,這里并不是遍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