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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軍說是就是了。 “丫頭,你哄哄他,讓他趕緊睡去,有什么事情明兒一早酒醒了再說!” 蘇雪桐也懵了很久,才意識到司凱復在跟自己說話。 “嗯?”蘇雪桐苦著臉心說這怎么哄?。?/br> 可司凱復一臉期盼地盯著她,言語中的信任讓她備覺恐慌,仿佛有千斤重的擔子,吧嗒就落到了她脆弱的肩膀上。 還有這兒的氛圍也太奇怪了。 蘇雪桐勉為其難地碰了碰司鋮的胸膛:“你累嗎?” 她的套路是這樣的,她先問他累不累,他要是說累,她緊跟著就會說“那你先把我放下”。 畢竟自己的自由還是得靠自己的雙腿來尋覓。 不曾想,司鋮爽快地答:“不累?!?/br> 兩個字封死了她的后話。 蘇雪桐緩了緩郁悶的心情,又問他:“司鋮,那你困嗎?” 司鋮疑頓了片刻,抱著她出門右拐,一路向前,就進了一個種滿花草的小院子。 “你又要干嘛?”蘇雪桐冷著臉,下意識道:“我不管你想干嘛,都先把我放下。” 司鋮不聲不響,踢了門進屋,走到一個雕花的大床前,還真就給她放下了。 可是蘇雪桐還來不及松一口氣,他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他的頭就埋在她的頸窩里,雙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了頭頂。 “你、你……”蘇雪桐一動都不敢多動,畢竟變態(tài)的愛好萬一是她越動他越興奮呢! 她準備好哭的時候,頸窩里的人蹭了她兩下,還拿舌頭尖舔了舔她的臉,像是開吃前淺嘗一口似的。 蘇雪桐被舔懵了,渾身猶如觸了電。 等她從先前的刺激勁兒里回過了神,耳邊已傳來了他均勻的呼吸聲音。 這一晚上,大起大落的心境,她跟著變態(tài)體驗了好幾次。就好比是坐云霄飛車,旁邊的變態(tài)一邊“哦吼好刺激”,一邊狂狼的放聲大笑。 而她呢,麻痹這什么鬼,麻痹這又是什么鬼……對,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心情。 現如今,蘇雪桐仍然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成了司鋮媳婦兒的,但她很清楚自己是怎么上了變態(tài)的床。 她靜下心來,想要理一理這兩日的事情。 可腦袋里裝的是一團亂麻,理是理不清的,但她知曉那個司老太太肯定是個麻煩精。 另一邊,暈過去的司老麻煩精一醒來,就聽旁邊的人跟她道喜:“恭喜老太太,少帥要成親了?!?/br> 司老太太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心里還想著定是他兒子看不過眼,終于出手了。 那個嗚呼哀哉呀,總算是有了一件順心的事情,她撐著手臂要坐起來,下意識動了動僵硬的脖子,才問出了主要問題:“跟誰?” “就是少帥帶回來的姑娘?!迸赃吽藕虻娜苏f。 司老太太眼睛一翻,再一次暈了過去。 孫子不如人意,原還想娶一個如意的孫媳婦……那叫一個家門不幸吶! 第22章 變態(tài)大佬(22) 那廂的司鋮總算是不鬧騰了。 司凱復去了趟自己老娘的房間, 自己的兒子氣暈了自己的老娘,最難做的還是他這個中間的夾板, 向著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說來也有意思, 司老太太每回暈,都是等兒子來看的時候, 才能悠悠醒來。 司凱復的經驗也是多了, 一聽見他娘從嗓子里“嗯哼”了一聲, 他就即刻站了起來,吩咐伺候的人:“好好看伺候著, 有事立刻去請大夫。” 說罷,抬腿就溜。 要不然呢! 要聽他老娘跟他哭訴,她是怎么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將他拉扯大的嘛! 那套說辭,他從小到大聽了無數遍, 老早就聽厭了。 另一個, 也別說司鋮有心結了, 就連他也有。 他與佩甄是自由戀愛,那時他還在南平讀書,兩個情投意合的青年男女,在無媒無聘的情形下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住在了一起。 可時局也是那時候亂的, 他有滿腔的抱負, 跟著當時的導師一起, 參加了起義軍。 而佩甄就是那個時候懷上了身孕。 一邊是偉大的抱負, 另一邊是自己的妻小。 他做出了一個讓他后悔了無數年的決定。 他讓佩甄一個人從南平到隆城,投靠他娘,當時是想著,他娘怎么也會看在佩甄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盡心盡力。 時局一亂起來,就是十數年的光陰,他幾經生死,才爬上如今的位置。 前幾年回到隆城,原以為可以和佩甄、孩子相聚。 沒曾想,得到的竟然是佩甄從來都沒有回來過的消息。 這話,當然是他娘告訴他的。 他也一直深信不疑,到處派人尋找佩甄。 直到一年前,司鋮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原來那年,佩甄回來過,是他娘不讓她進門。 那之后,佩甄就帶著孩子,孤苦伶仃地在隆城度日。 再之后,他的佩甄死了。 可即使心里有滔天的怨恨,老娘總歸還是老娘,誰都能不管她,唯他不可以。 給她錦衣玉食,卻又放任兒子時不時地鬧上一下子。 司凱復踏出司老太太的房間時,還聽見了司老太太嘶啞的吼叫聲音,“阿復,你是不是要和你兒子一起,氣死你老娘!” 司凱復的步子并沒有停頓,出了小院子,七拐八拐到了自己的書房。 門口的守衛(wèi)提醒,書桌上有二姨太溫好的湯。 這位二姨太是他的上峰的表親,他這位上峰,就是他一直跟隨著的那位導師。 人俱是這樣,一無所有的時候,才會至純至真。 如今他與導師的關系,也得用這種方式來維系。 司凱復一瞧見桌子上的湯,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二姨太在書房呆了多久?” “放下湯就離開了?!遍T口的衛(wèi)兵答。 司凱復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吩咐副官許程,“你去告訴二姨太,以后不用給我送湯了?!?/br> “是?!?/br> “再有,你去查查少帥帶回來的那個姑娘。” “是。” 是個人總有來處。 按理說,那位姑娘的來處,還是問問司鋮的身邊人最清楚。 可別看那個小子現在還只是少帥,但身邊人的嘴巴,并非是他這個督軍能夠撬開的。 司凱復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才讓人把那個蘇雪桐的來處摸了個一清二楚,又花了一炷香的時間做了決定。 他掐滅了手里的煙蒂,吩咐副官:“準備準備?!?/br> “是。”副官陪著督軍在書房里熬了整整一宿,既然是心腹,自是知道督軍說的準備準備是個什么意思。 早上八點,魂不守舍的譚秀珠接到督軍府的電話時,腦子里亂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