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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的后頸,“睜開眼,你為什么不敢看?那時像條狗一樣趴著讓人干的時候臉都去哪兒了?”說不清現(xiàn)在的什么心情,羞恥?憤怒?恐懼?還是……后悔?我用指甲狠狠掐手心,希望可以盡快重組已經(jīng)崩潰的理智,給自己找出一條生路。感受到我身體在發(fā)抖后,許奕飛便壓著嗓音道:“方一白,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想什么?”見我搖頭,他便扯下領(lǐng)帶,將它套在我脖子上,聲音低沉道:“我在想要用什么方法弄死你?!?/br>領(lǐng)帶驀然在咽喉處收緊,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眼前畫面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最后只剩下旁邊許奕飛微微揚起的嘴角。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我居然在想他為什么笑,是因為可以擺脫我,還是以為借此就洗掉了我加在他身上的恥辱呢?就在以為自己死定的時候,我卻被一陣嗡嗡聲響和詭異疼痛給驚醒。想動卻動不了,整個身體被呈‘大’字狀趴綁在床上,更要命的是空氣中冷嗖嗖的,身上好像什么衣服都沒有穿。一團冰涼柔軟的東西在我尾椎骨處反復(fù)擦拭,干澀手指不經(jīng)意碰過我的臀部,觸感陌生而奇特。“醒了?”我吃驚的轉(zhuǎn)過臉,才發(fā)現(xiàn)許奕飛竟然靠在床頭在翻一本雜志,不是他的手……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在!他拿雜志拍打著我的臉,“是不是以為我要讓別人上你?想的美!我只是想在你身上做個記號而已?!?/br>是刺青!我陡然醒悟過來,這混蛋他究竟想做什么?他伏在我耳邊威脅道:“勸你最好別掙扎,不然就就當(dāng)著別人面干你?!?/br>我身體僵住,再加上后面疼痛引起的戰(zhàn)粟,咬著嘴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來。半個小時后,針扎的刺痛終于挺過去,那人收拾工具后離開。許奕飛立在床前打量了會兒,滿意的幫我松了繩子。我爬起來背著鏡子照了下,內(nèi)容居然是:許奕飛之坐騎!“許奕飛,我草你媽!”我狂吼怒撲過去,因為沒有任何防備,他被我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正著。不過很快許奕飛便反應(yīng)過來,動作敏捷的將我掀倒在地,“方一白,你找死?”我怒極口不擇言,“你這個畜牲,把老子當(dāng)什么了?”他冷笑,“我把你當(dāng)什么,你難道還不清楚?當(dāng)免費騎的狗,當(dāng)婊.子!”這大概是我一生中聽過最惡心的話,怔了半天都想不出合適的話回罵他。許奕飛說完后也似乎察覺不妥,卻囂張的擺著你奈我何的臭臉。兩人沉默了約有五分鐘,他松開手,居高臨下的瞥著我,“方一白,你那天不是說要分手么?”“是啊,你終于想通了么?”我胡亂摸了件衣服套上。他譏誚的冷笑,“分就分,你當(dāng)我舍不得你嗎?帶上你的東西,趕緊滾,以后都別讓我看到。”兩天前,他未婚妻對我說:三天之內(nèi)我如果不能讓許奕飛甩了你的話,沈惜文三個字倒過來寫。到現(xiàn)在我不得不承認(rèn),她真是個有強大的女人。坐著看了會兒,許奕飛大概覺得我的反應(yīng)挺無聊,直接甩門出去了。本來房子里就沒有我什么東西,之前收拾的衣服還都在,箱子一關(guān)就可以直接拎起來走人。不同的是,這次不是矯情,不是耍小性子,而是再也不會有以后了。我相信自己到現(xiàn)在還是愛著他,但是也明白這愛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心中默默嘆息一聲,許奕飛,再見。提著箱子走出他的住處,我竟然覺得渾身輕松。方一白,這下你終于自由了,真好。才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一個相貌普通的西裝男便走上前道:“方先生,肖先生想見你?!?/br>我揚起嘴角,微笑,“他想見我我就得見他嗎?滾他的蛋去吧!”西裝男被我的粗鄙驚到,“肖先生還讓我問問您,記不記得一個叫小米的女孩子。”小米是我的meimei,長什么樣子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知道她很乖,曾經(jīng)很粘我,后來似乎出了國。我們已經(jīng)很久不聯(lián)系了,現(xiàn)在肖子期又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頭痛的快要裂開了,我捂住腦袋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西裝男連忙上來扶住我,“方先生,您沒事兒吧?”失去意識前,我似乎罵了句讓肖子期去死的話。事實證明詛咒是無效的,很多衣冠禽獸活的比普通人更為滋潤,譬如眼前這位笑瞇瞇的狐貍精。看到我清醒肖子期似乎很高興,遞了杯溫糖水過來道:“小白,你身體現(xiàn)在好差啊?!?/br>我無奈的看著他,“世上那么多人,拜托你不要老逮著我一個人玩好不好?”他半真半假道:“我是真心的呢,小白說這話真是讓人難過?!?/br>我想起暈倒前的情形,便問:“你為什么會知道小米?”“因為筆記本上有寫這個名字,我就隨口讓人問問而已?!?/br>“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過看得出你不喜歡我跟許奕飛在一起?,F(xiàn)在我們兩個已經(jīng)分手,你跟他有什么過往恩怨也都跟我無關(guān),請不要再糾纏著我不放了?!?/br>“已經(jīng)分手了么?”他盯著我看了會兒,眼中涌出讓人無法理解的柔軟情緒,“咱們?nèi)鄹窦由眯邪?!?/br>“什么?為什么?”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于我就像個謎團一樣,永遠(yuǎn)弄不清楚在想些什么。肖子期把修長微涼的手指搭在我額頭上,就像對待愛人似的語氣溫和,“小白不是失戀了么,我覺得旅行是最好的療傷方式?!?/br>我坐起來,猶豫道:“不錯的提議,不過我覺得一個人去更合適?!?/br>肖子期不緩不慢道:“我是愛格加森的活地圖,路上可以幫你提行李,而且我在那里有牧場,你想騎馬放羊都可以,想住多久住多久?!?/br>“真的?”貪小便宜果然會害死人,再加上語言的問題,一個人去國外旅行的確困難了點,如果有人結(jié)伴而行的話,何樂而不為呢?他掏出手機,將照片一一展示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