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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房間,張其越讓薛晨先洗澡,自己去買了些家伙什回來。等進門時,薛晨已經(jīng)洗完了,渾身只在下半身裹了條浴巾,屋子里空調(diào)開的足,張其越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渾身漲的厲害。急忙進了浴室洗澡,才平復(fù)下來,他可不想正戲還沒開始,就先繳了一槍。洗完出來,隨薛晨一樣只裹一條浴巾。薛晨正躺在床上玩手機,浴巾半掉不掉的圍在他腰上,張其越干脆給扯了,然后在他一驚之時,撲上去吻住他嘴唇。雖然兩個人之間是第一次,但兩個人彼此都不是第一次了。上下也不必爭論,張其越吻著他身體時,薛晨已經(jīng)自己抹了潤滑油擴張好,他將他翻過身來,他便下意識地抬高腰,迎接他。一切太過順利配合,動作隨著大床的震動起落,逐漸平息下來,最后屋子里只剩下輕微喘息聲。張其越將薛晨半抱在身上躺著,一只手隨意地在他光裸的背上滑動,兩個人都不說話,安靜的享受這片刻余韻。一晌,張其越才說,“我好像還沒問你個事?!?/br>“什么?”薛晨問。他低頭看著他,挺認(rèn)真的,“讓我做你男朋友吧?!?/br>薛晨:“……”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你認(rèn)真的?”他有點不放心,郭一鳴的話還在他腦子里回蕩。張其越?jīng)]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說,“……中午你吃過飯后就回了房間,其實我也很快就回房間了?!?/br>薛晨看著他沒說話。張其越只好補了后面一句,“……所以,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br>薛晨說,“你家的墻這么不隔音么?”張其越聽他故意不在點子上說話,忍不住笑,“別顧左右而言他?!?/br>薛晨往下縮了縮頭,感覺特別不好意思,那些話居然都給他聽到了,其實沒幾句真心話,都是為了刻意堵郭一鳴的。情敵都找上門了,他可不能慫。張其越又摸摸他的背,“你還沒回答我?”薛晨露出一只眼睛看著他,“明明是你還沒回答我,我問你是不是認(rèn)真的呢?”他說,“今天早上還不是認(rèn)真的,現(xiàn)在也不一定認(rèn)真,但是想和你談戀愛是真的?!?/br>薛晨被他繞暈了,想了一想,抬起頭來,“是說不確定是不是喜歡我,但是想和我試試的意思嗎?”張其越在他漂亮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理解能力不錯啊?!?/br>話音剛落,薛晨就撲過來照著他嘴唇狠狠□□一番,不過他吻技差,最后還是被張其越翻過身壓在身下仔細又纏綿的吻了許久。直到他險些缺氧,分開時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不知什么時候被分開,底下又被充滿,借著之前的潤滑,溫柔而堅定的索取。薛晨說,“張其越,我同意,我同意,老子太他媽同意了!”張其越捧住他的臉輕吻,喘息著說,“不用給我時間,我已經(jīng)決定喜歡你了?!?/br>兩個人在賓館里待了一夜,第二天張其越要趕回去和家人一起拜年,早早就起了床,薛晨也跟著一塊起來,隨他回了家。照常將鑰匙扔給他,張其越坐進汽車前,看了一眼薛晨,目光中滿滿的都是溫柔與眷戀??吹难Τ啃⌒呐K砰砰直跳。直到車子即將開走,他才甩出一句,“保管好鑰匙!”薛晨握著鑰匙嘴角抽搐,輕聲說了一句,“知道了?!?/br>然后又是去學(xué)校圖書館待了一整天,回到張其越家里時,屋子里的燈已經(jīng)亮了。他進門打了招呼,就捧著書到二樓客房里,剛放下來,有人就扳過他的身體吻住他。好一會才松開,薛晨喘著氣,發(fā)現(xiàn)桌上的鑰匙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被他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很好,鑰匙一把沒少?!?/br>薛晨覺得張其越有時也幼稚的可愛,說,“你同樣的把戲再玩第二遍,不累嗎?”張其越搖搖頭,把鑰匙放到口袋里,又捧著他的臉輕啄一下,“還行?!?/br>薛晨舔舔嘴唇,“啊,你個接吻狂魔?!?/br>張其越手指磨損著他的臉,柔聲說,“我喜歡接吻,這比上床好。”薛晨盯著他的嘴唇,殷紅漂亮,心說你偏偏還長了一張適合接吻的嘴唇。于是心里更加饑渴了,又往上撞了一下,結(jié)果被他摁著后腦勺仔仔細細地教了一回。分開時,薛晨都都不動路了。因為確定了關(guān)系,又在同一屋檐下,薛晨覺得自己每天只要生活在張其越眼皮底下就渾身不自在,好在白天他總要去圖書館自習(xí),傍晚時分才回來,吃過晚飯后就洗了澡回客房睡覺。而與張其越纏綿悱惻的時間,就在這晚飯過后,睡覺之前的時段中。有時候他在浴室洗漱,會忽然被他闖進來關(guān)上門就親吻他,摸摸他?;蛘咭估锾稍诖采希恢裁磿r候就竄了進來,爬到床上和他滾一會,但再過分一點的事他是不敢的,就像他所說的,他們家的墻隔音不好,二樓還住著張其敏與點點,吵醒哪一位都是不得了的事。就這樣,一個寒假就很快廝磨了過去。開學(xué),薛晨收拾了行李來到寢室,假裝是從家里回來的,一進門氣喘吁吁,說累死了。寢室里人已經(jīng)齊了,張子明很是疑惑,“你不是放假沒回家嗎?這風(fēng)塵仆仆的怎么回事?”薛晨把行李扔到桌上,坐在椅子上喘氣說,“快過年的時候父母給我打了電話,一定讓我回家,我就臨時回去了?!?/br>“真的?”這句話是李睿問的,他笑了笑,嘴巴朝他桌子的位置努了努,“那你桌上的鑰匙怎么回事?別告訴我回家忘了帶寢室鑰匙啊。”薛晨一派理所當(dāng)然,“我回家?guī)嬍诣€匙干嘛?”李睿聳聳肩,“沒什么,只是我們都以為你是把鑰匙忘寢室里了,進不了門才回家的?!?/br>薛晨說,“去你的,我哪那么廢?”一邊說,一邊悄悄拉開抽屜,把里面的錢包拿出來揣口袋里了,生怕給他們發(fā)現(xiàn)他回家連錢包也沒帶。陳平源躺在床上刷著手機說,“新課程表和補考時間表都出來了,你們看了沒?”提到補考,李睿和張子明都狠狠cao了一聲。李睿一邊打開手機,一邊說,“媽的我最后一門穩(wěn)掛,三十幾分,張其越可真夠給面子的。”張子明說,“我比你慘,我58分,差兩分要人命?。 ?/br>接著兩個人又異口同聲cao了一聲。薛晨想起自己最后一門似乎是近滿分的分?jǐn)?shù),不知道張其越喜歡自己,有沒有這一項加分在里面呢。新課程表薛晨看了,新加了一門課,任課老師正是張其越,其他三個人叫苦連天,只有薛晨心底竊喜,覺得老天爺真是眷顧自己。接下去正式上課,陸續(xù)補考。薛晨說好了要做外援,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