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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什么這個人也是不會信的,還不如,若是魚腸僥幸從這個乾華秘境里出去,見到了宗門內(nèi)的事情,大概就會明白了吧?“你和萬春和的交情很好?”段誠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自然?!濒~腸古怪的看了一眼段誠,“自然,我是孤兒,是師兄將我?guī)нM(jìn)了歸劍宗,拜入了掌門師父的門下?!?/br>“哦?!倍握\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聲,腦海里瞬間構(gòu)架起了一處年度大戲,還別說,段誠現(xiàn)在腦補(bǔ)的那部分,在之后,甚至很大的一部分都變成了現(xiàn)實(shí),自然,現(xiàn)在的段誠還是不知道的。“我們先趕路吧,也不知道這平原究竟什么時候才是一個頭?!笨粗矍耙琅f和天空連為一線的盡頭,段誠的心里也愁得慌。也不知道墨輕說的那個山谷究竟在哪里,這個系統(tǒng)也實(shí)在是太沒用了,居然連一個完成的地圖都沒有,想起以前看過的,明明人家得到的系統(tǒng)幾乎是神器,可是到了自己的這里怎么就成了自己的移動地圖了呢?段誠也是十分的不解。而另一面,從安和旬,已經(jīng)和墨輕之前感應(yīng)到的那一隊人,一起進(jìn)入了被墨輕洗劫一空的百草園。看著那些最多不過是萬年的靈藥,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狠狠地皺起了眉頭,“究竟是誰,提前來到了這里?”而從安和旬也是驚訝的看著這百草園,不過,這兩個人觀察的較為仔細(xì),能夠看得出來,那些已經(jīng)被挖走的藥材,可不是隨意的將靈草連帶著泥土放進(jìn)玉盒就好了,不同的靈草,煉制丹藥所需要的地方自然不同,而靈草的采摘手法也是千變?nèi)f化,甚至花葉采摘的不同順序也會對靈藥的藥性有所影響。而這兩個人尤其觀察了有著燒灼痕跡的地方,果不其然,兩人將這里的所有的藥草都仔細(xì)的看過了一遍之后,發(fā)現(xiàn)了幾株三千年左右的離琰草。旬一陣激動,但是隨即想到,即使自己將這幾株幾千年份的離琰草盡數(shù)摘取了,所煉制的丹藥,大概也不過是將從安受苦的日子降低了些許罷了……除非是十萬年的離琰草,煉制出來的丹藥,才能解除了從安身上的寒毒。可是看著那幾株離琰草圍繞著的中心,那里一片焦灼的痕跡,雖然不知道那被摘掉的離琰草的年份,但是肯定已經(jīng)過了萬年!即使不是十萬年的離琰草,回去讓旬的師父好好的琢磨一下那張丹方,說不定還可以將別的東西替換了。只是,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究竟是誰,將那萬年以上的靈藥盡數(shù)摘取了?那離琰草,那個人可是好好的保存了?別的旬都不會在意,可是那離琰草可是從安的救命靈草,若是這里本沒有便罷,可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就是明明已經(jīng)很接近了,但是就是那最后的一點(diǎn)兒,卻是不知往何處去找,他們來的實(shí)在是太晚了,究竟是誰,在他們之前,將靈草搜刮一空!“旬?!辈煊X到旬的身上那隱隱的靈力波動,從安按住了旬的手,輕輕的喚道。“是我失態(tài)了,從安?!备杏X到自己手上的力度,旬收斂了剛才的戾氣,轉(zhuǎn)過頭去,笑著將從安臉頰垂下的碎發(fā)理順。“將那一株年份最大的離琰草拿走,我們就離開吧?!笨戳丝礉u漸向這里涌過來的人群,從安捏捏旬的手,抬起頭來,笑著說道。“嗯?!睂τ趶陌舱f的話,旬一向是沒有什么意見,當(dāng)下就從自己的儲物戒子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寒冰玉盒,小心的將那一株已經(jīng)有了三千年年份,接近四千年的離琰草裝了進(jìn)去。雖然在這之前旬從來沒有收集過離琰草,但是在這之前,旬已經(jīng)不知道在暗地里練習(xí)了多久。離琰草性屬火,年份越大的離琰草所產(chǎn)生的溫度就越高,甚至,到了萬年以上的離琰草,已經(jīng)可以灼傷沒有防護(hù)的金丹期的修士。可是,萬物有陰陽,離琰草性屬火,自然是水屬性或者是冰屬性的物件能夠?qū)⒅烧聛?,可是,若是那物件和離琰草的屬性太過相克的話,也會抵消離琰草的藥性,如何把握那一個度,這才是最難的。若是重了,就會抵消藥性,若是輕了,就會直接被他灼傷,而且,這離琰草能夠制成的丹藥也是很少,實(shí)在是他的火屬性太烈了。按理來說,從安才是采摘離琰草最合適的人選,只是可惜的是,從安身上中的是極寒的寒毒,貿(mào)然和極熱的離琰草接觸的話,恐怕會直接讓從安身體里已經(jīng)慢慢調(diào)整到一個平衡的溫度再次被打破。從安靜靜的站在離旬十步遠(yuǎn)的地方,溫柔的看著正在采摘藥草的旬。冷不妨的,自己的身后傳來了一聲冷哼。“現(xiàn)在真的是什么阿貓阿狗的都來了。”從安回過頭去,是一個穿得很是肆意的男子,靛青色的外衫,下擺處繡著精致的暗紋,隨著男人的微微行動而若隱若現(xiàn),腰間配著祥云玉佩,發(fā)髻高高的扎了起來,看著就是一個恣意瀟灑的公子哥兒。只是,被從安那什么神情都沒有的眸子盯著,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渾身不舒服。☆、第87章認(rèn)識“你看什么看?”大概是剛才心理一瞬間閃過去的懼怕,讓來人自覺傷了面子,靛青色衣衫的男子狠狠的瞪了從安一眼。若說一開始的時候來人還對從安有些忌憚,不過在感覺清楚來人的實(shí)力不過是筑基期,對剛才那一瞬間的恐懼更是惱羞成怒。心里惡念升起,抬起手來,就想將眼前的那個女人給甩出去!但是可惜的是,在他動手的時候,旬已經(jīng)將離琰草采摘完畢?;氐搅藦陌驳纳磉?,或者是因為找到了希望的原因,旬的臉上帶著一抹輕松的笑意,但是那抹笑意在看到靛青色衣衫男子向從安動手的時候瞬間消失。也不知道旬是如何動作的,靛青色衣衫男子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那伸向從安的手臂已經(jīng)消失。隔了一瞬間,男子才感覺到手臂斷去的痛楚,不由的慘叫一聲。伸出手去想要觸碰自己的斷臂,卻在碰上的那一瞬間加劇了疼痛。旬絲毫沒有在意男子此時的慘狀,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從安的身上。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從安,雙手微微的顫動著,想上前卻不敢的樣子,就怕自己的一不小心,將從安給碰壞了,“我沒事,我們走吧?!睆陌怖鹆搜氖?,笑意溫雅的說。“嗯?!毖c(diǎn)頭,摩挲了一下還沒有來的及放進(jìn)自己的儲物戒子里的離琰草,眼里浮現(xiàn)除了淡淡的暖意,“從安,我拿到了?!?/br>“嗯?!睆陌残Φ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