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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連忙道。穆崢冷冷看了它一眼,從盒中取出一根羽毛來,放在手心用一股黑色火焰燒了個干凈。“別!”孔雀急道:“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信用,小爺不都說了嗎!”“一千年前,埋龍谷鳳凰樹上是住過一只鳳凰,不過據我所知,這只鳳凰也不曾做過妖王,因它是神獸,早就涅槃,劃破虛空,飛升了?!蹦聧樞Φ脺睾?,又從盒中取出一根羽毛。“你撒一句謊,這羽毛就少一根,你自己看著辦?!?/br>孔雀不知穆崢竟然對妖族如此了解,又是后悔又是心痛自己得羽毛,燒得可都是它得修為啊。“我錯了錯了,不過妖王住在梧桐樹下確實是真的,現在的妖王也是我們鳥類一族,我聽九尾狐說它是畢方與大鵬的血脈,一直想學鳳凰,所以就在梧桐樹下住著了?!?/br>穆崢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問道:“可有什么妖獸去挑戰(zhàn)過妖王?”“不曾聽說?!笨兹笓u了搖頭。“這倒是可惜了,要是他們斗個兩敗俱傷,我們就能白撿個便宜了?!?/br>穆崢遺憾了一下,將手中玉盒給了孔雀,將陣盤收了,招呼林星陸與成君往妖王所在走去。孔雀失而復得自己地劍羽,也不敢通風報信,灰溜溜地回了洞府。第28章橫行霸道穆崢帶著林星陸與成君兩人,在埋龍谷中游刃有余,時不時撩撥兩只受了傷的妖獸給他們兩人練手,渾然不知谷外眾人已經亂作一團。陣法關閉,一百年一次的盛會落幕,原本在開場時烏泱泱地人群,此時已經少了三分之一。有人哀切,有人尋仇,大部分門派紛紛散去。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圍在了一起,看昆侖派的熱鬧,畢竟敢當眾打昆侖派弟子,這樣的熱鬧,錯過了可不保證還能再看到。“孟書,你有種就別躲?!?/br>重會再昆侖派人群中橫沖直撞,勢要將孟書抓出來。“這人是誰??!怎么敢這么跟孟師兄說話!”“一看就是沒教養(yǎng)的!”“還不快滾出去,我們昆侖派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昆侖派弟子眾多,有不少人對重會出言不遜。“你們昆侖派真了不起,自己打不贏妖獸就禍水東引,還將救命恩人推到谷中,果然是名門正派,行事作風都不同尋常!”林鳴岐跟在重會身后,將孟書所做之事大聲說了出來。頓時人群一片嘩然。“什么,竟然將人推入了谷中?這人也太毒了吧。”“這人也倒霉,進了谷想出來還得等個百年,估計早就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昆侖派這些年一直把持著靈礦,出幾個這樣得弟子不足為奇?!?/br>眾多門派與散修早已經對昆侖有意見,卻礙于昆侖派根基深厚,不敢妄動,此時有笑話看,哪里有不往上添柴的道理,都紛紛說了起來。昆侖弟子各個滿臉通紅,偏又不知道林鳴岐說的是真是假,只盼著孟書出面解釋。“你們不要胡說八道!”一位嬌俏少女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她肌膚雪白,眼睛紅紅的,有些膽怯地看了一眼重會,正是那一位陪伴在孟書身邊,未語先哭的女修,她柔柔弱弱的樣子,手中卻挽著的鞭子朝林鳴岐揮去。“滾開!”重會一把拉住少女的鞭子:“你敢動她一根頭發(fā),我今天就把你這丑八怪的頭發(fā)全都拔光!”那少女明明嬌艷可人,卻被重會罵做丑八怪,她因為容貌甚好,一直被人眾星捧月,從未受過這等呵斥,眼圈已經紅了一圈。想要將鞭子拉回來,可重會牢牢抓在手中,她使勁了力氣也紋絲不動。“你們是哪里來的雜碎,不僅抹黑門派,還對櫻光師妹武力,還不將鞭子松開!否則休怪我無禮了!”一位護花使者站了出來,手中已經持了劍。“別擋道!”重會不耐煩,將鞭子重重一揚,不止那位櫻光師妹跌倒在地,旁邊兩位護花使者都被他力道波及,狼狽倒地。“二師兄!這個膽小鬼在這里!”重會聽到林鳴岐清脆叫聲,不再與他們糾纏,朝林鳴岐所在沖了過去。果然孟書就在后方,原來他身上有傷,一回來就先在這里療傷,早就將重會等人拋到了腦后,等聽到林鳴岐在外大聲問責,才后怕起來,站在一旁不敢出去。重會哪里管這么多,沖上去沖著孟書就是一拳,論拳腳,沒有哪一位能比的過他,孟書被他打的躺倒在地,壓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突然有人猛然一掌,將重會掀翻,這人手下一點情也不留,重會額頭跌破,滿臉是血,噴出一口血來。“二師兄!”林鳴岐驚呼一聲,將重會扶起來,拿起劍就要朝此人沖去。打人的人正是孟寄,他眼中都是不屑,一只手抓住了林鳴岐劍鋒,譏諷道:“原來這就是浮云虛教出來的弟子,竟然敢在昆侖派撒野,果rou是有什么師父就有什么徒弟。”“孟峰主!他不過是練氣期的小弟子,你這一掌下去,是不是過了?!?/br>孟寄的手被鶴山胖胖的手抓住,鶴山憨態(tài)可掬的臉上失了笑容,威嚴起來。“他既然敢在昆侖派滋事,就該想到這下場!”孟寄輕蔑地看了一眼鶴山,道:“鶴掌門,我念你是一派之掌,勸你還是別管這閑事?!?/br>“你們昆侖派就可以仗勢欺人嗎?可以恩將仇報嗎?難道你們昆侖派就可以不用講理,可以橫著走嗎?你們是螃蟹變的不成!”林鳴岐見孟寄傲氣凌人,心中恨極昆侖之人,出聲罵道。她早早與林星陸一起讀書,后來又學了穆崢刻薄人的真?zhèn)?,此時開口當真處處是理,辯駁不得,惹得一眾圍觀者哄然大笑。孟寄目光一轉,周圍人都猛然停住了笑聲,紛紛散去。林鳴岐道:“原來你們不是螃蟹變的,而是修的螃蟹道,橫行霸道,連笑都不準人笑了!”孟寄氣急,揮手又是一掌。他的手再一次被胖胖的鶴山抓住了。“孟峰主,你知不知道浮云虛的一位弟子,被你的二字推入了埋龍谷中?!柄Q山胖胖的身軀擋住了林鳴氣,站到了孟寄面前。“我沒有!”孟書在一旁道。孟寄卻不以為意,道:“我兒推了他又怎么樣,難道穆崢還能叫我兒給他的弟子填命不成。”鶴山笑了笑,道:“誰敢叫昆侖派孟峰主的兒子填命,好在穆掌門愛惜弟子,已經跟著進了埋龍谷,想必會安然無恙。”孟寄不可一世的臉突然變得又青又白,他厲聲道:“你說什么,穆崢進了埋龍谷,是真的?”鶴山笑道:“孟峰主很驚訝嗎?我們這些小門小派,不比昆侖人多,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