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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對這種行徑十分不齒。穆崢突然移動,站在他們身前,道:“這妖獸已經(jīng)筑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往后站。”那熊妖移動速度十分快,前面被追的兩人好幾次都險些被抓住,跑的又急又快,呼吸之間便已經(jīng)到了他們?nèi)嗣媲啊?/br>“是你們!卑鄙!”林鳴岐一見躲在他們身后之人,竟然是昆侖派的孟青與沈恪兩人,不由地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是一掌。卻被林星陸拉住了手,朝穆崢的方向看去:“先等等?!?/br>原來那熊妖被穆崢擋住了去路,眼看著傷它的人就在后面,兇性大發(fā),已是悍然一掌朝穆崢拍去。穆崢一指朝熊精掌中按去,熊精哀嚎一聲,地動山搖,這一指如有撼天拔地之威,滂沱似海,‘咔嚓’聲重重響起,熊妖渾身骨頭從熊掌節(jié)節(jié)碎裂,一瞬間,原本還威風(fēng)凜凜的熊妖,已經(jīng)成了一攤軟rou,熊皮耷拉在這一灘rou上,一滴血也沒有留。孟書和沈恪被這一指震住,滿臉不敢置信,隨即就是一陣難言的尷尬,他們本就有舊恨,現(xiàn)在竟然被他們所救,難免要低頭,沈恪道:“多謝穆掌門相救,感激不盡?!?/br>孟書見他道謝,臉色鐵青:“有什么好謝的,你我是昆侖派內(nèi)門弟子,救我們是應(yīng)該的,若是不救,待我回去,我爹自然會讓他們好看!”“你說什么!”重會雙目怒睜,揚了揚拳頭,看到孟書明顯的一縮,才道:“我當(dāng)你不記打,看來你還是記得住,要是管不好你的嘴,別怪我打的你一顆牙也不剩。”“你敢!”孟書囂張跋扈慣了,此時接連兩次被重會唬住,哪里還記得別人剛救了他的命,眼看著明月沉沉,陣法即將關(guān)閉,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心中已有毒計。“你看我敢不敢!”重會上去就是一拳。突然之間,沈恪一把抓住了重會的拳頭,孟書見陣法金光閃現(xiàn),幾人馬上就要被傳送出去,他身后埋龍谷結(jié)界正在緩緩關(guān)閉,用盡渾身力氣,將重會一推,就要將他推入埋龍谷中。重會被沈恪擋住拳頭,立身未穩(wěn),被推的往后仰,眼看就要墜入埋龍谷結(jié)界之中。“二師兄!”林鳴岐手短,如何拉的住。風(fēng)馳電掣間,林星陸已經(jīng)一把拉住重會,將重會拽了一把,剛松開手,自己也是立身未穩(wěn)之際,不知是誰又推了一把,他瞬間墜入了埋龍谷之中。“大師兄!”“星陸!”第26章埋龍谷林星陸分不清是誰在叫他,眼前一陣眩暈,鼻尖已經(jīng)被血腥味與腥臭味沖擊,再睜眼,就被谷中情景驚住。遍地尸骸,血流成河,是妖獸之間的打斗,比谷外更兇殘。他頭皮一陣發(fā)麻,不忍再看。“妖獸之間,難免如此。”“師父?”穆崢的聲音在林星陸身邊響起,林星陸回頭一看,竟然是穆崢跟成君都一起進(jìn)來了。成君有些害怕穆崢,他走到林星陸身旁,道:“你沒事吧?!?/br>林星陸百感交集,他沒想到穆崢會進(jìn)來救他,更想不到成君也會進(jìn)來。這份情誼,當(dāng)沒齒難忘。林星陸道:“你怎么進(jìn)來的?”成君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被妖獸追過來的,看到你進(jìn)了谷重,就跟著進(jìn)來了?!背删缓靡馑颊f他看著林星陸掉下來,想都沒想,就跟著下來了。林星陸心中一暖,又看著已經(jīng)合攏的結(jié)界道:“師父,我們怎么辦?”穆崢氣定神閑,仿佛埋龍谷是他的后花園一般自在,他不動聲色地將林星陸和成君隔開,道:“想要從埋龍谷中出去,除非殺了妖王,要么就等百年之后,血月再次打開,現(xiàn)在殺了妖王,也是個選擇,妖獸互相殘殺,存活下來的也大多受了傷,若是再呆下去,就真的會做了妖獸口中之糧了。”“穆前輩,這些妖獸為什么會自相殘殺?”成君看著地上的尸骸問。“妖獸吃妖丹,可以提升修為。”成君疑惑道:“可它們不是一樣的嗎?”人與人雖然也互相殘殺,但絕不是這種。穆崢道:“若是妖獸之間都相互有愛,久而久之,靈氣便會匱乏,相互殘殺,剩下來的自然可以享受好的靈物,人也是同樣的道理,百年一次的血月,便是天道之下的弱rou強食,剔掉弱者,留下強者?!?/br>林星陸臉色煞白。“血月,不是給我們歷練的嗎?”成君也聽的臉色雪白,他自小接受的便是正統(tǒng)的道學(xué)教導(dǎo),從未聽過還有這種道理。“即是歷練,也是考驗,活下來的,才有繼續(xù)在大道上前行的資格。”成君心中震蕩,他看了一眼林星陸,見他臉色也是煞白,仿佛根本無法接受這個把殘殺當(dāng)成歷練的海外,滿臉都是壓抑,便不再多問。“師父,你知道妖王在哪里嗎?”林星陸見穆崢閑庭信步,志在必得,問道。“不知道,抓兩只小妖問問不就知道了,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們兩個了?!蹦聧樥f的輕巧,隨后拾起一個石子,朝一個山洞中扔去。石子破空而出,重重?fù)粼谝挥参锷?,里面?zhèn)鱽硪宦暸?,一只白孔雀飛奔而出,帶著一腦袋血和怒不可遏的氣勢,揚起漫天塵土。“誰敢暗算小爺!”那妖獸竟然開口能言,林星陸與成君相視一望,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穆崢這一個石頭扔的太準(zhǔn),簡直就像是故意的。已經(jīng)有了靈智,開口能言的妖獸,就算腦袋上被石頭蹦出了血,肚子上也看起來像受了傷的樣子,他們也對付不了吧。“正是他們二位。”穆崢將鍋甩給還在愣神的兩人,就聽那孔雀尖聲罵道:“毛都沒長齊,就敢到小爺頭上來動土,也不打聽打聽,這方圓十里是誰的地盤!你們就留下來,給小爺做花肥吧!”林星陸聽這孔雀這般啰嗦,干脆先發(fā)制人,將‘潛龍’祭出,呼嘯而去。那孔雀見他沖上來,又罵道:“臭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小爺我受了點傷,就橫起來,小爺我就是一根指頭不動,也能打的你滿地找牙?!?/br>罵完了,它果然一根指頭也不動,因為它沒有指頭,只有翅膀,它將兩個翅膀扇的呼呼作響,風(fēng)沙又起,吹的林星陸站都站不住,只能勉力撐著劍,運轉(zhuǎn)心法。成君見穆崢做壁上觀,也運劍相助,那孔雀玩的興起,翅膀煽動不停,一不小心“哎喲”一聲,扯的太大,將肚子上的傷口拉開了。林星陸見狀,舉劍就刺,那孔雀光顧著瞅肚子上的傷口,沒見著他來的那么快,等他到了面前,就來翅膀一擋。“叮當(dāng)”一聲,‘潛龍’碰在翅膀上,掉了兩根雪白的羽毛。“我的羽毛!”白孔雀“啊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