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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把重會跟林鳴岐帶來。采陽補陰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重會跟林鳴岐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難道是想借合歡宗的手威脅師父辦事?可是威脅的話,一封信就夠了,哪里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總之不會是真的帶他們?nèi)フ夷聧槨?/br>他正想著,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坐著的少年哆嗦了一下,面色慘白。進(jìn)來的是帶林星陸來的那位女修。林星陸一個箭步站到了女修面前,臉上神情一變,又成了那個癡迷諂媚的人。女修掩著嘴,輕輕地笑了兩聲,對他的猴急感到很滿意。“都出來吧,宗主要見見你們?!?/br>她說完,就涌進(jìn)來好幾位女子,各個都帶著異香,一左一右將他們夾住了。沒有任何逃跑的機(jī)會。第14章色相云錦客棧后面的花園后面,有一座樓,樓上只有一間房,寬闊又奢華,屋中香氣清新自然,不是用的香爐,而是各個角落里都插滿了碗口大的鮮花。窗外雨點密如擂鼓,一重紗帳后,隱隱綽綽有幾條人影,女修都恭敬地站著,等候命令。一只手從紗帳神出來,這只手柔若無骨,雪白生香,沒有一絲瑕疵,修長的手指連接著幾個福窩兒,下面一截皓腕,再出來一只雪白的胳膊,圓潤不見骨。屋中一時安靜的能聽到風(fēng)聲。林星陸見過無數(shù)的手,卻從沒有一只手像這般完美。就像是被能工巧匠用羊脂白玉精心雕琢,才有了這樣一只完美的手。他不禁想,這手后面該是怎么樣的一個美人呢?緊接著是一只腳,既不會讓人覺得太枯瘦,又讓人覺得纖細(xì),腳踝上骨珠隆起,也是一個完美的弧度。修長筆直的腿藏在紗衣之中,若隱若現(xiàn),不必整個人都出場,就已經(jīng)令人魂牽夢縈,難以忘懷了。她的臉終于在眾人期待下露面,那一張臉,在女人中也是絕色。她身后跟著一位抱著劍的英俊年輕人,站在五步之遙,這距離既能隨時出手,又能讓身前的女人感到舒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站著的四個孩子。兩個年歲太小,一個根本沒抬頭,至于林星陸,在他眼里,暫時還沒有人的風(fēng)姿能比的過穆崢的。“玉容,你大意了?!迸丝粗中顷?,突然對帶著林星陸的女修道。叫玉容的女子不敢自信地看著林星陸,她從未想過林星陸不會被她所迷惑,但此時林星陸已經(jīng)不必偽裝,在合歡宗宗主面前也偽裝不了,神情寒似霜雪,一雙眼睛清清亮亮地看著宗主。“莫非你是帶發(fā)修行地佛修?還是你身上有什么法寶?”宗主笑意吟吟,款款地走到了林星陸身前,她個子要高過林星陸,俯身時胸前一對白兔呼之欲出。她說著,一只手伸向了林星陸腰間。突然“嗖”的一聲,一道白光破空而來,比雨聲更急,擊向宗主的手。她身后的年輕人已經(jīng)出劍,一道劍光閃過,將空中暗器擊落,滾落在地,竟然是一顆被劈成兩半的靈珠。有人從花園里走了進(jìn)來,姿態(tài)悠閑,密集的雨一滴也落不到他身上,他走的很慢,時不時地咳嗽一聲,仿佛在自家花園里漫步一般,屋中所有的人,眼睛都黏在了來人身上。他明明沒有看一眼林星陸,卻猶如一根定海神針,將林星陸漂浮不定的心,牢牢地定了下來。“師父?!?/br>林星陸低聲喊了一聲,重會和林鳴岐立馬昂起了腦袋,歡喜地跟著叫了一聲。那拿劍的青年又退到了五步之后,宗主笑道:“這位想必是浮云虛的穆掌門?!?/br>“哦,蕭音仙子怎么知道是我,難不成我的名氣有這么大。”穆崢微笑道。宗主笑道:“掌門不也知道我的名諱?!?/br>穆崢道:“那是因為合歡宗宗主的名聲實在太大,天下間誰人不知,傳聞仙子的床上,也曾睡過佛修的?!?/br>蕭音仙子舔了舔嘴唇,道:“睡過的人再多,又有哪一個比的過穆掌門的風(fēng)采,穆掌門既然來了,不如也到我床上坐一坐?”穆崢道:“今日就免了,我的弟子頑皮的很,還需要帶回去管教?!?/br>蕭音仙子走了過來,整個人都貼在了穆崢身上,她的纖纖玉手勾住穆崢的褲腰帶,口吐蘭香,道:“進(jìn)了我屋子里的人,可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穆掌門總得付出點代價吧?!?/br>穆錚倒是沒反駁,反而伸手環(huán)住蕭音仙子的細(xì)腰,另一只手解開她胸前紗衣系帶,似笑非笑:“仙子想要什么,本掌門倒是給的起?!?/br>為師不尊!林星陸一把捂住了林鳴岐的眼睛,低下頭不忍直視。兩個人不應(yīng)該大戰(zhàn)一場嗎?這樣脫衣服算怎么回事,蕭音仙子還受用的很,拉著他就往里面走,紗賬放下,很快就不見了他們兩個人的身影。留下原地幾人目瞪口呆。這算出賣色相嗎?那少年一臉的不敢置信,左右看了一眼,實在想不出世上居然還有這種師父,就算不敵,也應(yīng)該潔身自好,頑強抵抗才是啊。他從小到大被教導(dǎo)的觀念,碎了一地。只有林鳴岐,什么也沒看到,不滿地問:“師父干什么去了?”“跟妖精打架去了?!敝貢劬Φ傻睦洗?,口中喃喃:“有一次,我跟師父、青松師父出去,看到一男一女在樹林里,也不讓我看,說是妖精打架?!?/br>“打架?那師父會不會有危險?”“......”屋中上陷入了一陣尷尬與沉默。結(jié)果沒過多長時間,穆錚就穿的整整齊齊出來了,林星陸盯著他,卻看到他袖子下面一點血痕。重會驚道:“這么快!”他記得之前妖精打架的時間可長了啊。回答他的是穆錚的一個暴栗。“嘶!”重會抱著腦袋不敢再亂說,乖乖地躲在林星陸背后。“走吧?!蹦洛P看也不看一旁站著的幾個女修,朝外走去。重會跟林鳴岐已經(jīng)快步跟了出去,剩下的少年咬著嘴唇不知自己能不能跟著走,手上一暖,就已經(jīng)被林星陸拉了出去。他感激地看了一眼林星陸的后腦勺,有一滴雨水滴在他脖頸后的紅痣上,緩緩滑落。穆崢沒有回頭,林星陸帶出來的人是誰他并不在乎,他也不要別人的答謝,若不是林星陸卷了進(jìn)來,他也不會來。在目標(biāo)之外的事都是多余的,他從不做多余的事。出了城門,那少年低頭低聲同林星陸告別:“改日再來答謝?!?/br>既然知道是穆掌門,只要有心就能找到的。林星陸點頭,那少年便轉(zhuǎn)身走了,一襲白色的道袍像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