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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多謝提醒,高某沒齒難忘?!?/br>無情道是騙人的,但是姜悅卻對他說了這些,這也是個人情,將來因果循環(huán)是要將這個人情還回去的。他把視線移開,偶然看到西方的天邊紅霞四起,隱約還有七彩祥云環(huán)繞其中,他與姜悅對看一眼,兩人都知道這是帝王征兆。原來劉波被我扔在了那里。高山南此時心想。原文:陸景業(yè)道:“你們再說什么?”姜悅看向葉文師,葉文師接口道:“我們在說姜承業(yè),陸道友也認為他是自然隕落嗎?”“不會,當初將我逼出道宮之時,姜師兄還精神的很。”“那是你品行不端!”姜悅反駁道。陸景業(yè)沒去理他,道:“按照你說的,我都已經(jīng)做好,剩下的就等君入甕了?!?/br>“這樣再好不過?!比~文師說。姜悅一頭霧水。葉文師笑道:“只差一步,我們就可以看到姜前輩了?!?/br>第64章我命由我不由天(十三)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劉波在他們的幫助下順利登上皇位,他的皇兄在猝不提防中成為了階下囚。高山南沒有讓劉波殺了他,因為他覺得劉波只是被趕鴨子上架,并不具備帝王所擁有的一切,等到一切結(jié)束,皇帝還得由他這個皇兄來當。劉波并沒有異議。他自己本身也不想當皇帝,剛開始的新鮮勁過去,剩下的就是被無數(shù)規(guī)矩所束縛的窒息感。到了祭天那一天,陸景業(yè)果然先行下來,他坐著一輛極其華麗的車輦下來,長約十丈,車身為紫色的楠梓木所做,籠罩著一層淺淡的光滑,車輦之前有十六只奇珍異獸,按四四而分,最前面的四匹三品五彩豹,第二層有四匹四品斑斕鹿,第三層有四匹五品白雪馬,而最后一層則是看不出形態(tài),只是如同火團般靜靜燃燒。這些畜生個個神采奕奕,目光如火,踏云乘風而來,行走在空中如履平地。他們的頸上系著道宮象征的太極玉,瑩白溫潤,單是看過去就定是不凡。在這些出聲前面還有八名仙鶴按照兩列而分,嘴上叼著一個三尺左右的拂塵,姿態(tài)優(yōu)美。凡人已經(jīng)被驚得目瞪口呆,四周一片靜謐,那貓妖身穿莊嚴的金黃色禮服,此時竟然縮成一團,顫顫發(fā)抖。最后司儀官回過神,讓人敲了迎接道人的古鐘。當——當——當——鐘聲九響,已是凡間最高規(guī)格。車輦停下。陸景業(yè)從上面下來,在他身前有數(shù)名鶴童子排列其中,他身穿玄黑發(fā)袍,頭戴白玉烏金冠,面容俊朗,不茍言笑,頗有一股渾厚霸氣。人模狗樣。高山南在心里不屑的哼了聲,剛要對隱藏在一邊的長清道人打招呼動手,就見陸景業(yè)停了一下,自他身后,一個身穿玄金法袍,面容俊秀非常的男子顯出身形。高山南腦袋轟了一聲。姜悅!姜悅怎么會在那里?他背叛我了?他為什么要跟陸景業(yè)走在一起?念頭百轉(zhuǎn),不過瞬息,高山南也壓下自己心中的驚懼,又把身形往黑暗處藏了一藏。卻見陸景業(yè)臉色淡淡,也不去管眾人如何,只是將眼神略略環(huán)顧四周,最后落在了劉波的身上。劉波立刻感覺到了來自上位者的威壓,他抖了抖身子,最后鎮(zhèn)靜下來,恭恭敬敬的請陸景業(yè)坐在了祭天的主位。祭天還在繼續(xù)。高山南看了姜悅許久,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偷偷傳音給劉波讓他動手,劉波就裝作不小心將手中的玉簡打碎在地。貓妖聽見,立刻叫了起來,她全身妖化,雙目赤化,兩頰有胡須出現(xiàn),眾人大駭,紛紛退后。陸景業(yè)沒有動靜,只是看著貓妖在祭天神壇上為所欲為。這時他手下的鶴童子站了出來,其中一個將手中拂塵朝天一扔,口中念念有詞,拂塵便化成長卷,將貓妖纏繞在其中。高山南心中一驚,看來陸景業(yè)并非不重視這俗世祭天之事,連鶴童子也是道宮中的高等級別。鶴童子是靈鶴生出靈智,又修煉到化形,與這貓妖一樣是個畜生所變,只是外貌有仙人之資才被特例收做道宮靈獸。貓妖奮力掙扎,卻不得其法,最后顫顫的看向長清道人藏身的地方,厲聲道:“上人救我——!”“果然是有同黨?!标懢皹I(yè)說了一句,便從上位下來,走到貓妖看的地方,竟然空無一人,人間大亂,劉波趁機跑到高山南的身邊,“道長救我?。 ?/br>高山南皺了皺眉,“你不該下來的?!?/br>劉波卻不管,只是想著活命,竟然去抓高山南的衣袖。高山南怒斥道:“你給我松手!”“不!”劉波固執(zhí)道。“……高修?”陸景業(yè)遲疑的聲音傳來,高山南就知道今天事情要壞,他看向陸景業(yè),沒有說話。豈料陸景業(yè)掃過被劉波緊緊抓住的袖子,雙眼一瞇,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壓的劉波栽倒在地。“你這是作何?那威壓去欺負一介凡人?”高山南上前一步,擋在了他的前面。“不是。”陸景業(yè)道:“你不喜歡他碰你?!?/br>高山南眉頭皺的更深,看向陸景業(yè)也有不加掩飾的厭惡。倒是陸景業(yè)絲毫未覺,厚著臉皮道:“你在這里做什么?有受傷嗎?”高山南指著昏迷的劉波道:“我與他有些淵源,今天特地過來看看?!?/br>陸景業(yè)點點頭,在袖中掐算幾下,面皮一抽,把眼光一轉(zhuǎn),死死的盯著劉波,“這身黃袍是你給他披上去的?修道之人不管俗事,不扯俗務,你倒好,直接把皇帝拽下來,若是按照因果,你日后要遭五雷轟頂??!”高山南道:“就是五雷轟頂,與你何關?”“你!”身后傳來一陌生男音,“景業(yè),這就是你與文師說的高修?”陸景業(yè)道:“是的。”高山南疑惑不已,就見姜悅上前,沖他淡淡笑道:“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你的名字我卻是聽得耳朵要起繭了?!?/br>“你是姜承業(yè)?!备呱侥峡隙ǖ溃骸澳銢]死?!?/br>“恩,沒死?!苯袠I(yè)也不怒,他的笑容猶如春風拂面,舒適非常,縱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