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艾子瑜握住了賀知書的手,態(tài)度很認(rèn)真:“這一次的生日快樂是連著禮物一起送的?!?/br>他從側(cè)兜掏出了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很久的禮物,紅色絲絨的小戒指盒躺在手心里。賀知書幾不可見的皺了眉。艾子瑜把戒指盒打開,里面是一枚鉑金的戒指,花枝形狀不規(guī)則的一個圈,上面嵌著細(xì)細(xì)碎碎的鉆。很漂亮的一枚戒指,閃的每一道光痕都是溫柔的,但也不顯女氣,很配賀知書。“抱歉。”賀知書輕輕合上了戒指盒:“我不能收?!?/br>戒指本就是個特殊的東西,負(fù)不起這份責(zé)任和相等的愛意還不如不戴。賀知書把戴了七八年的戒指從手指上硬生生擼下來的時候就想,這輩子再也戴不起第二枚了。“知書…”艾子瑜的眼神深情的像海:“戴上吧…”“我真的害怕…下輩子找不到你了…”所以你戴著,留下我的痕跡,以后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一定找到你。賀知書苦笑:“心理上的安慰沒多大用處?!彼麄兌贾涝谧云燮廴耍瑓s都不想點破。“就當(dāng)我求你?!卑予ご怪樱灶欁灾匦麓蜷_那個小盒取出戒指,他去拉賀知書的手:“求你…為我戴一次戒指?!?/br>賀知書的心猛的一疼,短暫卻尖銳。他還是抽回了手,賀知書沒漏過艾子瑜悲傷委屈的眼神。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摸了摸艾子瑜的發(fā):“…我可以戴。你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艾子瑜抬頭,定定看進(jìn)賀知書的眼睛。“我走了之后…什么都不要等,當(dāng)天火化最好…我想水葬,能到處看看那些好地方?!辟R知書的語氣很平靜,和平常閑聊沒什么不同。他看艾子瑜的眼神都是柔軟的:“那十五萬留給你,捐了留著都行…我知道你不缺錢…”艾子瑜的身子猛地一顫,他什么都沒說,卻顫抖著手指去拉賀知書的手想為他戴上戒指。這就是答應(yīng)的意思了。戒指尺寸很合適,戴在無名指上,遮住了曾經(jīng)那條細(xì)淺卻很難消退的痕跡。艾子瑜給賀知書戴完戒指才站起來,他毫無預(yù)兆的摁住賀知書的后頸給了賀知書一個纏綿的深吻。他第一次用這種方式去親賀知書,用這種比身體糾纏更親密的方式。第七十九章賀知書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yīng)。他頭腦昏沉,感覺像溺了水。賀知書自己都不清楚他對艾子瑜到底存的是什么感情,但卻還是縱容著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地步。艾子瑜松開了賀知書,用手指輕輕摩挲著賀知書微微紅腫的唇:“是甜的?!卑予ばΓ骸拔乙院罂赡軙凵铣缘皳??!?/br>賀知書有點疲憊,他有些逃避性的轉(zhuǎn)身去抱二狗,軟軟躺在沙發(fā)上。艾子瑜沒說什么,他轉(zhuǎn)身去拿手機想打電話問問自己訂的花怎么還沒到,剛拿到手機就有人給他打電話。陰魂不散的蔣文旭。艾子瑜煩躁的想摔手機。“我出去接個電話,你自己躺一會兒。”艾子瑜指了指手機跟賀知書打了個招呼。電話鈴聲一直在響,艾子瑜走到樓上的時候電話已經(jīng)自動掛斷,但沒過十秒就又打進(jìn)來。“你有什么事嗎?”艾子瑜冷淡的開口。蔣文旭的聲音很平穩(wěn),其中卻掩飾不住的一點喜悅:“骨髓移植的人答應(yīng)了二次捐獻(xiàn),只是還要再休息療養(yǎng)一周?!?/br>艾子瑜的唇角勾出了個很諷刺的弧度,語氣卻沒變,淡的人心里發(fā)冷:“真是不錯…那蔣總,您把事情安排好了再找我行嗎,不是還要等一周嗎?”電話那邊靜了靜,良久才又有了聲音:“我知道了…”很濃重的無奈和隱忍,已經(jīng)是無力掙扎的姿態(tài)了:“我想和他說兩句話?!?/br>“那你慢慢想去吧?!卑予む托?。蔣文旭也沒惱,語氣帶了些似有若無的哀求意味:“那他最近還好嗎?”“怎么不好?這里沒有人折磨他,也沒人舍得傷他心,要是早這樣,他都到不了今天這個地步。”蔣文旭沉默了片刻,沒有反駁,能知道一點關(guān)于賀知書的事,他還受的起這不輕不重的幾句為難排擠。“他今天過生日…麻煩你幫他過一下,往年都是我陪著的,今年要是沒人記得他心里肯定難過?!?/br>蔣文旭輕而易舉的把艾子瑜點燃,艾子瑜怒極而笑:“蔣總想的真周到,情圣啊您。不過您得失望了,蛋糕我們小書沒到中午就吃過了,生日禮物也收了。”艾子瑜的怒氣根本壓抑不住,他忍蔣文旭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他覺得蔣文旭是他見過最無恥的人,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胡打海摔的糟蹋別人的真心。失去的時候又口口聲聲說愛,覺得這世界上就沒有比他自己更癡情的人,他還想,我都知道錯了,我愿意補償,怎么就回不去了呢?傻逼東西。“蔣總現(xiàn)在沒事了吧?我等會還得照顧小書中午睡一會兒,順便給他揉揉腰,昨晚他累壞了。”艾子瑜本來不屑用這點事刺激蔣文旭,太沒品,他自己也覺得沒勁??善Y文旭總能勾起他性格最惡劣的一部分。蔣文旭的音猛地高起來,帶著一些顫音,一點不能相信的恐懼:“你,你碰他了?!”“我們在一起這么久,又不是第一次,不正常嗎?”艾子瑜的聲音溫柔下來,帶了些笑意:“蔣總用我?guī)湍銕€生日祝福嗎?不用的話那我先掛了?”蔣文旭已經(jīng)怔住了,手機從他手機滑下來重重摔在地上。蔣文旭被抽光了力氣一樣癱軟在沙發(fā)上,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干什么,神經(jīng)質(zhì)一樣把凌亂的茶幾上的東西一件件擺整齊。最后他真的沒忍住,雙手捂住臉哽咽起來,蔣文旭輕輕呢喃:“…求求你…求你不要碰…不要碰我的賀知書…”蔣文旭要崩潰了,他根本不敢去想。他不能容忍任何人染指的就是賀知書。蔣文旭的占有欲極強,圈進(jìn)懷里認(rèn)真看護的東西容不得人碰。以前帶賀知書去飯局談生意,看賀知書被灌酒輕薄就能卸人家一個膀子,賀知書回家稍晚他都要鬧不小的別扭,賀知書和別人走的近一點就想發(fā)瘋。而現(xiàn)在,有另一個男人告訴自己,他徹徹底底的把自己最寶貝的東西占有了,收在身邊,不止一次的疼愛擁抱。“假的…肯定是假的…”蔣文旭去摸藥,扯著唇角安慰自己的心臟:“賀知書不會讓別人碰他的。”“沒事的…等他病好我就能帶他回來了…我一定會對他很好很好的。”蔣文旭緊緊的蜷起身子,全身都打著微小的顫栗,他的聲音很悶,悶在喉嚨里吐出來,像在交代自己:“就算艾子瑜說的是真的也沒什么的…我不在意,我不在意…”只要賀知書開心,怎么樣都無所謂了。本來今天是蔣文旭最近難得寬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