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醉又頂了嘴,蔣文旭直接給了他一耳光和一張回國的機票。沈醉走了后在法國的也確實就是單純工作上的事了。蔣文旭大概能猜到賀知書心里是懷疑到他了,卻遠(yuǎn)遠(yuǎn)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寶貝,我錯了?!笔Y文旭捧著賀知書的臉輕輕親他的眉眼和臉頰:“哥的錯,冷落你。元旦我?guī)愠鋈ネ妫肴ツ膬壕腿ツ膬骸?/br>賀知書不出聲,仰著臉任蔣文旭吻,長睫毛顫的像蝴蝶的翅。蔣文旭心里軟了軟,許久都不曾有過的歉疚和心虛都涌上來,動作更溫柔:“小書…哥最喜歡你,別不理哥…”賀知書的眼淚忽然就下來了,閉著眼也沒擋住,細(xì)細(xì)的水色順著眼角一直滑到鬢角:“蔣文旭…我不想你?!?/br>“沒事,我想你。”可能就是這樣吧,賀知書任蔣文旭抱起來被壓倒在臥室的床上,他是真的想蔣文旭想到心口都疼的皺成巴巴的一團,卻嘴硬說著不曾想過,而那個男人,乖巧情人作陪旅途順暢,卻能有那么深情的語氣告訴自己他有多深的思念。確實,好演技與感情無關(guān),蔣文旭一眼就能看出賀知書的口是心非,而賀知書卻掙脫不出蔣文旭的溫柔陷阱。“關(guān)燈好嗎?”賀知書輕輕打著顫,蔣文旭吻在頸子上的感覺很刺激。“乖,讓哥看看。”蔣文旭咬了咬賀知書的下巴,笑的溫柔:“老夫老妻,害羞什么?”賀知書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他只是害怕被蔣文旭看到手臂上青紫的針孔和痕跡。賀知書的聲音有些啞,馬上哭出來一樣的委屈無措:“關(guān)上…關(guān)上燈。”蔣文旭只好順著他,在一片黑暗里完全的占有著賀知書。“知書…”蔣文旭的動作很快,掌控欲很強的把賀知書整個人都嵌進了懷里占有,賀知書坐在蔣文旭懷里,被進入的前所未有的深,他把下頜搭在蔣文旭寬厚的肩上,控制不住的從喉嚨里發(fā)出些輕輕細(xì)細(xì)的嗚咽哭求。“蔣…蔣文旭…啊…”賀知書被跪趴著摁在男人身下時終于忍不住哭求了:“慢…慢一些…嗯…不要…呃…”“叫什么?”蔣文旭的動作更快,緊緊握住賀知書比印象里還細(xì)的腰肢,頂?shù)馁R知書連哭泣都發(fā)不全。“哥…蔣哥…”“錯了嗎?”賀知書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混混沌沌的搖著頭:“不…我不知道…”蔣文旭伏在賀知書光裸的脊背上,聲音低啞溫柔:“想沒想我?”賀知書嗚咽著:“想…很想…”蔣文旭突然覺得心里某塊石頭落地了,隱隱還有了些歡快欣喜的感覺,勾了唇溫和的吻賀知書的耳垂,動作也溫柔了很多:“乖…哥也想你…”賀知書聽著這樣一句,卻覺得滿身的熱度都慢慢冷卻了,只剩下一點失望,一點疼。我是喜歡你,可也別把我當(dāng)傻子啊…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賀知書軟軟的趴在床上,蔣文旭把他摟過來讓賀知書趴在自己胸膛上,這樣的動作倒是他倆最開始的幾年喜歡做,那時候冬天的時候他們連取暖費都交不上,賀知書怕冷,蔣文旭就把他緊緊摟在懷里兩個人裹在被子里。明明從始至今都舍不得這個人受苦的…蔣文旭睡不著,在黑暗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賀知書的發(fā),為什么舍得把人丟在家自己出去玩呢?大概是著了魔。又或者總覺得真正在乎的東西和那些僅僅是摔打著玩玩的不一樣。第二十八章賀知書睡得很不踏實,很早就醒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踉蹌的去沖了澡換上睡衣才又悄悄躺回去。身上有點冷,被窩里倒是很暖和,旁邊的男人體熱,融融的像個暖爐子。北方的冬天天亮的很晚,蔣文旭這些天似乎是累壞了,睡得還很沉,賀知書咬咬唇,很小心翼翼的靠過去虛虛抱住男人的腰。愛到這個份上,惶恐和歡喜都鐫刻進骨子里,血液里淌的都是,就算血液透析換了一遍遍的血,愛都成了無法言說的溫柔的本能。所以再也沒有一個賀知書能陪蔣文旭過七年苦日子,忍受他三年的放蕩晚歸,再用生命的最后一年愛他進骨子里。那么溫柔繾綣,那么堅決勇敢。只有賀知書。蔣文旭醒的時候懷里是滿滿的一團,他半夢半醒間就把身邊人抱緊了,潛意識作的祟——除了賀知書沒人能在自己床上留一夜。其實這么多年賀知書的身形并沒太變,小貓一樣窩自己懷里的時候和高中時那個乖巧的少年沒什么區(qū)別。蔣文旭其實也不太清楚從什么時候起這個人就不再那么黏自己了,不在意自己的夜不歸宿,也不過問那些與自己言辭曖昧的朋友,賀知書只是一個人,然后變的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憔悴。甚至有一段時間蔣文旭覺得自己厭倦了賀知書不愿意再見他,可到今天蔣文旭似乎才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不是不愿見,而是不敢。他怕看賀知書木然的溫順,眼睛的暗淡躲閃,床上無意識的排斥。蔣文旭伸出手掌把賀知書臉邊凌亂的發(fā)絲捋順在耳邊,他看賀知書的眼神慢慢變的很深邃很溫柔,賀知書的呼吸平穩(wěn)清淺,撲在蔣文旭胸膛上是癢的,像小爪子撓在心頭上。他控制不住去摸賀知書泛著嫣紅的臉頰,碰上了才一怔——賀知書是發(fā)燒了。“知書?乖,起來?!笔Y文旭皺了眉輕輕捏賀知書的鼻尖。賀知書低燒都燒習(xí)慣了,也沒覺出太難受,反而是被蔣文旭吵醒了才覺得腦袋發(fā)昏不舒服,他輕輕搖頭,從鼻子里冒出了些軟軟糯糯的鼻音表示拒絕。蔣文旭最吃的就是賀知書這樣難得撒嬌的一套,只能給賀知書把被子掖嚴(yán)實了下床找藥。意外的,那間不大的書房書柜空了大半,架子上擺滿了大大小小不同樣子的玻璃瓶罐,里面裝的像藥,但也不太像,畢竟如果是藥就太過詭異了。蔣文旭沒多想,匆匆翻了醫(yī)藥箱倒了些藥出來打算先給賀知書退燒。“吃了藥再睡,”蔣文旭把水杯湊在賀知書唇邊:“等會哥給你熬小米粥吃。”賀知書清醒了些,懨懨的湊過去吃了藥。蔣文旭拍拍賀知書的發(fā)頂:“昨晚弄狠了?”賀知書裹了被子背過身不去理。“我今天正好沒事,等會吃過飯帶你去醫(yī)院查查,你是不是苛待我家寶貝了?瘦的這么厲害?”賀知書漸漸僵硬了脊背,悶悶道:“不去?!备袅藭航恿司洌骸澳銕臀椅沽素垺!?/br>“別鬧,聽我的。”蔣文旭從來不會在決定了的事情上服軟,許是他也覺得口氣生硬了些,補道:“我出去幫你喂貓,乖?!?/br>賀知書看蔣文旭出去,他不想去醫(yī)院,結(jié)局都差不多寫好了,錯過了的事就是錯過了,遲到了這么多的補償已經(jīng)于事無補。無論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