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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絲毫不受影響:“剪頭發(fā)了?”賀知書咬著唇,被激烈的動作弄到半句話都說不全:“剪…嗯…剪了…”賀知書緊緊摟住蔣文旭的脖頸被面對面的進入,他討好一樣的吻蔣文旭的下巴和喉結(jié),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蔣文旭很少見到賀知書這樣主動,心弦顫了顫。賀知書回應(yīng)起來的時候那幅姿態(tài)真的是非常惑人的。他忍不住,最后幾乎是用發(fā)狠的力道去征服賀知書,賀知書被折了雙腿摁在床上,被欺負連求饒都帶了哭腔:“蔣…蔣哥…慢一點…求求你了…”最后蔣文旭是盡興了,很久都沒有過的爽快。賀知書累的趴在蔣文旭胸口上就睡著了。蔣文旭一伸胳膊就把賀知書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他一點一點撫著賀知書的脊背,良久才自言自語的低聲喃喃:“…怎么突然就這樣瘦了?”第二天賀知書起的時候蔣文旭已經(jīng)走了,身邊一片冰涼。賀知書默默坐了一會,緩了緩酸疼的腰就下了地。他今天還有化療。出臥室的時候讓賀知書很意外的是那個男人竟然幫他喂過了貓,餐桌上還有留的紙條和飯,微波爐打一下就可以吃了。賀知書搖搖頭笑了笑扔了紙條,去把那四個毛茸茸的小東西挨個抱了一圈,吃了藥就換了衣服打算去醫(yī)院了。賀知書長了心,出門的時候特意仔細的照了鏡子。好在蔣文旭聽了勸沒在顯眼的地方給他留印子,雖然衣服遮蓋的地方一片狼藉。在路上的時候心情還是很平靜的,但是離醫(yī)院越近賀知書也慢慢緊張起來。艾子瑜曾明確的告訴他化療時必須住院,但賀知書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甚至不想多聽那些可怕的后遺癥和治療時的反應(yīng),因為當一個人對什么心懷了畏懼的時候就真的挺不過來了。但賀知書沒有想過,這個過程會這樣的痛苦。這場化療讓賀知書覺得面對死亡也不過如此了,真的很難受,頭疼惡心,全身疼的就像要炸開,血管里爬滿無數(shù)的蟲子啃噬撞擊,疼的簡直是人間地獄。賀知書怕疼,但他的痛苦只能自己忍受,忍成下一波更洶涌的苦難。賀知書蒼白的臉頰被冷汗打濕,唇被咬到血跡斑斑。艾子瑜交代了別的醫(yī)生替他值一會班來陪賀知書,看著看著心口就是一疼。他在心疼。“艾醫(yī)生…”艾子瑜半抱在懷里的人意識都有些恍然了,不知是冷汗還是眼淚浸濕了那張如果有點血色會是很漂亮的一張臉,賀知書的唇都成了青白色:“你…你也沒和我說會疼成這樣的啊…”艾子瑜輕輕拍了拍他:“沒事的….沒事的…熬過去就好了,我在的。”賀知書卻是笑了,左臉頰的小酒窩顯的他乖巧的不得了。但賀知書眼里的悲傷那么重那么碎:“我真的好疼…疼了好久…熬不住了該怎么辦呢?”第十七章賀知書疼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艾子瑜攙著他去辦公室躺一會。一路無話,艾子瑜心里不可名狀的感情越來越強烈,他幾乎已隱隱察覺到,自己完了。賀知書慘白的臉色和醫(yī)院單人床的床單幾乎融為一體,他的眼睛有些失神,人看起來都是茫然的。艾子瑜給他倒了杯熱水:“喝點水嗎?”賀知書沒接,過了一會兒才低聲喃喃一樣說了句:“我有些冷…”艾子瑜愣了愣,他不常在這休息,沒什么單子毯子給賀知書蓋,只能把賀知書厚重的駝色羽絨服抱了來給他。賀知書緊緊擁著這件衣服,帽口一圈柔軟的狐貍毛溫順的貼在他消瘦的臉頰上,顯示出一種極脆弱病態(tài)的美感。“你的身體狀態(tài)不太好,考慮考慮住院吧?!卑予ぷ谫R知書旁邊,又思索了片刻才再次開口:“…你這病瞞不住的…最好告訴戀人親人吧,你自己撐著太委屈了?!?/br>賀知書慢慢緩過來,他的眉眼柔軟溫和,情緒總是內(nèi)斂。他輕輕搖頭:“不住院了,能撐到什么時候算什么時候吧?!?/br>愛一個人愛到極致不是能為他去死,而是可以為他活下去。賀知書已經(jīng)不想好好活了,所以他只能順其自然,如果有幸他死的早,那便把他的愛早早的終止在那一天。醫(yī)生也忽然察覺到賀知書的生活不是他所想象的單純簡單,卻找不到頭緒,更不好問什么。賀知書知道他今天給人家添了太多麻煩,稍微好一些就要走了。他和艾子瑜道謝,禮貌溫柔。“下次治療的時間我會給你打電話?!卑予ち舨幌滤荒苷疫@種并不高明的話題。賀知書僵了僵,但還是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了句知道。艾子瑜忽然有些支吾,臉色很微妙,賀知書好奇的看著他,過了會兒艾子瑜才說道:“…你身體受不住的,性生活能停就停吧…”賀知書意外的沒有太多尷尬,心里有幾分暖意,乖乖應(yīng)下。艾子瑜看著賀知書走的背影,心總是不知不覺就揪緊了。賀知書回到家之后躺了一個下午,什么東西都沒入口。他吐了五次,最后吐出來的是苦澀墨綠的膽汁。四個小東西奶聲奶氣的叫著圍著賀知書撒嬌,小小的一個個窩在頸項邊,毛絨絨的柔軟的感覺直觸心里最柔軟的那部分。蔣文旭晚上回來的不早了,本來賀知書以為他不會回來。蔣文旭最近似乎對賀知書比前一陣子上了點心,總不再是不聞不問。蔣文旭好像對賀知書恢復(fù)了那么些興趣,他今晚應(yīng)酬喝了些酒,也不嫌棄賀知書抱過貓了,很親昵的直接把他擁進了懷里。蔣文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最開始賀知書身體好的時候去應(yīng)付蔣文旭都顯吃力,現(xiàn)在更勉強。蔣文旭昨天才抱過他,今晚似乎還要來一場。賀知書對蔣文旭的縱容已成習(xí)慣,艾子瑜說的話早扔在一邊。他努力放軟自己在蔣文旭懷里,強忍著身體的虛弱和不適任由蔣文旭用那種兇悍野蠻毫不留情的力道把他一次一次的貫穿。賀知書咬住唇忍住喉間壓抑的痛吟,他沒求饒沒認輸,反而是緊緊摟住了蔣文旭的脖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蔣哥…給我…抱抱我…”那個男人受了鼓勵,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他狠狠沖撞著身下那具瘦削的軀體,卻從始至終沒給賀知書一個吻。最后蔣文旭射在賀知書身體里,在賀知書耳邊含糊的喃喃出了個人名:“…小沈…”賀知書的心一瞬間就風(fēng)化破碎了。自己不是那個人。第十八章賀知書推開身上的男人,大睜著眼愣愣的看著無邊無際的黑暗。他連呼吸都放平緩,等那種心疼到窒息的感覺慢慢過去。當初明明說的是永遠在一起,他們是最好的年紀相互遇到的最美好的人。賀知書露出了些很恍然的笑意,他記得很多很多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