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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了一會兒,便爽快地應(yīng)下,最后言道:“我下個周的周二和周四有空,如果時間來得及的話,我去跟經(jīng)紀人知會一聲。”杜佑翻看了下公司行程,回道:“周四可以安排攝影師錄制?!?/br>“好的,回見哦?!?/br>臨掛斷電話,杜佑挑了挑眉,面無表情地望著窗外。漆黑的過道,除了昏黃的路燈,綠意的樹木,再無一絲人煙。安靜的像暴風雨前夕。他冷冷勾起唇角,無端笑了。半晌,客廳傳來開門的動靜,隨后是窸窸窣窣脫鞋子、換衣服的聲音。杜亞脖子上的圍巾還沒摘下來,邊自己給自己暖著手邊推開臥室的門,見杜佑在窗前站著,不由得一怔,馬上上前將人拉回室內(nèi),重重地關(guān)上窗戶,叱道:“這么冷的天你穿這么少吹風,想感冒是不是?”頓了頓,將這回事扔在腦后,繼續(xù)道,“我就知道你在這里,看看咱倆是不是心有靈犀~”說罷,得意地笑了開來。杜佑看了杜亞許久,貼身靠在他的肩窩旁,用力蹭了蹭,暖洋洋的微笑,說道:“亞亞,有你陪著我真好?!?/br>杜亞一愣,隨即推開杜佑直視他,關(guān)切著問道:“哥,你怎么了?愛……亞,出什么事了嗎?”愛亞這兩個字,不論說多少次,還是別扭。“還好?!倍庞哟蛑珮O,沒將事情說明了,“晚上吃飯了嗎?”“沒!我要喝海鮮粥還有魚香茄子!”杜亞晃著杜佑的胳膊,像只大型犬科動物一樣。杜佑寵溺地刮了下杜亞的鼻尖,隨后走出臥室來到廚房。不多會兒的功夫,杜佑將盤子一個個端到餐桌上,支著下巴看杜亞大口地吃著飯菜。杜亞見杜佑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由得嗆了一聲,抬頭看著杜佑,說道:“哥,你怎么一直看著我不吃飯?”杜佑微笑著,也不說話,夾了一筷子菜伸到杜亞的嘴邊,見他猶豫著終是咽了下去,不禁又是一笑。見狀,杜亞也不再深究,自顧自地吃起飯菜,間或夾點菜放到杜佑的面前的碗里。第二天,杜佑早早地起床,煎了幾片吐司和荷包蛋擺在桌子上,想了想,又從廚房里找出兩個深碗扣在上面才算完事。他來到臥室,輕輕搖晃著杜亞,后者美夢被打擾很是不滿,伸出手揮了揮,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睡覺。杜佑直覺好笑,捏住他的鼻子,見杜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隨即猛地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他。杜亞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呢喃道:“哥,早。”杜佑拉起不愿起床的杜亞,笑著道:“懶豬,起來吃早飯了?!?/br>“好——”杜亞不甘不愿地起身,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到洗漱間洗刷。等到吃完飯已是半個小時后,杜佑看著仍在迷糊的杜亞,無奈道:“收拾收拾,我送你去學校?!?/br>聞言,杜亞勉強打起精神,有氣無力道:“好……”他看看變天的窗外,嘆了口氣。大冷天的,真不愿意上課。這么想著,杜佑已經(jīng)拿了圍巾過來給他一圈一圈地圍上,順道找出不知藏在哪個角落里里的手套塞給杜亞,囑咐道:“多穿點,再過幾天就冬至了,會冷?!?/br>杜亞把自己裹得像個球,看著一年四季都是一套衣服的杜佑,頓時滿臉不高興,說道:“讓我穿的這么厚,你自己穿這么少,不冷嗎?”聞言,杜佑歪著頭,竟是認真地想了想,答道:“不冷,至少不像你一到冬天就感冒。”杜亞哼哼唧唧,瞪了杜佑一眼。杜佑來到公司,先是將昨天晚上跟清可約定的通告同唐筱說了聲,然后找來紀明仕,把自己的打算全盤告知。紀明仕皺皺眉,精致的臉上布滿疑云,他望著桌子對面的杜佑,問道:“在商言商,金浩為了利益偏偏要得罪你?”“老虎嘴里拔牙,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倍庞油疤搅颂缴碜樱幚涞匦α?,“以為搞垮愛亞,搞垮我,杜亞就是他的了,可真是異想天開!”紀明仕目露微訝,隨即釋然。為了喜歡的那個人給別人下絆子,已經(jīng)不是件新鮮事。“不留余地?”杜亞是杜佑的底線,一旦碰觸,非死即傷。紀明仕一直都清楚。“我記得你是副修的審計學專業(yè)。”杜佑直接下命令,“三天內(nèi),找出金氏的財務(wù)漏洞?!?/br>紀明仕無奈地揉揉額頭,“你給我三天時間,那也得他們肯讓我查啊?!?/br>對紀明仕來說,勘察一個公司的財務(wù)漏洞的確是不難,但那也要公司將財務(wù)資料以及資產(chǎn)實況之類的東西擺在他面前。杜佑支著下巴,歪頭一笑道:“房地產(chǎn)行業(yè)是塊肥rou啊,交的稅肯定不少吧?”紀明仕疑惑地看著杜佑。“弄一份假的審計通知書對你來說不難?!?/br>“……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奔o明仕沒有想到,杜佑大膽到如此辦事。杜佑毫不在意地笑著,“方法有用就好?!?/br>“好吧好吧,杜家少爺說什么都是對的?!眲傉f完,紀明仕就溜了出去。三天的時間,可算是不多不少,堪堪有余。周四一大早,愛亞的門前就擠滿了人,據(jù)說全都是清可的粉絲,轟也轟不走,保安們急得抓耳撓腮,生怕自己一個做不好被解雇。推推嚷嚷的,喧嘩熱鬧。明明才出道沒幾年,卻紅遍了演藝圈,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背后定然是有人捧她。八點整,寬大的保姆車在門前停下。瞬間,粉絲們一擁而上,清可被堵了個嚴嚴實實。約莫著她也被粉絲的熱情嚇著了,遲遲沒有開門,保安好不容易將進公司的路開了條道出來,見清可一直沒有下車,剛想敲敲窗戶,清可紅著臉下來,一張臉滴血似的,艷麗得很。“?。∏蹇?!可可粉在這兒!”“清可我愛你!”“女神!新生代女神!”一片又一片的歡迎聲,清可朝著粉絲的方向甜甜一笑,隨后跟著保安快速走進公司。剛?cè)腴T就有專人迎接,杜佑也在門口等著她。“阿佑,好久不見?!鳖D了頓,清可擠眉弄眼地揶揄道,“是不是沒有事就不打電話給我了?真是傷心哦?!?/br>“哪有,明明是你家那位醋的我都不敢跟你聯(lián)系?!倍庞游⑿χ?。聞言,清可清純的面龐紅了又紅,彩霞般絢麗,唇瓣被自己輕輕咬了幾下,杏眸閃爍,如畫如詩。眼睫毛微微蜷曲上翹,愈發(fā)襯得眉目瓊姿花顏,燦如春華。連垂到腰際的柔發(fā),都如同皇家御供的絲綢,精致細膩。這幅樣子,美得讓人心悸。不得不說,清可的確有被人金屋藏嬌的資本,怪不得尚祈看得跟個寶貝一樣,連炫耀都怕被人覬覦。“討厭?!鼻蹇梢仓皇禽p嗔一聲,眉眼卻隱露笑意。周四,杜亞